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青楼(2)(2 / 2)
“鹌鹑都没了啊,我也就只吃了一条小鹌鹑腿。”周坦吧唧了一下嘴。
“你都还吃了一条鹌鹑腿,还有何可抱怨的。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得想想办法引起这几位的青睐,让他们知道咱们肚子里里也是有点东西的才行。”徐罕说道。
“兄长,我酒足饭饱了……”
“你不会要跑吧?”
“兄长这话说得的,我是说我酒足饭饱了,接下来就看我的。”
“啊?当真?”
“尽力而为。”
徐罕读《山水注》时,多少也能感觉到周坦的文采,对于一个田兵出身而言,已经算是十分了得的造诣了。他这会儿已把肚子里那点墨水耗尽,剩下的只能看周坦发挥了。
二人回到塌席上时,崔旦、诸葛礼等人正在讨论魏武的文学与陈王的文学,父子二人谁的意境更高
周坦心中还有些担心,在这里讨论这个,真的不会被抓起来坐牢吗?不过倾听了片刻,见几人聊的投入,他也就渐渐放心了。
“这两位截然不同的诗风,如何能做平行的对比呢?”周坦趁着酒意,也不顾礼数,直接插嘴打断了大家的讨论。
“诗有意境,意境即人境,人境自然有高低厚薄之分。又若市井孩童的歌谣,之与陈王的《孟冬篇》比,高下可不是立判。”何冕同样喝了酒,对于被打断讲话还有些生气,于是侃侃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何冕这自然是诡辩。
“那请问‘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又与‘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孰高孰低?”周坦复问道。
这两句词,一句是常背的课文,一句是游戏里台词,所以记得熟络。
“我等可不就正在探讨吗?”何冕有些恼火。
“那再请问,‘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又与‘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孰高孰低?”周坦语气渐有逼人之势。
然而,此一句刚出口,他顿觉不妙,怎将唐诗诵出了?这隔着好几代的诗体,恐难被当下之人接纳。大抵是喝多了,顺嘴便说将出来。
事已至此,只能试着强作圆说。
他自顾自舀酒,一口一皿,十分痛快。
不得不叹,十酝酒果然清爽,酒精度不高,甘甜可口,自然喝得也快。
然而这种古法酿造酒,后劲往往都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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