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演戏(1 / 2)
《长安与故里》第十四章:演戏
大辛的那些士兵们见扔火药也攻不了城,于是就搬来了很多云梯架在城墙上,然后往上爬,有的爬上去了,有的爬到一半就被对方用大石头给砸死了,而那些爬上去的人也被叶穷之和叶穷之的那些士兵们给杀了。
大辛的士兵们见这样还是攻不了城,于是又搬来了攻城锤,然后用攻城锤撞门,将门撞得砰砰直响。而那些没有撞门的士兵们正在和向月的士兵们拼杀着,杀得十分激烈,场面十分悲惨,到处都充斥着咆哮声,惨叫声,兵器与兵器的碰撞声,声音格外刺耳,格外震撼人心。
大辛的大将军拓跋词与他的儿子拓跋山月武功都很高;他们拿着长枪一刺一个,一刺一个,将向月的士兵刺死了好多个……再看看夏沉雨这边:夏沉雨坐在波澜殿外殿的案边;此刻的他,脸都气青了,抓起案上的笔筒就往地上砸去,只听“砰”地一声,笔筒里的毛笔通通洒满一地,而且他在扔笔筒的时候还在发怒,说道:“岂有此理!这个长孙宇,简直糊涂至极,竟然认为那名刺客是孤派去的,连查都不查就派兵攻打我国,怎么说我与他的父亲也是八拜之交,他居然这样对我?好,他想与我斗,那我就奉陪到底。”话刚说完,夏梦蝶就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说:“王兄,妹妹说得没错吧!妹妹那日就跟您说过了,说长孙宇与他的母亲马太后肯定会派兵攻打我国的,您还不信,现在您相信了吧?”
夏沉雨说:“妹妹,王兄也不是不相信,王兄当时以为他们不会那么轻而易举攻打我国的。王兄以为他们肯定会将事情调查清楚再做定论,谁知他们连查都不查就认定事情是我干的。他们真是糊涂,糊涂至极。”
夏梦蝶说:“王兄,现在两国将士都已经打起来了,您抱怨这些也没有意义了,眼下我们要做的是……如何让大辛士兵撤兵,停止攻打我国?”
夏沉雨说:“我们现在连出都出不去,怎么让大辛士兵撤兵?”
夏梦蝶说:“我们虽然出不去,但是信鸽可以出去啊!我们可以给大辛飞鸽传书,将长孙清扬没死的消息,以及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通通告知长孙宇,到时候长孙宇肯定会撤兵的。”
夏沉雨说:“好,那你赶紧去给大辛飞鸽传书,要快。”
夏梦蝶说:“好,妹妹这就去给大辛飞鸽传书。”
夏梦蝶说完就走了,去给大辛飞鸽传书去了。
钟离府,许故里住的那间房间里。
许故里背着个包袱吵着闹着要去大辛,木兰花双手拦着门不让许故里出去,许故里急得快要哭了,说道:“兰花妹妹,我求求你了,你让我出去,你快让我出去,我要去大辛,问问我的长安哥哥为什么要攻打我父王?我父王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他为什么要攻打我父王?也不知道我父王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我姐姐,也不知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木兰花一边拦着许故里一边和许故里对话:“二公主!您父王他没事,他很好。大公主也没事,她也很好,您莫要担心。”
许故里说:“哎呀你别拦我,你让我出去呀!我要去大辛,问问我的长安哥哥为什么要攻打我父王?他为什么要攻打我父王呀?我父王怎么招惹他了?他为什么要攻打我父王呀?”
木兰花说:“二公主,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到处都是敌人的军队,您还是别出去了,待在这里会很安全。再说了,您刚刚小产不久,身体虚弱的很,还需要多休息,否则留下病根就不好了。您听话好不好?”
许故里急得直跺脚,说道:“不好不好不好,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出去,我要回大辛,我要去找我的长安哥哥,我要去找我的长安哥哥,你让开,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木兰花见自己拦不住许故里了,所以就将许故里给打晕了,然后将许故里抱到了床上,让许故里在床上休息,但是她怕许故里醒来后又要吵着闹着回大辛,所以她找来了一根绳子,将许故里给绑了起来,许故里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住了,于是她叫道:“木兰花,你怎么可以把我给绑起来了?你这是囚禁你知道吧?快放开我,不然我让我父王打你板子。”
木兰花说:“我不放,我要是放了你,你又吵着要出去,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到处都是敌人的军队,我要是让你出去了,万一遇到了敌人,将你掳了去,那我还怎么向我师父交代呀?所以我不能放你,不能让你走。”
“你……”许故里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然后她扭头发出一声“哼”!之后就没吭声了。几日后,许故里实在受不了了,因为她的双腿和双手都被绑的发麻了,她很难受,于是她求饶道:“兰花妹妹,我求求你了,你把我的绳子解开好不好?我的腿和手都麻了,都快没有知觉了,你帮我解开好不好?好不好嘛?”
木兰花坐在床边一边喂许故里吃饭一边和许故里对话:“你要我解开你的绳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向我保证,如果我把你绳子解开了,你不许逃跑,否则我就不帮你解开绳子。”
许故里答应道:“好好好,我保证我保证,保证不会逃跑,这样行了吧!你满意了吧!再说了,你武功那么高,我就算想逃跑,也逃不掉啊!”
