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模仿(1 / 1)
沈子歌和时源走到街上,打算再租个周围人少的房子进行工作。 你俩,给我站住!一人突然指着沈子歌和时源大喝。 难道计划还未开始就被发现? 沈子歌悄悄地用神念扫过。 凡人。 他不再理会,和时源继续往前走。 叫你俩站住,听见没有,还在走!那人不依不饶地追上来。 时源不想欺负凡人,身上气息散发,那人倒退一步,继而大怒:你这人怎么放这么强的屁?吓我一跳! 沈子歌在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时源的脸色变得和猪肝一样。 平时我都不会和凡人计划,这次我要教训你!时源返身走去。 另一位仆从打扮的人冲出来,急忙拉开骂时源放屁的男子,赔笑道:两位仙师对不起,我家少爷从小就有癔症,脑子不怎么好使,前些天刚从城内的癔症治疗院出来,刚才是我失神了,没拦住他,对不起! 仆从向两人跪下磕头。 我好心让你站住,打算拿糖给你吃,你怎么这样,还放屁?癔症男子指着时源道。 时源松开拳头,不打算计较了。 喂,你起来,带我们去癔症治疗院。时源对跪着的仆从道。 仙师,你去那里做什么?仆从诚惶诚恐地问道,他以为时源要迁怒旁人,打算把癔症治疗院的人全部灭杀。 废话这么多,带路就事,不然我就把你家少爷脖子扭了。时源恐吓道。 他打算去癔症治疗院租房子工作,那里清静,弄出什么声响也不会有人过来探查打扰。 仆从硬着头皮把两人带到癔症治疗院,然后逃命式地带着他家少爷离去。 两位仙师找谁?看门的守卫被时源露出的气息震慑道,急忙从守卫岗亭跑出来,鞠躬道。 你们院长在哪? 两位请给我来。 守卫立即带路,就算沈子歌两人打算对院长不利,他也不管,一个月二十两银子的薪水,谁会为老板卖命? 让他欺负院子里的癔症病人还行,对付修仙者,给他一万个胆也不敢!大不了换份工作,反正他叔叔是三大派的人,不怕没工作。 咚咚。 时源收敛气息,敲着院长住处的屋门。 谁?院长在里面出声,守卫,你们都不想干了吗?赶紧把门外的癔症患者弄走,都跑到我这里来了。 平时他这里不会有正常人拜访,他下意识认为门外是乱跑的癔症患者。 等了数秒,时源继续敲门,并大声喊道:再不开门我就要踢门了! 癔症治疗院院长听出像是正常人,便过来开门。 两位这是?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两鬓有些白发,但不多,瞧见站在时源身后的守卫后,怒道,马保,你还想不想干? 院长是城内修仙的贵族家族出身,后来因为二十岁无法凝灵,被排挤到这癔症院当院长,一干就是三十多年。 院长,两位仙师让我带路,我不敢不从啊!守卫马保急忙解释,并点出沈子歌和时源的身份。
院长吓了一跳,心想难道是自己私下收患者家人钱财的事情曝光,家族那边派人来收拾自己?再想也不对啊,要收拾自己,派几个凡人执事来就行,没必要派修仙者过来。 我打算做些实验,听说你这里清静,所以前来租房。时源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 原来如此。院长悬着的心放下,两位仙师,不是我不同意,而是这里有些特殊病人是族里交待下来的,不能随意弄死。 他以为时源要研究些奇怪的法术,来这里抓人做实验,不过这里有些人不能随意交出去,否则他自己性命难保。 你放心,我保证不弄死一个人,你再啰嗦,我就弄死你。时源回答,怎么样,同意出租了吧,租金多少? 时源将几块灵石抛在手里。 我怎么敢收两位仙师的钱,请跟我来!院长听到时源说弄死他,差点吓尿,急忙带路,往病人区走去。 穿过守卫和治疗师还有护理们的住宿区,沈子歌和时源来到病人管理区,眼前看见的是上百间整齐的瓦房,高高的围墙,还有上面黑色的铁黎藜。 这里房间平时都锁着,饭菜我们都通过铁门下方的圆孔送出,本来每三天给他们放一次风,两位来这实验,我们尽量减少放风次数。 院长向沈子歌两人说明,还有房门上面画有红色数字的是特殊病人,有命灯挂着,两次千万注意,不能弄死,否则家族会派人过来,可能会和两位仙师起冲突。 知道了,钥匙呢?时源伸手道。 这把钥匙能开所有普通房间门。院长交给时源一把铜制钥匙,两位仙师自己选择需要的房间,没人的房间门前会写一个空字。 说完,院长告退。 时源和沈子歌来到东南角,有两个相连的空房屋。 你左我右。时源过去把房门打开,把副票和一个不含灵力的印章扔给沈子歌,你先去左屋研究一下副票的神念波动,我去右屋仿制副票。 沈子歌拿着副票和印章进入屋内。 神念来回扫过副票上的印章,沈子歌感受到上面的残留的精神波动,确实与众不同,如同人类的眼睛,有的看起来大致一样,但其实还是有差别,聪明人凭眼睛就能识人,因为化妆也很难改变眼框骨和眼距。 他不急尝试,而是进行思索。 好像,每个人的神念如同呼吸,都有一种节奏。 沈子歌试着控制自己神念按照呼吸的方式波动。 神念一阵一阵涌入印章,很快将时源赠送的印章空间填满。 沈子歌拿起印章,随意往地上一盖,神念扫过地上的印章印记,眉间紧皱,这精神波动和副票上面完全不同。 再试一次。 沈子歌改变一下神念频率,重新输入印章内,把先前的神念排除出去。 重新盖章,再检查,还是不行。 这样试错下去,别说十天,一年都未必成功。沈子歌停止试错。 咚咚。 屋外有人在敲门。 沈子歌一边思考改进方式一边去开门。 打开门,前面却不是时源,而是一位从未见过的青年,青年穿着病号服,头发散乱。 神念扫过,只是普通人。 你是谁?沈子歌问。 我是谁?我忘了!头乱散乱的男子蹲下,揪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