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洪城 (情重总被无情伤)（2 / 2）
月汐：大伯大伯——是——考取重点高中差一分。……对对，重点高中仅仅一分之差，但是如果交一万块钱，这一分之差就解决了。……好，谢谢大伯。……你是说要晚一点来奶奶这里？好，好的，拜拜！
月汐：﹝对厨房﹞奶奶，大伯说他可能晚一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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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傍晚。景：丁奶奶家饭厅。人：丁奶奶、丁牛、丁浪、丁涛、刘兰兰、李云苹、丁丽、丁峰、丁月汐、丁宝宝。
满满一桌的菜，三代同堂，十个人围坐一桌吃饭。
奶奶：﹝举起酒杯﹞这杯酒为丽丽远道回家接风。
大家酒杯靠在一起，宝宝最后伸上酒杯学奶奶说话，
宝宝：这杯酒为一一为丽丽远道一一回家一一接接接风。
大家开怀大笑。
奶奶：﹝对丁丽﹞你二叔二婶知道你回来，提前把书店门关了。
丁丽：谢谢二叔二婶﹝举起盛满可乐的杯子﹞，祝书店生意客流不绝。
兰兰：﹝高兴地﹞丽丽懂事了。听说你去国外读书，日后事业也在那发展吗？
丁丽：﹝瞟一眼父亲﹞再说吧！我应该会回国。妈妈在上海联系好了回来的工作。
丁牛有意扯开话题，谈月汐升高中的事情。
丁牛：月汐的事我刚去过招生办，他们会派专人去查卷。特别是作文，解分的时候多一分少一分很常见。
云苹：让你费心了。
丁牛：见外了，月汐不是我的侄女吗？
丁涛：现在有些学校乱收费明目张胆了，差一分用一万元填补﹝摇头﹞，真不知怎样去理解？
兰兰：这种事无理可讲，一旦哪天碰上风头了……吐出来的日子就难捱了！
丁浪手机响了，他走一旁去接听电话后过来，丁奶奶怅然地问。
奶奶：这饭是不是又吃不成了？
丁浪：妈，一个电话就让你这样，放心，不是工作电话。朋友的儿子，今年高考落榜了，想去洪城中学当插班生，问我有没有熟人。
丁涛：就是峰峰现在读的学校，熟人我倒是有，只是他儿子不一定跟得上。
丁峰：他高考成绩怎样？
丁浪：不到四百分。
丁峰：可能没有去的价值。他应当去专门招收复读生的私立学校，或许他明年高考会有希望。
丁峰：大伯，你们昌陆汽车公司办的学校是不是专收复读生？
丁牛：我们学校是一条龙培养孩子，从幼儿园、小学到高中。
丁丽：﹝惊喜的﹞爸爸，你办了学校？
丁牛：还在建筑中，最少两年时间。
奶奶：我说牛牛哇，一年三百多天，你哪天能歇下来静心考虑你的小家庭？
丁丽看一眼父亲，自己眼中的泪水快流下来，忙低下头扒碗里的饭。
宝宝紧靠丁丽坐，他看见她在流泪。
宝宝：姐姐，你为什么哭了？
丁丽：﹝抹一下眼睛﹞没——我没哭，我没哭，你才一一哭﹝说着泪水哗哗流下﹞。
丁牛黯然神伤，大家无言相对。月汐机智地把丁丽和宝宝请下了饭桌。
月汐：宝宝，丽丽姐，我们一边去玩“小蜜蜂”游戏吧！都好久没玩啦！
丁峰：我也玩一个。
四个人站成四角，手拍口唱：四只小蜜蜂呀，来到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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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景：丁牛家客厅。人：丁牛、丁丽。
丁牛看电视“焦点访谈”节目，一种最佳的投入状态。
丁丽拿着六年级的全班合影照走过来，丁牛没有察觉。丁丽站在沙发旁等到“焦点访谈”结束，才叫他。
丁丽：爸爸，你很专注。
丁牛：﹝转过头来，有点愧疚感﹞嗬，丽丽，来——坐，坐﹝丁丽已坐下来﹞，谁的照片﹝接到手中看﹞？毕业照一一让爸爸来认认哪一个是我的小丽丽？——这么多小朋友一个也不认识——啊，峰峰，这个——是胡亮，对吧？这一个穿少数民族衣服的小姑娘是谁？她化妆了，她，我像在哪见过？
丁丽一手夺回照片，撒娇地责怪丁牛。
丁丽：爸爸，这不就是毕业那年我参加儿童节演出吗？当时妈妈要你去看演出你说有事。在我的回忆里，你每天都忙得很，下班回家也抱着“焦点访谈”不放。我真不明白……爸爸，我很想读懂你……
丁牛：﹝舒一口气﹞上初中你学过函数，可以这样理解，函数是数学里的老大，学好了函数解方程式就不难了。“焦点访谈”是我们国家的喉舌，是警世栏目，爸爸工作需要啊！
丁丽：算啦爸爸，你再解释我也不能深懂。爸爸，今天我……请求一件事，因为我很想念照片上的同学……
丁牛：﹝高兴地抢说﹞所以想搞一个同学聚会。行啊，爸爸买单，去南北酒家订包厢。
丁丽：我想在家里聚会，你不会不同意，对吗？
丁牛：在家里……﹝犹豫的﹞也行，增添家里的人气。我请南北酒家把菜送过来。
丁丽：那样太麻烦了，大家吃水果面包就行了。
丁牛：这样吧，中午把你们接去南北酒家，膳后再回家来玩，可以吗？
丁丽：当然可以啦！谢谢你——好——爸——爸！﹝笑嘻嘻一个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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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闷热下着秋雨的中午。景：丁牛家。人：丁丽、丁峰、胡亮、丁牛。
客厅茶几上，摆放了各种水果，糖果。擦得雪亮的地上，有几箱鲜橙多。
丁丽坐沙发上哭，哭得很伤心。
丁峰、胡亮手足无措的不停走动，胡亮劝说丁丽。
胡亮：别哭别再难过了，不要生自己的气，那不就是小时候的亊吗？我们理解你，别哭呀！
丁峰坐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头。
电话铃声响了，丁峰弹也似地跳起去接电话。
丁峰：喂——大伯！……丽丽……她……她上洗手间了。……南北酒家预订了三桌？大伯，可以退吗？老同学还没来。……原因……原因……昨天大家都答应来的，今天他们都说……﹝这时丁丽禁不住放声大哭﹞……是，是丽丽哭……﹝电话中断了﹞。
丁牛开门进来了，丁丽缓緩走到父亲跟前，仍是泪眼婆娑。
丁丽：爸爸，我想早日回京城去﹝低下头，声音低沉﹞。当年和峰峰考卷换写名字的事我深刻反省过，然而今天我才知道同学们一直在蔑视我。
丁峰：姐，那件亊责任全在我，等有机会我跟他们说明白。
丁牛：峰峰你这一自责，大伯就难受了，当初你才是个十岁的孩子。你和丽丽都是无辜的，责任在我和她妈妈。好啦，都过去了﹝轻松音乐流进﹞，你们都成为了优秀的孩子。听你爸说，每学年的三好学生都有你，可不简单啦！还有你﹝眼睛转看胡亮﹞，全国中学生数学竟赛，你是屡得冠军，为我们洪城争光啊！
胡亮谦虚地笑笑。
丁牛：﹝双手一挥﹞去，去南北酒家欢聚欢聚一一为你们的进步！把你爷爷也请来，还有你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