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激战(1 / 2)
“不,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被抓。”
朱琳琅坚定地说道:“而且,我也有责任保护你们。”
说话间,追兵已经近在咫尺。
领头的将领高举长剑,大喝一声:“拿下他们!”
骑兵们纷纷拔剑冲向朱琳琅和方越的父母。
朱琳琅身形灵活,躲过了几次攻击,同时出手反击,将几名骑兵击倒在地。
但她的力量有限,面对众多的骑兵,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方父看着朱琳琅奋力抵抗,心中感慨万分。
他知道,这个女孩子为了他们老两口,已经付出了太多。
他不能再让她继续冒险。
“琳琅,你快走!”
方父大喊一声,突然挣脱了朱琳琅的手,朝着骑兵们冲去。
“伯父!”
朱琳琅惊呼一声,想要去追回方父,但已经被更多的骑兵缠住。
危急时刻,一匹快马疾驰而来,荡起一片尘土。
马上的身影一手持剑,一手操控马缰,目光坚定,正是方越。
看到父亲冲向骑兵,方越心中一紧,他催马加速,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战场,瞬间来到了朱琳琅和骑兵的战团之中。
“琳琅,退后!”
方越大喝一声,挥剑斩向逼近朱琳琅的骑兵。
朱琳琅听到方越的声音,心中一松,她知道救星到了。
她敏捷地向后退去,同时不忘关注着方父的安危。
方越剑法如龙,元气如同巨浪滔天,一剑挥出,便有数百骑兵被掀飞。
不过片刻,这数千骑兵就被全面压制,周围更远处的大魏禁军也纷纷停止前进。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股更为强大的气息突然降临战场。
隐藏暗中的大魏冠军侯朱啸天,一直默默观察着战场的局势。
他修炼兵家神功“聚兵诀”,此刻感受到方越的强大气息,知道单凭这些普通骑兵根本无法拿下他们。
于是,他当即出手,催动神功。
只见朱啸天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后一股磅礴的力量从他体内汹涌而出。
这股力量宛如一条巨龙,腾空而起,直冲云霄。
紧接着,四周的上万禁军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召唤,他们体内的元气纷纷汇聚向朱啸天。
朱啸天将这股汇聚而来的力量融入自身,他的气息瞬间暴涨,仿佛变成了一尊战神。
他手持长剑,身形一闪,便出现在方越和朱琳琅的面前。
“小子,你的剑法不错,但可惜遇到了我。”朱啸天冷笑一声,挥剑斩向方越。
方越感受到朱啸天身上的恐怖气息,知道来者不善。
不过,敌人虽强,但也有限。
更何况此人的力量不是他本人修炼而来,虽然兵家神功集众之道巧妙,但却失之纯粹。
并非不可战胜!
两人的剑法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
“哼,你这个小娃娃还真是不错。”
朱啸天冷笑道,“但可惜,你今天遇到了我朱啸天,就注定难逃一死!”
说话间,朱啸天再次发动猛烈的攻击。
他的剑法越来越快,仿佛化作了无数道剑影,将方越团团围住。
方越与朱啸天激战正酣,虽然方越剑法高超,但在朱啸天借助“聚兵诀”汇聚的上万禁军力量面前,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每一次剑光交错,都让方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朱啸天的剑法越来越快,攻势如潮水般汹涌,似乎想要一举将方越击溃。
而方越虽然奋力抵挡,但明显已经落在下风,他心中清楚,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然而,方越并未因此而慌乱,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
当看到朱琳琅已经成功带着他的父母远离战场,他心中松了一口气。
此刻,他再无后顾之忧,可以放手一搏。
就在这时,方越突然变招,他身形一闪,躲过了朱啸天的致命一剑。
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元气凝聚于一点,施展出了他新创的神功——破山。
只见方越手中的长剑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强大的剑气凝聚成山岳般的力量,狠狠地向朱啸天劈去。
这股力量之强大,仿佛能够破碎山河,令人心生畏惧。
朱啸天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脸色微微一变。
他急忙挥剑抵挡,但破山的剑气实在太强,竟然将他的剑气直接劈散。
朱啸天身形暴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方越趁机追击,他身形如风,瞬间来到朱啸天身前,再次施展破山。
这一次,剑气更加凌厉,直取朱啸天要害。
朱啸天心中暗惊,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底牌。
他急忙催动“聚兵诀”,想要再次汇聚禁军的力量来抵挡方越的攻击。
然而,破山的威力实在太大,朱啸天虽然借助禁军的力量抵挡住了部份剑气,但还是被剩余的剑气击中。
他身形一晃,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方越见状,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战胜朱啸天的机会。
于是,他再次发动攻击,想要一举将朱啸天击败。
然而,朱啸天毕竟是大魏冠军侯,修炼兵家神功多年,实力深不可测。
他虽然受伤,但并未失去战斗力。
“你果然厉害,没想到已经足够高估你这个逆贼了。但还是无法拿下你。不过,本侯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聚兵诀最强之处乃是防御,只要拖住你,要不了一时三刻,援军到来,就是你的死期!”
冠军侯朱啸天抹去嘴角的血迹,面露狰狞地说道。
方越闻言,眉头紧锁。
他知道朱啸天所言非虚,聚兵诀作为兵家神功,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尤其是在防御方面。
而援军的到来,无疑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压力。
“你以为你拖得住我吗?”
方越冷笑一声,身形再次动了起来。他不能给朱啸天拖延时间的机会,必须速战速决。
朱啸天见状,也迅速做出反应。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不能有丝毫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