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鬼上香(1 / 2)
“哎哟!快跑!”
阴差一阵鬼哭狼嚎,身子往里缩,但烟囱却被符篆封住了,他们根本离开不了!
“烟囱被封住了!跑不了!”
随着陈天将柳条往他们身上抽取,几个鬼差的身子越来越矮小!
“哎呀!道长,别打了,饶了我们吧!”
“柳枝打鬼,打一下矮三村!现在你们还用火来烧我们!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他们终于忍不住求饶,被烟熏得受不了!
“那求求你们放过朱哥吧!朱家一脉单传,到他这一代就绝后了!”
小云往灶里添火,眼神愤怒。
陈天在一旁帮腔,手上凝聚着一颗雷球,在手上一抛一抛的。
“法理不外乎人情!朱大肠是为了给朋友报仇,才失去了自己的身体!他不该这么早死!”
几个鬼差看着陈天手上的雷球,吓得二话都不敢说!
这道士也太可怕了!有红莲业火算了,居然还有至刚至阳的雷电!
领头的阴差满嘴苦涩,放软了语气。
“道长,我也没办法!这是我的职责,如果我没做好,我也会受罚的!”
陈天直接一个雷球丢了过去,找几个阴差身上炸开!
“哎哟!哎哟!”
阴差被电的浑身都抽搐起来,心中对是陈天的畏惧多了一层!
“饶命啊!饶命啊!”
“我们先不捉他了!等他留了后之后,我们再来履行职责!”
听了这话,小云心中高兴极了!
“太好了,朱哥能留下来了!”
“等朱大肠生下儿子,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不妥!”
陈天摇了摇头,继续讨价还价。
“
几个鬼差却犹豫起来,相互看了看。
“雷电潮汐!”
陈天脸色沉了下来,手上积蓄着雷电,作势欲要朝鬼差身上打去。
“饶命!我们答应~!
三个阴差大喊着,生怕答应迟了,陈天就灭了他们。
“等朱大肠的孩子十岁后,我们再带走他!”
陈天颔首,十年,应该都差不多了!
如果再讨价还价下去,这些阴差怕要和他翻脸!
“好,就十年!”
小云高兴地握住双手,没想到陈天这么厉害,居然给朱大肠多讨回十年寿命!
陈天将烟囱抽开,让三个阴差化为轻烟离开。
天亮了,事情都解决了,陈天松了一口气。
他将虫子取出,对着他念念有词,再次画了还阳符,让朱大肠的阴魂入体。
不多时,朱大肠睁开眼睛,小云立即扑了上去。
“朱哥!”
“小云,你受苦了!”
朱大肠化作阴魂,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感动极了!
陈天看到这种情况,就没有打扰这对夫妻,悄悄离开了房间。
“师弟,这回真是谢谢你了!我做牛做马都要回报你!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朱大肠握住陈天的手,一时感激涕零。
朱二爷也抹了一把眼泪,脸上却是带着激动的笑容。
他站起身,对着陈天弯下身子,要拜下去。
“是啊,陈天,你是我们朱家的大恩人!如果不是你,大肠也就去了!’
陈天急忙拦住朱二爷,客套了一番。
“师伯,你这是哪里的话!我救师弟是应该的,快请起!”
朱二爷却坚持不肯直起腰来,硬是朝着陈天拜下去。
“师侄,你本领高强,我有个不情之请,求你答应!”
陈天一愣,点头道:“师伯请说!”
“我自知时日无多,大肠但朱家的传承不能断!”
朱二爷叹息了一声,握住陈天的手,用哀求的语气说:
“我只求你,如果大肠的后人有修炼天赋,请你收下为徒,教他道术!”
“好!”
陈天颔首,答应了下来。
于是,宾主尽欢,众人吃菜喝酒,一片其乐融融。
“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也要离开了!”
等酒喝得差不多时,陈天提出了离别。
朱大肠却拿出一张戏票,挽留着陈天。
“恩人,你可要再住一晚上,明天有戏班子来马家镇唱戏!’
“那个角儿还挺有名的,叫新少佳!”
“哦,新少佳?”
陈天有了印象,难道他又撞上了新剧情?
这倒可以留下来看一下!
他收下戏票,准备再留下一晚!
“阿弥陀福!”
一声佛号起,只见戏台上烟雾缭绕,十八罗汉各显神通,佛祖拈花一笑。
“阿弥陀福!”
这个时候,一个身穿白衣的英俊小生出场,和十八罗汉打了起来。
这正是十八罗汉收大鹏的戏!
打戏十分精彩!
散场之后,张达卸了妆,和镇长见面。
“辛苦辛苦!”
镇长带着一个下人,手上提着一个大箱子,对着张达慰问了一-番。
张达起身,客气地说:“会主,请坐!”
镇长坐在椅子上,对着张达夸奖了一番。
“今天晚上,这出十八罗汉收大鹏的戏十分精彩!’
“过奖了!”
张达拱了拱手,神情谦虚。
镇长从下人手中拿过箱子,将箱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钱。
“这是酬金,全部都在这儿,你清点一下!”
张达脸上的笑容更加真挚了,他们辛苦这一晚上也算值得了!
“谢谢!”
“还有,这是小小的意思!不成敬意!”
镇长再次将一叠钱取了过来,客气地说:
“我们这儿实在太偏僻了,有很多年都没人在我们这里唱戏!”
“你们能来唱,真是给我们面子!”
张达拱了拱手,“客气了!”
收了钱,镇长离开,张达起身送客。
天色已经晚了,众人唱了一天的戏,也累了,纷纷入睡。
张达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入睡舌。
次日清晨,他起来,发现周围却是一片荒山野地,连房屋都消失不见了。
“难道昨天晚
张达面色一看,打开转钱的箱子,里面居然都是花花绿绿的冥币!
“这么说,达叔,你经常遇见鬼了?”
一句话将张达从回忆拉回了现实之中,原来是张达正在和众人讲着他以前遇到过的怪事。
他现在已经头发花白,成了老领班,将担子都交给了年轻人。
这是一个正在往马家镇赶路的戏班子,他们要到赶到马家镇唱戏。
一箱箱唱戏的行头都绑在马车上,有人还挑着担子,队伍排成长长的一-列。
此时,已经快到黄昏,他们一行人在路上赶路,已经尾声。
打断张达回忆的是一个圆头圆脸的胖子,叫阿标,他性子憨直,说话没经过大脑。
提着鹦鹉的阿贵拍了阿标的肩膀一下,白了他一眼。
“你才见鬼了!达叔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知道避讳?”
“我们戏班子常常装神弄鬼扮小人,会遇到一些邪门歪道的事情。”
头发花白的张达叔在一旁教训着,摇着黑色的羽毛扇子。
“有些忌讳要记得!”
他看见前面有一个灰色的骨灰坛,立即低头,向他们借路。
“对不起,我们路经贵地,打扰了!”
“走吧,小心脚下!”
“张达叔,你怎么这么迷信?”
扛着大旗的阿光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根本不相信这些。
张达摇头,对此深信不疑。
“我从小遇到这种事情特别多,不得不相信!”
阿光眼含鄙夷,“我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