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过路收费（2 / 2）
哗啦声之后，阿尔斯跟前，无首的尸体瘫软地倒了下去，商人看着那尸首向后连连退去，“卧槽！卧槽！女神在上！”
“让开！”他身后的士兵大吼着，一矛刺了上来，阿尔斯一把甩开了商人，上前一把抓住了那长矛，他另一手匕首抡了起来，一下子抛了过去打中了士兵的头，阿尔斯在他瘫软到底前一把抽过长矛，抓起之后向前抛出。
长矛从空中呼啸而过，飞跃了蹲下的士兵头顶，一枪把从城门上跑下来的弓箭手钉在了墙上，他身后跟着的弓手一惊，拉起弓箭就要射击，但却被更先抵达的箭矢一下子射中了眼窝，瘫软地倒了下去。
城门前的士兵们看着身后倒下的弓手，全部回头来看着握着弓的阿尔斯，他们怒吼着冲了上来，纷纷刺向了阿尔斯。
但突然间，从阿尔斯头顶一个阴影越了过来，他落在了阿尔斯面前，半蹲着时猛地抽出了腰上的长剑，寒光闪现，以弧形出击，眨眼之间瞬间便有好几只长矛断裂了。
那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刚刚把头转了过来，就看见了一片刺来的寒光剑尖，他一瞪眼，还没来得及叫出口，那剑就从他的后脑勺刺了出来。
乔尔姆从那人的身前旋转而出，他抽出哈尔之刃，向前一斩而出弹开了面前刺来的长枪，单手抓住长枪后上前一步，一剑将那人的手臂砍断了，在惨叫声中，乔尔姆抓起长枪，再次旋转踏步，枪出如龙的刺穿了又一人。
在乔尔姆身旁，另一个士兵冲了上来，他举起长枪就刺向了乔尔姆的侧腹，但在那眨眼之间的瞬间，鲜血喷涌出来，但却不是从腹部，而是，脑袋上。
长枪手的脑袋上插上了一支箭，向后栽倒了下去，掉进了河里，乔尔姆回头看见了拉起箭矢的阿尔斯，两人互相点头之后，乔尔姆单手握矛，“小子，掩护我。”
“知道了，叔叔。”阿尔斯朝前走去，拉起箭矢不断射击，而在他的前面，乔尔姆则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单手手持长枪，另一手紧握长剑的冲杀而上，他在桥面上，如同无双的割草机一般，一路踏血前进。
手持长枪冲来的士兵被甩去的长枪砍中了脖子，在哪愣住的一瞬间，闪烁的剑刃呼啸而上，将他的脑袋与脖子分了家。
士兵瘫倒在地，他身后的其余士兵看着到底的人畏缩不前，但此刻，箭矢已经飞了上来，射中了其中一个拔出剑来，怒吼着朝乔尔姆冲来士兵的脑袋上，他一下子向后翻了过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阿尔斯搭上了一支新的箭矢，在他身后，大桥上传来了一片尖叫声，原本拥挤在桥面上的人都向后逃跑，他们从马车，以及马匹之间寄过向后逃去，在路上的马匹也被惊扰了，转过身去拉着马车，撞在一起。
好些人直接被在马车之间拍成了肉饼，剩下的人，也在惊马的践踏，与马车的车轮碾压下变成了地上向两侧拱开的肉排。
阿尔斯拉着箭矢，瞄准着目标，突然间他的眼睛扫归之后又猛地移了回去，“乔尔姆叔叔！小心那边！”
他大吼道，乔尔姆扭头看去，看见了那阶梯上的神父，他大声念诵着咒语，伴随着手势在面前的挥舞，很快一圈法阵在他面前出现，随后一闪后，打来了一道耀眼的光柱，乔尔姆看着那光柱，抽出了插在巡逻兵胸口的长枪，向后一蹲。
那光芒在乔尔姆面前炸开了，夺目的光芒瞬间吞没了一切，阿尔斯在后面撇着头避开那光芒，当光芒稍有衰减后，他扭过头来急忙地看见了还蹲在地上的乔尔姆。
乔尔姆也抬起头来，看见了在身前一对巨大的羽翼，那翅膀缓缓地想着两侧，露出了阿利克斯那张笑脸，他看着神父笑了笑，双手猛地挥起，一道火焰瞬间射向了神父，后者睁大了眼睛在大叫中被射去的火柱吞噬了。
那烈火从桥面上射了出去，如同冲天的烈焰一般，点亮了整个河面，阿尔斯看着那翻腾着火焰的河面，回头过去指着大桥的前方大吼道，“乔尔姆叔叔！援兵来了！”
