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点1(2 / 2)
柳絮似雪,梨花似雨;在快进入夏日的夜晚为他哀苦支离破碎的人生。
可他无所谓,血会自己止住,伤疤的疼痛会渐渐过去。
泗青安抚好被吓得不轻的刘恩戈,便松开了。
可,他的伞会朝刘恩戈倾斜。
他还知道,这份不幸的生活不属于她。
小菊也走了,不知道在哪个充满阳光的午后。刘恩戈把猫窝摆到了门口,又翻出行李箱里的纱布,笨手笨脚地绑在泗青的左手手臂上。
“血都流到手心了,擦都擦不掉。”她乱糟糟的头发披散下来挡住大部分视线,还不忘抱怨对方。
没关系的。
即使刘恩戈擦红了他的手掌也没关系。他只觉得两只小小的,冰冰凉凉的手握的好紧,像可以长长久久,永远永远。
“你手里还插进去一块玻璃吗?”
血丝都流向一个地方,摸一摸是凸出来的,中间又凹下去。有红豆大小,明显早已成为一个结扎的疤痕。
泗青轻描淡写地说:“不是,那是之前弄的,没事。”
为什么会没事,那明显就是被烟头烫过的伤疤。刘恩戈研究过不同方法烫伤留下的疤痕,发黑的这种是最恶劣的。
“好吧,我给你说个秘密。”泗青突然笑起来了,得意地看着恩戈,仿佛下一秒就要告诉她那是被画上去的。
但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