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结果到达工厂了以后，余莺到处找也没找着余老四。慌乱中，她抓到了一位相熟的工友问：“大牛叔，我爹呢？你有看见他人吗？”

这位叫大牛叔的长者说：“哟，是小莺啊，都长这么大了？变漂亮了。”余莺只好礼貌地回答：“是啊，大牛叔，好久不见了。——大牛叔，你知道我爹哪儿去了？”

大牛叔略微思索，说：“小莺，你这么一说，你爹好像很久都没来工厂了。”余莺不可置信地说：“不可能，最近我爹每天都很早出去，每晚都醉醺醺地回来。莫不是余老爷天天叫他帮忙谈生意应酬，你们没看见他？”大牛点点头说：“也有可能。不过余老爷天天都在工厂盯着生产呢，没见他哪天出去应酬啊？”

余莺这下也迷茫了，无助地低头思索着不说话。大牛叔见余莺无助的样子，有心想帮她，他想起了一些传闻，小声地说：“小莺啊，你叔我听人说，不过这也只是听人说啊，不见得是真的。如果我说错了，你就当我胡说吧。”

余莺惊异地抬起头，她爹居然还有她不知道的秘密？连忙侧过身，耳朵靠近大牛叔，表示洗耳恭听。

大牛叔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神神秘秘地说：“听说你爹在杏花楼有个相好的，你去那里看看吧。”余莺不假思索地说：“不可能，我爹不是那样的人。”大牛叔急了，信誓旦旦地说：“我也不相信啊，可是那个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亲眼看见他进了杏花楼，找那个相好的。那个相好的，好像——好像叫柳霜。在杏花楼好像还算排得上号的姑娘，不信你可以上前头打听打听。”

余莺听完，招呼也不打，直接跑开，留下大牛叔在后边喊她：“小莺，小莺，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余莺半信半疑地跑出去，在街上到处打听杏花酒楼。后面突然传来小汽车“滴滴”的声音，余莺一看原来是少帅，正戴着黑色墨镜从车里探出身子来跟他打招呼。

少帅笑嘻嘻地问她：“小莺儿啊，你去哪里呢？我捎带你一程啊。”余莺有些害怕地说：“不了，谢谢少帅。我去找我爹。”

前面的副官凶神恶煞地说：“别不识抬举，少帅送你是给你面子。”少帅故意训斥副官说：“住口，不得对余小姐无礼。”副官马上恭敬地说：“是，少帅。”少帅悠悠地打开车门，对余莺说：“快上来吧，本少帅带你去。”余莺还想拒绝，却被恶神一般的副官吓破了胆，只得乖乖听话上了车。

少帅见余莺上了车，咽了咽口水，对司机说：“走，去乔家小院。”余莺觉得上了当，便试着起身，并壮起胆大声说：“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少帅一把把她按在车座上说：“哎，你不要害怕，陪我吃个饭，我就带你去找你爹。”

余莺含着眼泪怯怯地说：“真的？真的只是陪你吃顿饭这么简单？”少帅信誓旦旦地说：“本少帅虽说是混蛋，但是我绝没有骗女人的事。”余莺见此情景也没别的办法，只好相信了少帅说的话。

说话间，汽车行至一处毫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停下，少帅率先下了车帮余莺开车门，邀请她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