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魏三娘的恳求(1 / 2)
&emsp&emsp第102章 魏三娘的恳求
&emsp&emsp“柯大侠,喝!”
&emsp&emsp“徐先生,请!”
&emsp&emsp酒桌上,徐默和有着神龙烈火腿称号的柯丈公把酒言欢。
&emsp&emsp徐默有个毛病,压力大的时候,喜欢吃东西。
&emsp&emsp人家柯丈公给准备的宴席,得吃吧?
&emsp&emsp既然是设宴,怎么可能少得了酒?
&emsp&emsp得喝吧?
&emsp&emsp又吃又喝,才是解压的不二法门。
&emsp&emsp徐默的压力来源还是和炼器阁有关系,当然这也只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原因,徐默没有和任何人说。
&emsp&emsp“这次循环又破了记录,按理说,这是好事儿啊,可为什么总感觉一种莫名的心悸,就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emsp&emsp徐默喝尽杯中酒,然后在手中把玩,凝视酒杯。
&emsp&emsp酒杯做工精致很好看,价值不菲。
&emsp&emsp徐默虽看酒杯,但又没有看,他只是眼看,心却在看着别的东西。
&emsp&emsp他想通了一件事。
&emsp&emsp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心悸和不安。
&emsp&emsp“徐先生,看什么?不会是醉了吧?”柯丈公笑问。
&emsp&emsp这老头挺有趣。
&emsp&emsp岁数不小了,但做事风格却如顽童一般。就刚才,两人喝酒,不知怎的就拼上了,那是你一杯我一杯,谁也不服谁。
&emsp&emsp徐默是为了解压。
&emsp&emsp柯丈公则完全是因为胜负欲。
&emsp&emsp“柯大侠说笑了,你醉我都不会醉。”
&emsp&emsp“那就满上,咱们继续,来,再取两坛过来。”后一句,柯丈公是给下人们说的。
&emsp&emsp柯丈公的府上算是气派。
&emsp&emsp这倒不是完全因为他的江湖地位,还因为,对方有个做官的儿子。
&emsp&emsp其长子柯文举,乃大夏王朝正四品命官,也属于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柯家,乃是官宦之家。
&emsp&emsp柯丈公还有另外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emsp&emsp二儿子学文不行,学武却是一把好手,据说尽得柯丈公的真传,其武学,已得八成,少得那一点,也只是缺少岁月磨练。
&emsp&emsp柯丈公说,他这二儿子,将来的成就必在他之上。
&emsp&emsp说这个的时候,老头极为欣慰,也十分自豪。
&emsp&emsp正所谓‘望子成龙日日盼,十年苦功一朝飞,羽翼渐满建功时,忽见双鬓华发生’。
&emsp&emsp老柯还有一个女儿。
&emsp&emsp不喜文,不爱武,偏偏钟情于‘长生之道’。
&emsp&emsp也就是,修仙爱好者。
&emsp&emsp说是研究了好几年了,修为颇高。
&emsp&emsp但徐默见过对方。
&emsp&emsp不咋地。
&emsp&emsp若真有本事,有道行,见到自己,应该能有察觉。
&emsp&emsp要不,能看出相婴的不一般也行。
&emsp&emsp但对方并没有。
&emsp&emsp其身上也无法力波动,所以徐默觉得不咋地。
&emsp&emsp当然这话他不能说,也没必要提。
&emsp&emsp做客人家,还是以和谐为主,像是现在,把酒言欢,宾主皆乐,多好!
&emsp&emsp最后,要不是柯丈公那长子气不打一处来,跑来让他爹赶紧回去歇息,估摸这一场酒,得喝到天明。
&emsp&emsp“老柯,有点怕他这个儿子啊。”徐默躺在客房床铺上,窗户开着,相婴倒吊着在外面。
&emsp&emsp她就是这么喜欢不走寻常路。
&emsp&emsp对于徐默的话,她没接。
&emsp&emsp主要是不爱聊这些寻常小事儿。
&emsp&emsp“当大官了,有些傲气也是对的,就是,有点目中无人,这明显,是冲着咱们来的,说是‘长者年长身虚,不可夜酒废性,恐折寿元’,这话,是说咱们不懂事儿啊。”
&emsp&emsp徐默继续道。
&emsp&emsp相婴不答话,他就自言自语。
&emsp&emsp你说识趣不吭声?
&emsp&emsp徐默根本没这习惯。
&emsp&emsp他想聊的,一定得聊出来。
&emsp&emsp“伱话有点多啊。”相婴突然说了一句。
&emsp&emsp言外之意你不对劲。
&emsp&emsp“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徐默说出心事。
&emsp&emsp吃吃喝喝,当时压力全无,但事后,心悸不安是一点没减,反而愈演愈烈。
&emsp&emsp“你怕晚上有人害你?”相婴问。
&emsp&emsp“有这个担心。”徐默点头。
&emsp&emsp就见相婴一下翻身游入屋中,躺在徐默旁边。
&emsp&emsp“别怕,我陪你睡。”
&emsp&emsp“哎,这个咱们得约法三章,丑话得说在前头,你只是陪着,切不可馋我身子,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emsp&emsp徐默扭头说道。
&emsp&emsp“你放心,我不饿,不会吃你的。”
&emsp&emsp“那就好,对了,九渊睡了吗?”
&emsp&emsp“睡了,她身子不如你我,还是有点扛不住,之前连日赶路,前日在法禅寺也没睡觉,一路赶到京都,早困了。”
&emsp&emsp“也对,我看今天九渊就有些迷迷瞪瞪,心不在焉,原来是有些困乏。”
&emsp&emsp“明天做什么?”
&emsp&emsp“还没定,我先想想。”
&emsp&emsp徐默说完,闭上眼睛。
&emsp&emsp他之前想通了一个道理,他的恐惧,在于对未知和未来的恐惧,这种恐惧不是相婴躺在旁边就能化解的。
&emsp&emsp可徐默知道,他实际上没必要恐惧。
&emsp&emsp对他来说,即便是被打回八角亭,也只不过是重新开始,一切都变了,又似乎一切都没有变。
&emsp&emsp徐默打算放空,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