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安花月7(1 / 2)
启静秋与黎沫拌嘴,一旁修灵的林眠靖就算是灵力够镇定,也能被他两给吵到,无奈之下,林眠靖睁开双眼,合灵集入体内,定灵后起身,整理衣容,理直袖角,完妥后便走到他俩跟前,出语道:“南关灵淮可还有异动?”
那幽藏者立即恭敬回道:“无异动,只是……。”凌云停顿了下,林眠靖看其如此,道:“无妨,你接着说。”
凌云看着启静秋与黎沫在有些面露为难,林眠靖看出其意,道:“你直说吧!”
凌云听到此话,也无作多虑,毕竟主人让其开口的,尔后有事,也不关其事,便开口道:“属下接到密令,赶往南关岭区,岭上人数、机关皆无异动,可怪就怪在,那里连下数天雨,本就群山环绕的山坡,偶有滑坡属实正常,可一连几天岭上南区、北区、东区、西区皆有滑坡动向,且数次繁多,实属异动,岭上的人对此有疑,不敢隐瞒,便上报。属下查看了一下,觉得应是有人要借着雨天,想寻探灵淮。”
那人与林眠靖交谈娓娓道来事情的缘故,可启静秋听到“属下”二字,一脸震惊的看着林眠靖,惊呼道:“他是你的人?你这小子深藏不露、紧密连天啊!人都藏着这么深,还好我刚才没有用雪阎。”
一旁的黎沫也是启静秋这个反应,只是她还没有来得急说,被启静秋强了个先,对此她也想看林眠靖是怎么说的。
林眠靖无视二人的存在,更不理会他两“一脸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眠靖细思着凌云的话,辨别原由,斯尔薄唇启道:“明日你与我一同去一趟南关。”
凌云恭敬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林眠靖回绝,道:“不用,密去就行,切不可大动响。”
凌云有些为难,小声提醒道:“这得与南关长老汇报一下,要不回头可有苦头吃。”
这所谓苦头并非是鞭打、电淋等恶罚,而是那南关长老对其后辈的一种关爱,南关共有五位长老,各各品阶居高,德高望重,更有其中裴长老,掌管南关各规章制度,严密照度,若有违者,便受其管教,那三千长的规训仅要一天背下来,说起都能让人后脊背发凉,别说背了。
更有重违者得受五位长老轮流管教,一天下来,都能耳膜亏损难耐,背记其眼花缭乱、杂乱无章,更难叙述其顺了。
想到此处,凌云一哆嗦,冷汗直流,明告道:“裴长老很是忌讳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总得与其汇报,免得日后看着石训得跑三里远。”
林眠靖听其此话,也感同身受,想起石训也面露难色,道:“也是,那你且去吧。”
凌云接令后,便要道行,转身看到檀石上的断灵刀,便毫不客气的拿走启静秋给其的灵物,转头对着启静秋道:“这个我拿走了,若是好用,回头请你到南关最好的酒楼喝酒,那里的千冰封可谓是人间绝酿啊。”
启静秋不以为意,这世间好酒佳酿,岂有独少他一份,这千冰封他也不馋,但还是违心道:“这千冰封哪有醉桃花的劲烈,你若真有那份心,就给我带坛醉桃花吧。”
“那醉桃花可不便宜啊,你可真会挑。”林眠靖心思启静秋那为数不多的小算盘,很是吐槽道:“那日槐关也不见你舍得花钱去买坛醉桃花,怎就独对醉桃花情钟了,你不怕喝了,大半夜醉兮兮的跑到山沟里睡,我可不会把你捡回来,让你留在哪里与那月露同眠。”
启静秋耸耸肩,无谓反欣然道:“月露同眠,那才凉爽,是你这种滴酒不沾的人体会不到的快感。”说着还很是可惜的拍了拍林眠靖的肩膀表示莫大悲哀。
黎沫一巴掌拍开启静秋放在林眠靖肩膀上的爪子,毫不留情的怼道:“那酒有什么好喝的,不就是辣了点吗?原来你是馋辣味啊,这好办,明日我差人给你送几坛辣酱子。”
林眠靖听此语,大笑道:“你说的不错,他就是喜欢辣味,且是越辣越有劲,得多给他送送。”
启静秋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狼狈为奸,奸臣相附,怎么甚觉得有些相配呢,是他近日睡得不好,还是昨日没有吃到陈露记里的回锅肉,心生繁念,生出这不好的念想呢?要是以往,他铁定不会这么想,更不觉得那黎沫有什么好的,可近日确有些不同了,许是相处久了,对她也没有了那么讨厌,故心中默认了。
可其还是很想否认,毕竟那黎沫是位刀子嘴加泼妇、蛮横无理,与那山野市井村妇无异,他是这么认为的。
启静秋:“辣酱子就免了,留给二位添饭用。”摆手,说完朝其住苑走去。
日已当空,槐花被日耀灼的有些发焉,垂头躲藏在槐叶下,趁此偷凉。
穿从槐树林,有塘湖水,假山上攀附着青苔,水从假山上流入塘湖中,旁有一住苑,名为槐湖苑,面积不大,莫约1平方米,黛瓦伴青竹,清凉透微风,不燥不闷,看起来是一所很清凉的住苑,别的看起来无异样,可近其一看,那木门可不得了,纯纯的金丝楠木,价可高达3两黄金,这奢侈程度肉眼可见。
从整体上来看,其主人是位看似普通,实则财富厚实且不外露。
木门被人一脚踹开,那纯纯的黄金就像是被人踩在脚底下似的,豪不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