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背弃！（1 / 2）

送饭的两辆牛车到了之后，老王摸了摸，两边的树坑基本一致。唯一不同的是野猪大队拱出来的坑看起来没那么好看。

看来野猪的长鼻子真的不是摆设，真的要好好对待别人。于是我从车上拎了一麻袋玉米，找了块平坦干燥的地，倒在地上摊开。野猪们很快围拢过来抢夺，你挤我挤，不时爆发出一两声杀猪般的叫声。

解决了野猪大队的午饭，老王溜达回来，只见大家都已经开始端着饭碗吃饭了，有的站着有的蹲着，更多的是找个地方坐下，三五成群地聊天，偶尔开几个玩笑，或者讲讲荤段子，哄堂大笑。

辛辛苦苦干了一上午，消耗还是很高的，所以午餐质量还是不错的:米饭够了，每人一大碗猪肉炖粉条，外加一个咸鸭蛋——汗多了还得加盐；还有鸡蛋汤，负责缝纫。

老王不敢怠慢。他冲到盛着剩菜的大木桶前，放了一个碗在上面。然后他敲了敲一米多高的大木桶:“这就是传说中的饭桶？”

“你们这些先生们，一个个都没用。”米兰领导的女队负责送饭。女锋队有十几个，都穿着围裙，套着袖子，忙着给大家的剩菜加菜。看起来真的是那样。见到老王，米兰特意挑了个最大的鸭蛋，剥掉壳，压在他的饭碗里。

我嘴里还在冷笑:“你要是放在吃配菜的时候，像你这么饱食的人肯定要遭殃。人够机灵，先盛大部分碗，匆匆拉完再盛一满碗；吃完之后就会没胃口，最后只能吃一碗。”

“没什么，我们现在生活好点了，吃饱了。”老王抓了一大块油腻腻的肉，好家伙，那块肉皮有半寸见方，咬一口全是油。干体力活的，不多吃高热量的食物，根本干不了。

正当我津津有味地吃饭的时候，我端着饭碗心不在焉地凑过来:“给我换个口味，吃个咸鸭蛋还是臭——”然后看了一眼老王的碗，嘟囔了一句“偏心”。

“理解大叔，一个人一个人，家里都数过了，没有多余的，或者可以跟愿意吃臭鸡蛋的人换。”米兰一边给别人夹菜一边回答。

关云卡巴眨了两下眼睛，开始铤而走险:“米兰，你怎么还撒谎？很明显，你藏了两个咸鸭蛋——不，藏的滴滴是大鹅蛋。”

看到关云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两下，周围的人都明白了，立刻跟着起哄。农村就是这样，大家平时也不避讳开玩笑。

米兰也不是善茬:“懂叔，我要是拿出来，你怎么敢吃？”

“吃吃吃，一定要吃！”我们一起去立苗吧。

而关云却畏畏缩缩，端着饭碗往后退，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吃了一顿热闹的午饭，大家找了个地方午休。他们大多坐在地板上，晒着温暖的太阳，有些人干脆把外套铺在地上一会儿，这也是一段忙碌的时光。

相反，那边的野猪大队，吃了玉米粒后，就扑进了拱门。对他们来说，劳动也是为了填饱肚子，咀嚼拱出来的草根。如果里面有一个胖乎乎的虫蛹，那就太美了。

突然，猪群中一阵骚动，它们呻吟起来。就在刚才，野猪崽们正四处乱窜，小跑着跟在母猪后面，警惕地四处张望。

树林的另一边，出现了一只小豹子，迈着轻盈的脚步，姿态优雅，杀气腾腾地向这里靠近。小豹子的背后，是老李庞大的身影。这家伙气势弱多了。他明显块头比较大，但是感觉胆小。一看就是小豹子的宠臣。

紧张的气氛在猪群中蔓延。就连人群中的其他人也兴奋起来，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观看一场大型的动物狩猎比赛。

老王刚才都快睡着了，他被吵醒了。看清形势后，他使劲挠了挠头:“这样不好。野猪至少是我们请来的帮手——小豹子，你和野猪的恩怨可以在其他时候解决，但不是现在！”

尽管有点不情愿，小豹子还是在和蓝蓝打招呼后回到了树林里。这家伙基本上是以猎杀野猪为主要食物来源的。他今天一上午都在树林里转悠，连个猪影子都没看到，就跟踪到了这里。

“不要走，还是留下来帮我们挖坑吧。”老王大叫，估计他也想瞎了眼，小豹子根本没理他。

老王也摇头:“养你这种废物有什么用？老张、老王和猫还能为村子的建设做贡献！”

旁边自然有人道出了实情:“那你看到小豹子来了好开心啊！”

“老李，你不是这样的吗？”老王回答，他们一起笑了。很多时候，我们人类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和对待其他生物。我们真的以为自己是上帝，可以主宰别人的生活吗？

但在江北人朴素的观念中，人们已经逐渐意识到众生平等，万物自由。

上午过后，结果喜人。粗略统计，挖了近5个树坑，大大超出了老王的预期。看来大家的热情还是很高的。当然野猪的热情也是好的。

下午我们继续努力，但只有野猪大队在工作，其他人都钻进树林里挖苗，准备种树。

如果全部购买树苗，成本就增加一棵树苗，少则几百，多则几十。就算把便利店掏空了，钱也赚不到，只能因地制宜。

换句话说，森林里会有一些自然繁殖的树苗，但是这种树苗的命运比较悲惨，一般会生长三两年，只是因为吸收不了太多的阳光和养分，然后慢慢干枯，结束了短暂的生命旅程，这也是树木在老林里能越长越高的原因。

直接移植这些树苗是老王的主意，树苗会省钱。最多大家多花点力气。对于农村人来说，实力不值钱。

更可喜的是，在江北的森林里，因为有了小白的灌溉，生命力极其旺盛，所以森林里一年生或二年生的树苗太多了。如果你不用它，我对小白的小肚腩感到抱歉。

大家走进树林，立刻分成十几个小组。在关允的设计上，先种了一片阔叶林，所以桦树、橡树、楸树、椴树、橡树、水曲柳都在移植的范围内，甚至还发现了一些桑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