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不实之爱（1 / 2）

祖父离开夫子家后，直接去了那些逃难到此的外乡人地盘。那是成西的一座废弃寺庙，所有的外乡人都定居在此，以抱团取暖。

此处之人皆是蓬头垢面衣裳褴褛，见祖父一个穿着得体的老人来此破败之地不免心有疑虑。

此刻甚至有声音道：“这种一看便是大户人家老爷的人，来我们这些乞丐的地方作甚？”

又一个声音担忧道：“莫不是此处他已买下，想赶我们走。”

“最近是有传言，此处已经被一大户人家买去，不过要想赶我们，凭他一花甲老人可办不到。”

祖父来到破庙便快速打量四周，只为找到那打伤夫子之人。祖父寻找许久，最终目光停留于一位正在劈柴男子身上，此人胡须满面，所穿麻布衣服两袖被割去，与夫子描述吻合。

寻得人后，祖父便径直朝那人而去，此刻破庙众人皆将目光放在祖父身上，仿佛是什么稀释珍宝现世，叫众人皆放下手中之事目不转睛。

那劈材的见祖父朝自己走来，放下了手中斧头，擦去脸上的汗问：“你也是来请我教训人的？”

祖父道：“非也，老夫前来是为打听阁下为何对夫子动手？”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便是我的规矩，如果你不是来谈买卖的，那就赶快离开，这地方可不是您这种富贵人家该来的。”男人重新抡起斧子，继续劈柴。

“老夫只是想知道是何人让你去打伤夫子。”祖父说话时拿出了钱袋，示意愿以钱来买消息。

“干我们这种营生的，最重要的便是嘴要严实，你有再多钱也是没用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男人道。

“老夫也不需要你说出那人姓名，只需回答三次是或不是，这钱便是你的了。”

男人没有回话，看似不想理会祖父。

“那人可是富贵人家？”祖父试探性问。

“是。”男子做出了回应。

“家可在城东？”祖父问出第二个问题。

“是。”

“那人家中可有谁还在学堂学习？”

“不是。”

由此三个问题，祖父已然清楚这找人打伤夫子的是何人，便在将钱袋扔给男人后离去。

破庙中的众人，见男人收到那般鼓的钱袋，皆好奇的向他围去，想瞧瞧究竟有多少银两。

祖父一边行走，一边在心中想到：“秦家为何要针对夫子？看来得去秦家问问。”

随后祖父便向城东而去，途中路过那新开茶楼，听里边传来曲声，好奇的看了看，竟发现了二楼窗户边，坐着雪儿和瑞。

“秦瑞？”联想到雪儿时常告假的事，以及眼前这一幕，祖父顿时有了个猜想。

就在这时，秦瑞拿出了手绢，为雪人擦掉嘴角污渍。

茶楼中，秦瑞一边擦拭，一边笑道：“你看看，吃得满嘴都是，如此怎有半点女孩子的端庄？”

雪儿回：“我要端庄有何用？”

“天下男子多是喜欢知书达礼的，你这般将来可就嫁不出去了。”

“瑞哥哥可是也喜欢知书达礼的？”

“我或许和天下男子不同，反到觉着你这般的更为可爱。”

雪儿激动道：“那我以后嫁给瑞哥哥不就行了！”

秦瑞听见，整个人瞬间愣住，半响后会心一笑，“怕是等雪妹妹真到了那个年纪，就看不起哥哥了。”

“不会的！瑞哥哥是除了祖父对雪儿最好的人了，雪儿希望永远和瑞哥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