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灰的未婚妻是鲛人(2)(1 / 1)
“给我一杯长岛冰茶!”
她快速扫过酒单,对着一旁听得懂中文的服务生说道,再由他转述给调酒师。
突然注意到身侧的男人,不知是何时坐下。与她距离不算近。
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就被捕捉到,望过来的那一眼淡漠却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但扫过她一眼后就将眼神收回,像是全然不在意她。
他身形颀长,坐在吧台前的座椅上上身也高出了很大一截,长腿裹在西装裤中,打底的高领衫外是一件黑色的长风衣,看上去厚重有质感。黑色皮质手套深入袖中,将手和腕骨都遮的严实,像是有什么不愿和人接触的怪癖。
他端着一杯酒慢慢的喝,阴影下微微滚动的喉结在她这个角度看的十分清楚,侧颜深邃锋利,在酒吧灯光下也看得出皮肤极白,像是长久不见天日闷出的白,却并不显得病弱。
阮软明目张胆的看他,他却对她的视线视若无物,连偏一下头都未曾。
“要和我一起回酒店吗?”
冲动之下说出口的话连她自己也十分意外,接着便是打退堂鼓,只是因为被无视和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受了伤对他说出的暗示并不牢固,虽然没有话音刚落就说出后悔的话,肢体和神情却都在诉说着后悔。
心跳声极重,他没有回应令她稍微放松了些许,但又不受控制的在想她就这么不让人喜欢吗,明明她长得也不差。
哭过后还湿润着的水眸又润又亮,似是含情,本是明艳张扬的长相,杏眸却为她添上了几分可爱动人,削弱了明艳的攻击性,却仍旧能让人轻易记住。
海藻般的栗色微卷长发披散在身后,雪肤细腻,穿着亮片吊带短上衣和热裤,勾勒出的身形浓纤合度,露肤度极高。
“算了。”她认为他是默认拒绝了,有些尴尬的说道,又带着些情绪。
恰好调酒师将调好的长岛冰茶放置在她面前,她掩饰般的拿起就要喝——
一只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盖住杯口,只是虚虚的盖在上面,并未直接触碰到,“酒太烈了。”
声线沙哑,如大提琴般低沉醇厚,“geagssofilk.”
他越过阮软将纸钞递给服务生,接着便往外走,服务生知道剩下的钱就算作小费。
风衣衣角划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微颤,触碰到的地方过去十几秒仍有异物感存在,好似仍在被人触碰。周围的皮肤温度升高,想忽略的感觉越发明显,几乎让人以为会变色。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忘了收回视线,他站起身果然极高,高大的身形带着天然的压迫感,手长腿长的,胸膛宽阔,耳边似是错觉般听到皮鞋音。
“Please,ada.”
玻璃杯搁在吧台上的动静让她转身,里面是常温奶白的牛奶,指尖还附着长岛冰茶杯壁上水珠的湿润,搭在牛奶干燥的杯壁上,留下了明显的印子。
她没有喝。
快速翻出两张纸钞塞给服务生,鬼使神差的,她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