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一场酒（1 / 2）

因为漆小美将随我一起去各市州活动，她的工作由李慕云和陈灿兼任，也就是一些经销商进货的琐事。其他人员继续做好产品的迭代升级。

我的行动计划是这样的，先跑东南边的四维、都峰、玉临三个市，再跑西南边的格南、济门、继昌、西睦、富州五个市，最后跑北边的永昌、道州、浩州、久阳四个市。估计时间最少要一个半月。我把计划也告诉宋基发了，他按照我计划的先后顺序打招呼。

我的桑塔纳汽车后备箱装满了烟和酒，带好换洗衣服，出发了。东南边的四维、都峰、玉临三个市中，四维市是汉中省最东边的市州，面积最大，人口最多，关键是市教育考试院刘吉生院长与宋基发关系较好，容易突破，我们决定先去四维市。四维市离汉江也就两个半小时的车程，上午十一点我们就到了四维市教育考试院大楼前。我拨通了刘吉生院长的电话。我说：

“刘院长您好，我是宋基发社长介绍的小叶，我们已经到了您办公室楼下，您现在有空吗？”

刘院长在电话里客气地说：“哦，宋社长跟我说了。我们在开会，半个小时结束，你过半个小时上来，我在三楼，312室。”

我连声说：“好的，好的。”

漆小美望着我，忐忑地问：“咋样？”

我说：“我们在车里等一下，半个小时后上去。”我让漆小美到后备箱拿了两条烟，装在准备好的档案袋里，嘱咐她见机行事。我在外面抽了一支烟。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和漆小美快步走进大楼，来到312室。门是大开着的，我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精干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我敲了一下门，上前问道：“请问是刘院长吧？”

刘院长起抬头，接着站了起来，走过来与我握了一下手，说：“是叶总吧，请坐。”

我说：“是的。”我递上名片，看见办公桌上有一个大烟缸，便上前递给刘院长一支烟，点燃。漆小美笑着上前，叫了一声刘院长，递上她的名片，顺便拿出志愿通的dm宣传页和一张志愿通卡，放在办公桌上。

刘院长坐在靠椅上，吸了一口烟，拿着宣传页和卡看了看，说：“宋社长跟我说了。好事是好事，但是风险很大啊，我得考虑考虑。”

我也准备了说辞，说：“刘院长，我们这个产品是为考生服务的高科技产品，为考生服务也是我们考试院的宗旨。这个产品的特点是只提供录取数据的查询、呈现、筛选，并没有给考生进行具体填报，所以不会出现考生对结果不满意而投诉，没有风险的。”

刘院长说：“我知道。我说的风险是捆绑收费风险。”

我笑着说：“其实，您就把它当作一本书，一本录取数据的电子书，帮助广大考生填志愿的参考书，这样它就跟《招生考试指南》一样的性质了。”

漆小美看见刘院长不做声，说：“刘院长，我们今年的口碑非常好，凡是用过志愿通的家长都说它非常方便，解决了志愿填报的大问题。”

刘院长似乎有些动心，又问道：“你们在四维的经销商卖得怎样？”

漆小美说：“我们在四维市有经销商，但是因为能力有限，东西好卖得并不好。”

我补充说：“志愿通卡只有通过杂志渠道一起走，才能快速让所有全体考生受益，这也是造福一方百姓的好事。四维的考生明年因为志愿通卡的普及，退档、滑档、专业调剂现象大大减少，千万家庭还不得感谢您呀。”

刘院长笑了，摇了摇头，说：“我被你们说服了，但我还不能决定是否合作。哦，你看，我忘了给你们倒茶。”说着站了起来，走到茶水台边。

漆小美连忙跑过去，说：“刘院长，您别客气，我自己来。”说着接过刘院长手中的纸杯，放了茶叶，倒上开水，端了过来。

等刘院长回到座位，我对他说：“您还有什么顾虑？我们不妨一起探讨一下。”

刘院长说：“我必须仔细研究一下你们的志愿通，如果真的对考生有帮助，冒个险也值得。”

漆小美站起来说：“我现在可以给您演示一下。您的电脑可以上网吗？”

刘院长摆了摆手，说：“不用，我找一个专业人员过来。”说着拨了一个电话。

旋即，一个年轻小伙敲门进来了。刘院长对我们说：“这是信息技术科的小马，学计算机的。”又对小马说：“你带他们去食堂吃个工作餐。吃完后回办公室，你们一起研究一下这个志愿通产品。”

我们随小马刚走出门，漆小美突然转过身，将档案袋放到刘院长办公桌上，说：“谢谢刘院长。”说完，快速跑了出去。

食堂在一楼，下马领着我们拿着托盘，打满饭菜，坐在一个角落里吃饭。漆小美跟小马年龄相仿，他们一边吃一边聊着。我独自吃着，想着心事。刘院长既然安排小马来做产品审核工作，就说明他基本没有问题了，但是过场还是要走的，隐患也要排除，不能听我们一面之词。如果四维市同意做了，相当于有了一个标杆，都峰、玉临两市应该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