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要好好修仙(1 / 2)
夜幕下,白衣少年执剑而舞,宛若游龙,翩若惊鸿。
台阶上促膝而坐的小锦簿,看的有些入迷,单手托腮,柔顺的发丝飘飘垂下,随着温柔的夜风翩然舞动,灵动的瞳眸像是灿烂的银河,在这夜色里,勾魂摄魄,娇俏的的鼻子,樱桃般的粉唇,圆润的脸颊,巧笑嫣然的酒窝,似佳人倾城。
“白鹤师兄,你不用这么用功吧?其实,就比一下输了又何妨?”小锦簿张口说道。
“不能输,更何况她是个女弟子”白鹤边练边说。
“女弟子怎么了?我也是女弟子啊!”小锦簿不理解。
“你…你跟她不一样!”白鹤心虚的解释。
“随你吧,你自己练吧,我困了……明日还要早起抄书呢……”小锦簿说着,起身伸伸腰肢,转身阔步而去。
“喂……”白鹤喊了一声,又弱弱的嘀咕一句“你还真走呀……”。
翌日,暖阳初升。
“啊……”一声尖叫划破寂静,她居然睡到了自然醒,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裙,三步并作两步,一气呵成,抬手开门。
“师傅…”她惊。
他就站在门口,一身白衣,眼若星河,初阳的光,倾泻在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唇瓣轻启“跟我走”,他说,那般的温柔,悦耳。
他带着她,直上云端,驭云而飞,万里山河,苍茫山翠,尽收眼底,小锦簿目不暇接,心驰神往。
降落,入目竟是满目疮痍,残垣断壁,往昔的摊位倾倒歪斜,商家店铺的旗子横尸在地,上面染着血渍,污渍,秋风萧瑟,街边纸糊的窗户,瑟瑟作响,撕扯的口子贯穿着风沙。
小锦簿惊恐的看着这一切,挪步上前,见摊位货郎箱子处漏着一双脚,好奇的上前,入目,那不是人,而是一具尸体,一具干尸,骨瘦如柴,肌肤焦黑,五官凹陷,这般暴尸街头。
“人也会这般么”她喃喃的说,她的认知里只有九幽那漠狼,秃鹫才会曝尸荒野。
师傅没有说话,而是挪步继续前行,小锦簿跟在身后,眸光扫视着周遭,破败不堪,哪里还有半点儿生机,直到尽头,也未见一个活口。
出了村庄,翻过山头,又走了数米之远,只见一白发苍苍的老者,举着火把。
走近……入目皆是悲凉。
那层叠的是一具具尸体,纵横交错,无数的手脚,无数的头颅,还有那一张张凹陷黢黑的面孔狰狞恐怖,睁眼的,闭眼的,惨不忍睹。
老者似乎发现了二人,背对着他们喊了一声“离远些吧,莫被传染上了”!说着便将那火把扔在了那尸山之上。
火焰一点点蹿开,蔓延开来,噼里啪啦的吞噬着衣物,慢慢的升腾起浓烟,火势也变得澎湃,将尸山吞没。
直到火苗褪去,一切化为灰烬,老者才慢慢的转过身,看了两人一眼,挪着褴褛的步子蹒跚的走了。
“走了,都走了……”老者叹息的喊了一声。
两人跟了上去,跟老者寒暄起来,一路随着他来到一坐山林里的小茅草屋,屋舍简陋,破败不堪,反倒是院落里那些晾晒的草药格外的醒目,远处灶台的大锅上还冒着烟,沁入鼻息的是浓浓的药草味。
老者招呼二人坐在院落的石桌旁,老泪纵横的诉说着“村庄来了瘟疫,接连发病,一传十,十传百的一个个的倒下”说着,沧桑的眸子又看向那些药草,无奈的说道“都是治病用的,眼下也用不上了”。
“都走了,白发送黑发,黑发送子息,生老病死,短短几十载,人呐……这口气,没了也就没了……”老者话着凄凉,沧桑的面容满是岁月的磨砺。
临行前,师傅给了老者一包药草,却没有说什么,反倒是老者嗅在鼻尖闻了闻,道了声“谢谢…”。
行了好远,才见远山,河流,苍翠一片,潺潺流水,鱼儿欢悦,更有羊羔在坡上食着嫩草,身下小羊正跪着喝奶,这温馨的画面,冲击着小锦簿的恼波,心室。
“师傅,你给那老者留得什么药?”小锦簿好奇的问。
“老者有心疾”师傅回。
“师傅没号脉,没观舌苔,又无问诊,如何知晓?”小锦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