纯白的我们5(2 / 2)
他把心里抑制的火苗带到歌里。
他在吾情的舞台上像中了昨夜的魂,唱不出往些时候的自由,也不觉得潇洒。
他放肆地勾勒琴弦,唱着张学友二十多年前唱的情爱,唱得台下人心如刀割,哑口无言。
苏匆坐在一旁拍巴巴掌,啧啧叫好。
不愧是他拜的师傅,一开口能迷倒万千男女!什么热恋,初恋,黄昏恋,到了他嘴里,那都是be的苦情故事。
谁还没个白月光。苏匆盯着台下的观众不禁感叹,又有几对情侣要回去彻夜难眠,深思熟虑自己现在的爱情。
——在这半山,那天我知,我知快将要别离没说话;望向她,却听到她说不要相约,纵使分隔,相爱不会害怕;遥遥万里,心声有否偏差
明明那不是她,也不是自己。
泗青唱得好像那就是刘恩戈,那就是他。
“怎么安静,你拍什么拍,安静点儿!咱们要的是氛围,氛围,嘘!”王老板嘘着声音,一巴掌拍在苏匆后脑勺。
他看着刘恩戈坐在收银台也听得迷糊,叹了口气。
刘恩戈坐在台下和客人一样。她仿佛看到玻璃碎渣下流淌的血液,看到了泥泞路上被碾碎的枯叶。
有人曾睡过巷子口,如果这人是泗青那也好像说得过去。
她说不上来泗青是个怎样复杂的人,越来越看不透了,和原本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也觉得那不是他,可那好像应该是他。
说不上来,刘恩戈听泗青唱歌老是觉得他好像提前知道了故事的结尾。
——遥远的她,不可以再归家;我在梦里却始终只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