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车上!(2 / 2)
“而我计算过了,悍马车空间够大,里面的空气足够我们呼吸四五个小时了!”
“四五个小时,足够警方和异诡调查局来救援我们了!”
陶谦做这一番解释,不仅是安慰管家,也是安慰陶斯伯和仅剩的两个保镖。
果然,当他这番话说完之后,其他人肉眼可见的都平静了下来。
至少不在恐惧了。
他们就这样坐在车上,静静等着。
而一些路过车库的藤蔓,果然如同陶谦说的那样,藤蔓只是静静爬过去,并未攻击悍马车上的他们。
悍马车里,一时间安静得可怕。
“小谦…你长大了,变厉害了。”
这时,身后传来陶斯伯的声音。
陶谦靠在座位上,回头看去,就见陶斯伯苍白着脸看着自己。
目光中,似乎……有点欣慰?
一时间,竟有种父慈的感觉。
“呵。”
陶谦冷笑一声,破坏了这份感觉。
从小到大,陶斯伯从未给自己父爱。
辱骂是家常便饭,打罚是饭后甜点,他小时候从陶斯伯口中听到最多的名词就是蠢货、畜生。
如今他长大了,自然也不会在意这迟来的父爱。
陶斯伯刚才的夸奖和欣慰,对他来说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而且相比于这,他更想弄明白一件事情!
盯着陶斯伯的眼睛,陶谦冷着声音,很认真问道:
“爸,当初你一得知我妈偷人,就将我妈浸猪笼,你是怎么想的?”
陶斯伯冷哼一声,“她背着我偷人,给我戴绿帽,我将她浸猪笼又怎么了?”
“没人可以给我带绿帽!没人可以!”
“她必须死!”
陶谦双眼充满血丝,愤怒地咆哮着:
“可事实是我妈根本就没偷人,是孟兰为了嫁给你,才诬陷我妈偷人的!”
陶斯伯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陶谦愤怒地指着坐在副驾的管家:“你不信可以问他!”
“甚至之后我们抓住陶盼儿,你也能从陶盼儿口中得知我妈有没有偷人!”
“因为不仅管家知道,就连陶盼儿也知道!”
陶斯伯见管家脸上闪过一丝羞愧,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难道……这是真的?
但很快,陶斯伯就脸色一冷,看着陶谦沉声说道:
“就算你妈真的是被冤枉的又怎么样?”
“你妈已经死了!现在我们处境这么危险,你现在说这个?”
陶谦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陶斯伯,愤怒烧得他差点失去理智。
愤怒地盯着陶斯伯的双眼,悲愤又难以置信道:
“当你得知真相的时候,你的反应就这样?就没有哪怕一丝悔恨?忏悔?”
“就没有哪怕一丝!?”
陶斯伯脸色难看:“我为什么要悔恨忏悔?是,你妈是我杀的,可又不是我冤枉她的!”
“而且她已经死了十几年了!一个死人凭什么让我悔恨忏悔?我现在甚至已经忘记了你妈长什么样!”
“小谦,重要的是现在!是现在!”
陶斯伯一把抓住陶谦的胳膊,看着陶谦的双眼说道:
“发挥你所学,让我活下去!抓住陶盼儿这个畜生!”
陶谦睁大了血红的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陶斯伯。
他完全没想到陶斯伯在得知真相的时候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仿佛没事人一样!
就好像他杀的不是自己的第一任妻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呵呵哈哈哈……”
陶谦笑了。
笑声由小变大,逐渐癫狂!
“爸!陶斯伯!今日过后你最好病死!”
“不然我怕我忍不住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把你装进猪笼里丢入江水中,让你也尝一尝浸猪笼溺死的感觉!”
“不!不是忍不住会!而是我一定会这么做!”
陶斯伯难以置信的看着癫狂的陶谦,不可置信道:
“你是我的儿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陶谦握住陶斯伯抓紧自己胳膊的手的手腕,硬生生将陶斯伯的手拽里自己的胳膊。
“小谦!放开!陶谦你给我放开!你捏疼我的手了!”
无视陶斯伯的惨叫,陶谦决定碾碎他所珍视的一切!
“你能这样对我妈,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你扪心自问,你配做我的父亲吗?”
“而且你知道吗?我妈没偷人,偷人的是你口中的孟兰、兰儿!”
“而孟兰偷情的对象,就是一直照顾你生活起居的管家!”
“管家白天照顾你,晚上照顾孟兰,哈哈哈……”
陶斯伯一愣,满眼都是不可能,但又见管家羞愧地模样,就隐约知道了真相。
这将陶斯伯气得剧烈咳嗽了起来。
陶谦没想就这样简单的放过陶斯伯,用最怨毒的话,诅咒着:
“你死之后,我会把你的骨灰撒在化粪池里,因为你只配和粪池搅合在一起!”
“每年到你的忌日,都不会有人祭拜你,因为不值得有人祭拜!”
“陶斯伯,你就这样恶臭地一丝不剩地消失在这个世界吧!”
“呵呵哈哈哈……”
陶谦笑得癫狂,说出的话更是让所有人但胆寒害怕。
陶斯伯也不知是被陶谦这些话吓的,还是被管家孟兰的事气的,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甚至咳出了血!
这一顿咳嗽,甚至让人毫不怀疑身体病重的陶斯伯会咳死。
但这时,没人再关注将死的他。
因为一个女生,正裹挟大量的藤蔓,朝他们缓缓走来!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啊,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我的仅有一面之缘的好哥哥,还有我这咳得快死的爸爸。”
陶盼儿,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