木兰花说:“算你识相。”说完她就放下了碗和勺子,然后将许故里手上和脚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许故里被解开后,先是活动活动了手腕,然后又活动活动了肩膀,之后说道:“这下轻松多了。”这时木兰花说:“现在你手脚的绳子都解开了,你就自己吃饭吧!我就不伺候了,告辞!”
“告辞”两个字刚落音她就起身往门口走去,走了一半又停了下来,然后她转身对着许故里嘱咐道:“不许逃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许故里说:“你放心吧!我现在不逃了,我要等你们用八抬大轿抬着我回去。”
木兰花摇摇头,表示很无奈,然后她转身接着往门口走去,不一会儿,就走出去了,然后她去了自己的房间。再看看长孙宇这边:长孙宇正坐在他的寝宫翠峰殿外殿的案边;马萧萧和余温两个正站在他的身边;马萧萧站在他的左边,余温站在他的右边,突然,长孙宇说道:“也不知道拓跋将军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攻下向月王城?有没有擒住向月王?”
马萧萧说:“宇儿,拓跋将军武艺高强,战功赫赫,这次一定能擒住向月王的。”
长孙宇说:“但愿如此吧!”刚说完就有一个城门守卫跑了进来;这个城门守卫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书筒,然后那个守卫双手捧着书筒弯腰将书筒递到长孙宇的面前并且对长孙宇说:“陛下,您的书信。”
长孙宇疑惑道:“书信?难道是拓跋将军写的信?快,快呈上来。”
“是。”守卫应了一声,然后往长孙宇的面前走了几步;他的动作还跟之前一样,没有变,只是往长孙宇的面前走了几步而已,离长孙宇的距离近了些,这样长孙宇就可以伸手够到他手里的书信了。
此刻的长孙宇,伸手将那个守卫手里的书信给拿了过来,然后那个守卫就退下去了;他先是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离去。
守卫走后,长孙宇打开了书筒的盖子,然后将里面的书信给拿了出去,之后打开一看,大吃一惊。马萧萧见他如此吃惊,便问他:“宇儿,信上写什么了?你怎么这副难看的表情?是我国输了吗?还是怎么了?”
长孙宇没有说话,他只是将信递给了马萧萧;马萧萧接住信一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然后她说:“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没死?这不可能,当初我明明赐了他一杯鸩酒,而且我还亲眼看着他喝下了那杯鸩酒,他怎么可能没死?怎么可能没死?怎么可能没死呢?”
长孙宇说:“向月长公主在信上说了,她说我们的身边有长孙清扬的内应,那这个内应……会不会就是寒云?”
“寒云?”马萧萧一边思索一边说,“难道是寒云将鸩酒给调换了,换成了假死药,或者迷魂药?怪不得那天他那么迫不及待的将刺客给杀了,原来他是害怕刺客供出长孙清扬,所以才将刺客给杀了。真没想到,寒云竟然是长孙清扬的人。这个长孙清扬,他到底想干嘛?他惹出这么多事情来,到底是想干嘛?难道是为了杀我们报仇?”
长孙宇说:“不,他不仅仅是为了报仇,他更想要朕的皇位,不然他也不会在背后算计我们。”
马萧萧慌道:“那怎么办?你二叔这个人生性残暴,胡乱杀人,他根本就做不好这个皇帝,否则当初我们也不会篡位。宇儿,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才行呀!否则我们就没办法过一个安稳的日子了。”
长孙宇说:“母后您别慌,儿臣自有办法对付他;既然他想算计我,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
马萧萧问:“宇儿,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长孙宇没有回答,他只是对着余温说道:“余温,朕要你配合着朕演一出戏。”
余温说:“演什么戏?您说。”
长孙宇说:“你走近些,朕悄悄告诉你。”
余温往长孙宇身边走了几步,然后弯腰将耳朵凑了过去,这时长孙宇伸手遮住嘴巴在余温耳朵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余温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出去后他大声喊道:“不好啦!快来人啦!陛下吐血了,快要不行了,快去传御医啊!快来人啦!快去传御医啊!陛下吐血了,快要不行了,来人啦!快来人啦……”这时候走过来两个人,余温连忙对这两个人说道:“快,快,快去传御医,陛下伤得很重,都吐血了,快去传御医,快去传御医。”
余温的声音很大,将皇宫里的宫女们、下人们、太监们通通都喊出来了。寒云也跟着他们一起出来了。
“是。”那两个人应了一声就去太医院找方御医去了,没过一会就将方御医请过来了。
此刻的方御医,拎着医箱进入了翠峰殿,看到长孙宇坐在案边一点事也没有,他愣住了,不知道咋回事?于是他问:“陛下,您这是……”
长孙宇说:“朕没事。朕请你过来,是想让你配合着朕演一出戏。”
方御医疑惑道:“演戏?演什么戏?”
长孙宇说:“你走近些,朕悄悄告诉你。”
方御医拎着医箱往长孙宇的面前走了好几步,然后弯腰将耳朵凑了过去,这时长孙宇伸手遮住嘴巴在方御医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又塞了一张小纸条到方御医的手里,方御医攥着纸条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对门外的一个太监说道:“陛下的伤口感染了,需要穿心莲做药引,本官现在身边没有这样的药草,你去通知展统领,让他带一些人出去采药草,记得要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