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魔方之中（2 / 2）

“咚咚咚……时间会问，”李堂主说，“你们记得自己叫做什么名字吗？他已经得到了太多失望。

“我在。我这么回答。时间难以置信地在门口望着醉酒的我，他掀倒了我桌上的空酒瓶，我才清醒过来，而世界已经陷入寂静。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人们就如同遭遇了一场瘟疫，一场生命的瘟疫。”

长生者有的平躺在床上，不眨眼地望着天花板；有的坐在书籍旁边，面无表情地趴在纸页上方，似乎有一个他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有……回忆。”虚无突然打断了李堂主。

“没错，狼神虚无第一次和死神来到了这个世界。”

“长生者，把我的那部分去掉。”死语气平淡，但分明命令道。

长生者在春季的第三个周末举行大祭祀，他们敬爱神的爱，感恩二神的恩情。二位神明从不在意这些，当时正值青年，他们不太关心名誉，重要的是地上人民的幸福。狼神就在那次大祭祀的时候闯入，他一口咬死了大祭祀，人们却被黑色火焰困在了大祭祀场。而狼神要求人们安静，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一个问题。

“那个问题就是，'如果一切没有终点，长生者为什么要活着'。”

不泛有大哲学家跳上台去回应，用“财富、名声、幸福”回答的都被他一口吃掉。他放所有人回家，不停念叨长生者是一个无聊的种族。但智慧的长生者们陷入了这样的泥潭：“我为什么而活着呢？”这个问题才是真正的瘟疫。

“但你为什么存活了下来？”阿献不解的问。

“我从不去祭祀，也不爱工作，我当初只是个酒鬼，终日沉湎在酒精和赌博当中。我是异类中的异类。唉，或许就是我把虚无引入了这个世界。好吧，我是研究禁忌的法师，我的虚无最早的信徒！！”

奥莉默许的点点头，正是因为如此，当初她才感觉与李堂主心有灵犀。狼神将一切连接在了一起，所有悲剧都在这个时候开头了。

时间和空间从此灰心，一蹶不振。直到……

“直到他俩捡来了太阳神，帝俊。”死说。

二神意识到不能再一蹶不振，空间内疚于自己的仁慈，自此变得严厉；空间哄着年轻的太阳，让却不想让他累着——帝俊慢慢长大，随着他咿呀学语，向往天空。因此，很多神话喜欢把太阳神归于起源神。

“等等，长生者如何毁灭的？”舒神说。

“我干的。”死神淡淡的说。

“天空上的神殿突然降落，陨石如同雨点一般降落，长生者的城市化作火海。我拼死游过了冥河，到了混沌当中从未到达过的地方。我成为了冥界人们喜欢叫的'先驱者'。”

和现今如出一辙，智慧女神的肚子里到底还装着多少秘密？她的一句无意的话就能使得审判大乱，阿献甚是后怕，智慧的力量即便不以魔法呈现，她口中的话却比任何剑都更加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