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一个女朋友2(1 / 2)
唱完,下班。
泗青接过外套,二话不说就抓着刘恩戈的手腕,走出酒馆。
老板看俩人扬长而去,扯着嗓子喊:“明天下午还要进货,记得过来搬箱子阿!”
周末镇上的游客多一点儿,略显拥挤的小街吵闹得很。
刘恩戈被挤得不知所措。一只手拽着泗青的袖子,一只手刨开路人。
她跑上去问他怎么搬箱子去了。
泗青却假装没听见,也没给老板回复一句。
他好像老是这样,不太爱说话,也不太搭理别人。
是不是艺术家都这样?刘恩戈搞不懂。
不过,这个点儿回家的话,她会拉着泗青吃夜宵。
吃面,吃烧烤,吃好多好多零食,甚至炒两个菜。
在出租屋小小的圆桌上放着电视剧,一人一口。
刘恩戈夹起碗里的番茄给泗青,翘起二郎腿让他多吃点,再多吃点!
“吃不下了,你自己吃啊”他不喜欢吃饭,老是把东西又夹了回去。
然后,泗青还会摊到沙发上,满意地抓起吉他练歌。
其实刘恩戈想坐在旁边听。
起初坐在床沿晃头晃脑的,泗青说傻。
后来就带着耳机,偷偷听,听个天长地久,地老天荒的。
他唱的歌就像电影里,绿皮火车上只有一个双肩包的旅人。
他杂乱的长发没时间剪,皱巴的衣服全是灰尘,到站了下去抽抽烟,透透风。
但他很有礼貌,说话也客客气气的,睡觉也很安静。
这节列车上没人知道他的终点站在哪儿,或许他也不知道。
但有那么一瞬间,同列的人会略显紧张地想:那个人什么时候下去了,再也没上来的?
泗青一个人独处惯了,一时半会儿确实适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