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看着阿孟和小投还在憋屈的被束缚着,还是决定秋后算账,把态度不好的事放一放,眼下先速战速决,将阿孟二人救下再说。
“望舒出了阴司,去为我的君莫停搬运桌椅去了。”阿渡看着太阴,直直的解释,她想的也简单:既然他误会了,那就解释清楚,把误会解开不就好了。
结果就看见男子眉头越皱越紧,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噌!”
阿渡还没反应过来,脖子边上就被架了一把剑,剑刃上还泛着泠泠的寒光。
太阴看着面不改色的阿渡:“望舒怎么会供你驱使?说!你们究竟把他怎么了?”
阿渡笑看着他,不畏不惧,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太阴公子是哪里来的神仙,满身净是王霸之气,损毁他人物品,赔偿不是天经地义?怎么到了公子嘴里就成了驱使?”
太阴握着剑的手又紧了几分,剑身又朝着女子瓷白的颈上凑了凑,一根青丝碰着剑刃断成两截,沿着水青的衫子滑落:“说!”
阿渡懂了他的意思,他仍旧不信她,在让她说“实话”。
“那就是实话!将阿孟和小投放了!”她看到小岸在往这边来了,小岸不能过来。
眼前的男子仍然没有动作,握剑直立,剑身又往前近了几分,瓷白上就染了殷红,太阴握剑的手颤了颤,剑身的光暗淡了几分。
阿渡觉得脖颈间的剑似乎又动了一动,不过太过细微,她就没注意。
“小岸!我能解决,你不要动,不要过来!我会护好阿孟的!”阿渡突然朝着极远处的黄沙朗声道。
下一秒她动了,太阴亲眼见着自己剑下的女子忽然就不见了。身后来的力急而迅猛,身体较大脑更快做出反应,手中剑往后刺出,转身回击,却并没有见到女子身影。
头脑勺传来阵痛,眼睛一黑,直咧咧的昏了过去。
“啧,男人就是麻烦,帅男人也不例外啊!”阿渡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撇了撇嘴。
接着掏出酒瓶,粗暴的掰开太阴的嘴,猛灌了三杯万事空,也没去管洒落的酒水湿了他月白色的袍子。
阿渡灌完酒抚了抚自己的脖颈,果然都出血了,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子,踹了一脚,不解气,又踹了一脚。
阿渡这才走向被人团团围住的阿孟和小投。
周围一圈人围着阿孟和小投正手忙脚乱的为他俩解绳索,结果解了半天也没见有解开的迹象。
阿渡只好亲自动手,为他俩解开绳索。
半晌,阿渡尴尬的朝着阿孟和小投笑笑:“这不是普通的绳索,我也无能为力,没办法解开……”
两人稚嫩的脸庞上带着茫然,阿渡只好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个,接着说:“等他醒来了我定威胁他让他给你俩解开。”说着怕她俩心理负担太过沉重,又加了一句:“我保证!”
阿孟看着努力取信他们的阿渡,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太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刚阿渡似乎给他灌了满满三大杯的万事空。
按照他昨天喝了两小杯就睡了一夜半天来看,这次白昼过去他能不能醒都不好说吧?
“阿渡,你有办法把他弄醒吗?”阿孟还是满怀希翼的看向阿渡,如果她能把他搞醒,自己应该就能获得双手的自由。
小投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期待的看向阿渡。
阿渡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你俩不要着急,白昼过去,他定然能醒,到那时候望舒也回来了,误会解开,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