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阴暗一面（2 / 2）

雪道：“我发现一些线索。”

虚问：“是何事？”

雪道：“听茶铺老板所言，这无根城中金羽鸟唯有一只，乃是那魏府老爷所有，此人于城中地位不凡，且酷爱收集特别的妖怪，还是位后天境大能。”

虚道：“早有耳闻，这优泽名门旺族私下酷爱圈养妖怪，以谁的更为稀有难得为傲，不想这无根城中也有此陋习。”

雪听后很是惊讶，问：“怎会有人圈养妖怪？就不怕被其所害？”

虚未有作答，只因这其中隐藏不少肮脏之事，他不想叫雪知道，不想雪受到半分污染。

雪见虚突然沉默便问：“虚，你为何突然不说话了？”

这时景道：“雪姑娘还是莫要知道的好，这并非什么光彩的事，整如虚所言，乃是陋习。”

雪道：“我长大的村子很是偏僻，从小所听的故事也都是玄术士与妖的，唯一算得上阴暗点的，还只是那鬼族旧闻，上次出任务，我知晓了玄术士除妖并非义务，也知道了人各有志难论对错，从那以后我便明白，自己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太少了，我想去了解这个世界，所以你们知道些什么的话，请告知小女子，井底之蛙不仅贻笑大方，而且易妄送性命。”

随即，虚便道：“百年之前，妖怪诞生之初还未有如此强大，可那时玄术士便已经存在，便有人看中了妖的智慧以及那比起家畜更加强大的体能，由此诞生了一种买卖，玄术士将妖怪抓获后，为它们刻上咒法，然后当做牲口卖给需要之人，被刻上咒术的妖，无法反抗主人的命令，便只得任人驱使。”

虚随即讲起来了优泽大陆那段昏暗的历史，或许是知晓这段时间人类所做极为残忍，如今的史书上便未有记载，只有一些禁书有过些许描述。

那时的妖除了模样与人其实并未区别，它们拥有自己的语言文字，并且已具备了思想和情感，然而人类却已经将它们视作牲口，各种残忍对待，这种事一直持续了一百多年，知道妖族中诞生了强者，可以与当时的玄术士抗衡的强者，从此人类再难奴役它们。

而如今还有圈养妖的氏族，那便是为了撑蒙面，以妖的稀有来告诉世人，其家族势力任何强大，如何有本事。当然这其中也并非全是因面子的，也有些心思不正之人，或是故意养来打骂泄愤，或是看上了那妖的皮囊起了色心。

在了解圈养妖这事背后的龌龊之后，雪极为震惊。因脸面而做出此事的雪还能理解，可只为打骂或是起了色心的雪便是觉着恶心。

虚道：“这便是我不想你知道的理由，这世间最复杂的莫过人心，人身来不同，思想自然也不同，有人心向光明，便会有人心向黑暗。”

之后雪一行便回了仙阙阁，他得好好计划一下，前往魏府查查。

晚上，雪一人在房内难以入眠，她一闭上双眼便会想起白日里虚所说那些话，以至于根本静不下心来。

雪一直知晓人心有着阴暗面，可却不知还有龌龊的一面，她得花不少时间方可接受。

此刻在隔壁通铺内，六柄飞刃破了窗户进入，随之插入地板竟呈现出一道法阵。

虚见状立刻道：“有刺客，大家小心！”

一行人随即同时将剑唤出小心戒备，晓生却在此时翻了个身睡觉。

阵法一成，一阵白雾迅速将整个房间笼罩，随即两个身影将窗户撕开一道口中进入房间。

虚问：“不知我等何时得罪了两位？”

虚并未得到回答，而是遭遇利刃的袭击。这利刃速度快不说，隐藏于白雾中极难察觉，虚因此被其击中。

不过好在有冰蚕衣护体，利刃并未对虚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