乔尔姆抬起头来，看向了城门后，从后半截桥面上冲来的援兵，他们从城门下冲来，后者杀了过来，一名骑兵从人群间冲了出来，高举着马刀朝这儿冲来。
“阿利克斯。”
“乐意效劳。”阿利克斯笑着，一跃而起的飞到了那桥面上，冲锋的士兵们全部停了下来，握着长矛看着天上的阿利克斯，后者笑着看着他们，“各位，准备好吃烧烤了吗？”
“放箭！”地上的军官大吼道，他在马背上举起剑指向阿利克斯，身后的士兵队伍中立刻便有人拉起了弓，对着阿利克斯射出箭来。
“哦，真没礼貌，你妈没教过你，要等别人把话说完吗？”阿利克斯说着，双手猛地拍打在面前，霎那间，阿尔斯便看见了整个大桥面上瞬间被烈火吞噬了，火焰之中，骑在马上的人影在其中晃动着，在他身后，还有无数的其他人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惨叫着，从桥面上跳了下去，带着熊熊烈火坠入了河面中，烈火席卷了整个大桥，一直冲到了城门处，熊熊烈焰冲进了城门洞里，将那狭小空间里的士兵们也吞噬了，它们惨叫着倒在地上，后面的士兵见状向后跑去。
但突然间，他头顶上方传来了一声巨响，他抬起头来，看着城门闸门轰然的坠落了下来，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被砸成了肉饼。
阿尔斯看着那燃烧的桥面，阿利克斯落在了他身后，吹了声口哨的看着后面的大桥，“看来咋们的金主爸爸要跑啊。”
阿尔斯转过头去，看见了逃跑的商人，他跌跌撞撞的，在满是被踩踏死人的桥面上跑着，每跑几步就被尸体绊倒，然后爬起来继续跑。
“不能让他走，他已经看见你的手的事了，他们会找到他，然后追踪到我们。”乔尔姆在阿尔斯身后说道，后者沉默了片刻，看了眼一旁的尸体，从那尸体上拔出箭来，搭载弓弦上对着桥面射了一箭。
阿尔斯看着那桥面上的商人，从空中，箭矢落了下去，一下子落在了他的天灵盖上，片刻之后，在哪遥远的桥面上，他倒了下去。
“抱歉。”阿尔斯低声说道，身旁的阿利克斯则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感到抱歉，如果你真放他走，我们麻烦就大了，这也是为你好孩子。”
“呼。”阿利克斯转过身去，看着这大桥上的满地狼藉，“看来咱们的金子是泡汤了，还有进城，老乔，这下咋办？还去部落？”
“当然去，不然也没别的路可以选。”乔尔姆说着，回头望着那满是烧焦痕迹的大桥，他抬起头来，看着那城门上那面只剩下一般的白桦树旗，以及
一只站在那里的乌鸦。
它看着乔尔姆，后者也看着他，两双眼睛对视在一起，伴随着乌鸦的一声鸣叫后飞起而中断，乔尔姆看着那飞向远处的乌鸦，沉默了片刻后一把将哈尔之刃插回了剑鞘里。
阿尔斯诧异地看着面前走过的乔尔姆，看着他翻身上了马，拉起了缰绳掉转马头过去，“乔尔姆叔叔，你去哪儿？”
乔尔姆没有回答阿尔斯，他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后翻身上了一匹被遗弃在桥上的溪谷马的马背上，那种马比他之前的夏尔马跑得更快，快得多。
“阿利克斯，带他去找贝尔，你不是说他也在南方吗？去找他吧。”乔尔姆说着，阿利克斯看了眼那飞走的乌鸦后笑了笑，搂住了阿尔斯的肩膀朝乔尔姆昂了下脑袋，“去吧，我会带他去部落，然后和你汇合的。”
“嗯，阿尔斯。”乔尔姆说着，看向阿尔斯说道，后者也看着他，但乔尔姆如在看着阿尔斯片刻后什么也没说的调过头去策马奔向了大桥尽头。
阿尔斯在城门下看着远去的乔尔姆，而他则伏在马背上，看着那从身旁飞过的渡鸦，它也看了一眼乔尔姆，随后猛地展翅飞向了前方，而乔尔姆，也追在它的后面，奔向了那，未知的前程。
现在，两条道路，又有了，两出命运，与两出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