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皇宫在笑声中颤抖(1 / 2)
樊梦斗和上官玉箫正带着一行人在山道上前行,抬头忽见一彪形大汉堵住道路。
众人细看这大汉,见这大汉不到二十岁,长得确实不咋地,他大脑袋、大嘴大眼、胡须根根乍立。他披了张兽皮,敞着怀露着大肚囊,站在那就似座黑铁塔,足足比大脑壳琴童高出一个头来。
琴童说了句:“辽人!”
琴童说的“辽”就是山海关外的东北,他说的“辽人”就是东北原住民满族人。
樊梦斗等人瞅着眼前这个东北大汉,他们心中直犯嘀咕:这是人吗?!这大辽到这里至少也得几千里,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东北人开了腔:“吃、吃,我、我、我找、找吃、吃的,你、你们有、有没……”
琴童:“哈哈哈哈,我算是服了他了,找吃的,找出八千里!”
樊梦斗:“兄弟,吃的车上有,你过来拿吧。欸,你叫什么?”
东北人:“二、二、二楞、楞子。”
南方人谁能听懂什么是二楞子?
这二楞子是东北话。在东北,这二楞子不是二愣子。东北人说这人是二愣子,是说这人脑子没毛病,只是说话办事不靠谱愣了吧唧的,要说这人是二楞子,那是说这人半精半傻,按现在话说就是大脑炎后遗症。
这二楞子走到车前拿过干粮袋,就在众人还愣愣地瞅着他这档口,他几张大饼就进了肚。
琴童吓得赶紧去抢干粮袋,只见二楞子胳膊轻轻一挥“嘭”的一声琴童被掀出老远摔在地上。
本来琴童长得高大粗壮武功也不俗,却被这二楞子轻轻一挥便成了这般模样,这着实把众人吓傻了。可樊梦斗看出,这二楞子一点武功都不会,他只是天生神力。
琴童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他来到二楞子身边:“这位大哥,你哪是人啊,简直就是个净坛使者!”
二楞子不懂,他傻傻的一笑。
小蘋:“你不懂吧,他说你是属猪的。”
“我、我不、不、属猪,我、我、我属驴。”二楞子不知道人还有十二属相,他只知道自己是喝着驴奶长大的,所以他认为自己应该属驴。
众人笑得不行不行的。
琴童不明就理,他以为二楞子是在开玩笑,于是他道:“你属驴,我属马,咱俩是近亲。”
樊梦斗:“琴童,从现在开始,一路上你凡事莫看,凡事莫听,凡事莫言,你再多嘴多舌,看我不敲碎你的大脑壳!”
琴童一吐舌头:“我不成了三步猴了?只留着鼻子闻味了!”
樊梦斗一行人继续赶路。
二楞子也不用人请,他颠颠走过去搀起樊高义。
一路上,二楞子和樊高义、琴童有说有笑跟在那队伍的后面。
就在太白门八路人马奔赴各地之时,这一夜,慕可卿只身来到了京城。
随着慕可卿的到来,午夜里的京城响起了瘆人的笑声。这笑声在东厂的上空回荡,就连皇宫大内也在这笑声中颤抖起来。
瘆人的笑声过后,但听空中传来:“阉人魏忠贤,拿命来!老妇来也!”随着这喊声,一条人影飞入东厂的高墙之内。顷刻,东厂内传出了打斗声。
魏忠贤从梦中惊醒,他一骨碌爬了起来:“什么人在喊叫?!”
一个锦衣卫跑进屋来:“报厂公,听这声音是一号杀手白无常!”
魏忠贤不耐烦:“来就来了吧,有什么大呼小叫的!”
“厂公,她是来杀你的!”
魏忠贤吓得不轻:“杀我?她敢来杀我?!快来人,与我拿下那个疯疯癫癫的妖婆!”
魏忠贤一声令下,“呼啦啦”三百个锦衣卫冲上前去将慕可卿围在了当中。
“哈哈哈哈,就凭你们也想阻挡老妇,不知死活的东西!”说完,慕可卿挥掌便打。
今夜,慕可卿大开杀戒,就算这三百个锦衣卫个个是武林顶尖高手,怎抵挡得了慕可卿的峨眉梅花寒冰掌!在慕可卿的掌风中似有百千朵白色的梅花在飞舞,但这梅花并不温柔,那是擦上死碰上亡。
“哈哈哈哈。”东厂高墙内又响起那瘆人的笑声,随着这笑声,东厂高墙内刮起巨大的旋风,这旋风将数十个锦衣卫卷向了高空,慕可卿纵身跃向高空,但听空中响起“啪啪啪啪啪”的掌击声,须臾间,数十个锦衣卫的尸身坠下尘埃,再看这些尸身,在他们额前印堂穴上都留下了一个纤细的掌印。
今夜的慕可卿可以用疯狂来形容,她使出了平生的本领,直杀得东厂血流成河。
锦衣卫丢下成百的尸体,护拥着魏忠贤逃进了皇宫大内。
慕可卿追至皇宫,见皇宫大门紧闭,她纵上宫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