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带上这头盔,从今天开始你就算接了长江的盘了(1 / 2)
“我这个人其实非常没有底线,因为底线让人变得死板,也会让人变得非常容易被其他人找到弱点并加以控制,越有底线的人越容易被玩弄于手掌之中,所以我一直都在放飞自我,不过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底线。”周林噘着嘴,天上小风一吹还是有点冷的,但是这个时候要是打个冷战那就太丢人了,所以周林认为就算是冻死自己都不能打哆嗦。
爱丽斯菲尔则认为先把衣服穿上比较好。
“你刚才的话和行为犯了我三条底线。第一,有杀爱我之人的打算,第二,有杀我爱之人的打算,第三。。。。。。”周林顿了顿,缓缓地仰头45°看着天空,顺着他的目光暴君也抬起头看着天空,但是那里除了暗红色的封绝什么都没有,这动作大概持续了四五秒钟,周林才缓缓转回头,脸上满是经历了人生沧桑之后留下的平淡,但是根据爱丽斯菲尔对周林的了解,他很可能马上就要坑爹了,“等我想起来再说反正肯定是有的。”
“你确定你不是忘词了?”爱丽斯菲尔心说正如我所料然后憋住了想把周林打一顿的心,这种情况下还能出这种状况周林你是不是想把场外观众都活活笑死然后继承他们的遗产?
“其实就没有第三条,这不是有句话叫事不过三嘛,我就是想加重一下我底线的分量来着。”周林脑内回应了爱丽斯菲尔,不过正面上他依旧没有什么异动,因为圣杯和黑卡蒂还在他身上鼓捣实验呢。
圣杯泄露的世界之恶对于周林来说既是迅速变强的金手指,但是也是靠近火源并且泄露中的煤气罐,如果可以周林是绝对不会碰这玩意的——变强是好事,但是如果来个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那是个男的都得先掂量掂量值不值对不对。
更何况周林欲练此功还不仅仅是自宫,甚至是把命搭进去,他又不是红警里的自爆卡车用不着出去的时候用自己的腿回来的时候被别人当成不可燃垃圾回收回来。
但是!但是!重点来了啊转折来了啊!自从上次黑卡蒂在哪个钟楼变得巨型红世之徒身体里一法杖把智障中的周林打清醒之后,周林就发现,诶,原来圣杯的泄露还能这么解除,本来黑卡蒂的净化,暂时命名净化吧,和圣杯的泄露一样都是没什么用途的东西,但是周林多有创意啊,当年小学废物利用创意大赛他可以蝉联多年第一名啊,于是被他这么一组合,圣杯的泄露就变成一个暂时可控的金手指了。
就好像当你看见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句话已经准备放弃这套功法的时候突然发现底下有一行ps小子写着不一定非得自宫,宫了别人也可以。。。。。。道理差不多领会精神吧。
但是毕竟是第一次用这个组合,黑卡蒂得好好找找又能让周林变强又能不会让他自爆的那个触点——这和开车起步类似,离合触点没到车不动,触点过了就熄火。
在黑卡蒂这个新手司机找到周林这辆破车的离合触点之前,周林只能挂着一档嘴炮先拖拖时间——万幸暴君并不知道周林光着身子在自己面前晃荡是什么意思,他还以为周林准备搓大招呢。
但是暴君并不傻,相反他能够监视周林状态的手段可是有很多的,当他几次三番检查周林都没发现周林又什么变化的时候,他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汝到底在干什么?以这种不知廉耻的打扮出现在吾面前,是想羞辱吾吗?”
“恩,对啊,就是在羞辱你。”周林想了想,选了个最能让暴君愤怒的答案。
“那汝就可以去死了!”果不其然暴君当时就一剑掷了过去,周林看来是忘了他这个答案其实嘲讽的意味更大一些。
既然对方已经单方面宣战,那周林也就没有被动挨打的选择,六把精神力剑一手三把夹在指头缝里,周林瞄着暴君的脑袋同样掷了出去,虽然这一幕估计也侵了谁的权但是管他呢!再说了周林的精神力剑也是会飞的!和那什么黑键只不过偶尔用法一样你能说这是侵权吗?
而就在这开战的千钧一发时刻,黑卡蒂终于踩到了周林着破车的离合触点,熟悉的恶心感让周林立刻松了一口气,刚才自己大话说的那么大,这要是被暴君摁在地上打就太丢人了,现在好歹牛皮算是圆上了。
与平时的感觉不同,周林着一次能清晰地进行思考,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力量得到了提升,但是没有变的反人类反社会,看来黑卡蒂干得不错,“暴君!准备好接受人道主义制裁铁拳了吗?”
与之前不同的盔甲罩在周林的四肢上,爱丽斯菲尔代替黑卡蒂跟周林交代着几件事,“第一,你平时的精神了盔甲现在做不出来了,第二新的盔甲不能给你做全了因为盔甲的部件数量与你受到的世界之恶污染成正比,盔甲越多你受得影响就越大,为了安全起见黑卡蒂正在给你试穿盔甲找到安全线,所以在这之前你就还得光着屁股战斗一会儿!”
“我都已经光着屁股半天了不在乎这一会儿!但是你跟黑卡蒂说一声让她先把内裤给我做一条出来啊!这腿中间来晃去的影响发挥啊!”
很快穿上裤衩带着手甲靴甲的周林就近了暴君的身,“好久没有近身格斗了,暴君啊!给我咬紧牙关啊!”
一米八出头的周林比暴君矮两头,在他欺身进怀跑进暴君攻击死角的一刻,一记上勾拳就打在了暴君面甲上,黑色的花纹顺着二者的接触点从周林手甲上蔓延到暴君面甲上,虽然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但是周林眼尖的看见就这花纹让暴君的面甲凹陷没那么快被修复。
原来如此,我说上次星黎殿暴君被原罪之海浇了个劈头盖脸之后看上去就跟要死了似的,原来他对世界之恶没有抗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