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阴谋(1 / 2)
数月前。梁陈国北方边境,淮城关口。过淮城便是辽阔的边北草原,也就是铁骑国的疆域。此时的淮城5里外。登高望去便是铁骑国百万雄师驻扎的营寨,各式五颜六色的毡篷,密密麻麻,连绵数百里方圆,似与天相接根本望不到边际。
站在崖顶瞭望台上,满身披挂的陈建成面向铁骑国军营方向眉头始终紧锁。
“将军您站在这都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不如先回城休息择日在来如何?”
一位身披轻甲,脸色有些蜡黄的中年人,从一行护卫中走出躬身行礼,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参军,自我兄长陈王病逝距今已将近三载,自那时起铁骑国就调集熊兵百万驻扎淮城关口,这两年多来,我们无论是士兵的战斗力,还是参战人数上都远不如铁骑,但凭借着淮关天险屡次将强敌击退。然而如此僵持下去,也不知何时才能还这边北一个安宁!
陈建成没有任何动作似乎还在沉思中,双目依然望向远方,只是口中喃喃自语道。”
“将军,我自陈王出京,镇守边关数十载。大大小小战斗数百场不止。您也有所见铁骑国兵士作战彪悍异常。陈王自出征日便立下誓言,不平北,自不归,可叹英雄早逝。
李参军蜡黄的面庞上闪过一丝忧伤之色。顿了顿,继续道。
“而经过这么多年的交战,铁骑君王的才略也让陈王不得不敬佩。而更令陈王敬佩的是铁骑君王不但骁勇善战,性格更是异常坚毅,而如今更是统一万万里草原各各部落,充分证明其附有的领袖才能。然而自起兵淮关之下1余载,从未跨过天险,更别说踏足我梁陈半寸土地,可铁骑君王始终不肯放弃。以我梁陈之军力想一举击退铁骑国的犯军恐怕是绝无可能之事,要是能为恐陈王早以平定边乱,勿怪末将直言,想平边北难啊!”
听了李参军的一凡话后,陈建成不禁摇头叹息!举目深深的望向连绵起伏的淮安山脉,峭壁悬涧中,那条通往淮城唯一的古战道,迎着夕阳的余晖,不禁眯起了双眼。
“怕这北方边关是永远都要镇守下去啦。而这淮关天险,是梁陈最大的依仗。觉不能有一时的松懈,一旦有闪失后果将不堪设想。老先祖不愧是绝世奇才呀!当年本可以扩充更大的国土,却没有那样做,而是到这淮安山脉便停止扩张,修筑防势,没想到这一伟大的决策竟然阻隔了铁骑数个百年。想到此处陈建成豁然转身,对着身后的军事大手一挥。“回城”随即跨步走下瞭望台。
红墙碧瓦内是巍峨雄伟的建筑群。湛蓝的天空下,烫金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梁陈国皇宫。昔日的高贵与庄严仍在,然而身处其中的人却有一种别样的心情。“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惟有鹧鸪飞”没错,缺少的就是生气。
洁白如玉的大理石铺就的宽阔路面上,此时两条孤孤零零的身影正缓步前行着。
“父亲大人,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这莫大的皇宫,竟然冷冷清清,这沿途一路走来,慢说是人,连个鸟影都没见到。
还有,这头顶上明明阳光炙热,为何这深宫之内却如此的阴冷,似乎有一种极度阴寒的气息,让人感觉整个身体都发寒。”
说话的是一个身着华丽锦衣的青年,看上去也就2出头。白净的面皮,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冷眼看还真就有着几分帅气。但仔细观察间,此人的眼中却有着几分淫邪,印堂隐隐有灰暗之色,眼圈发青,言行举止间流露的尽是猥琐。
“修得胡言,今日我带你初次入宫,你且要甚言甚行,别给我惹事!”
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绝对上位者的威严,让人根本无法反驳。‘锦衣青年’,吓的缩了缩脖子,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怒声呵斥,‘锦衣青年’的是一位身着紫袍腰系金带的高瘦中年人。此人名为李培元,正是当朝的宰相。说是宰相但如今他的权利已经无人能及,在梁俊君王修法初成,也就是陈建成离京之后,李培元便渐渐的把持了朝纲。当然这不仅仅是梁俊君王无心理政让其钻了空子,而是在李培元的背后另有一个操控者。
之后两人谁也不在言语,只是低着头加快脚步向着深宫内院走去。
片刻之后,皇宫内院的议事殿。此时硕大的殿堂内寥寥仅有3人。上垂手端坐一人,头戴金冠,身着龙袍,腰横玉带,金边走线,龙纹闪烁,无不彰显一国君王庄严中伴有的尊贵与奢华。此人正是梁陈君王梁俊。
可令人差异的是,事隔十余载,此刻的梁俊君王依然与从前一般容颜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一张苍白如纸喜怒不表的面庞以及一双空洞深邃的眼眸让人感到不寒而粟。
在梁俊君王的身旁还站有一人,此人全身被一件袖口极其宽大的黑袍包裹,甚至连整个头部都一并包涵在内,只是一双闪烁着寒光的双眸视人心魄。
在距离两人下方不远处,一个身着紫袍的中年人正一脸恭敬的垂着头,一副随时听命的模样,此人正是李培元。
“李丞相不知何事,竟惊动国君的修行?”一个阴冷不带一丝感情波动的声音自黑袍人的口中问出。听闻此言,李培元的身躯都不由一阵。忙躬身回答道:“禀,大国师,小臣自不敢轻易惊扰我王修行,此次前来正式为了我王的修行之事而来”。
“哦?难道说我让你寻找的‘灵种’有了出处不成?”
“恭喜大国师,贺喜我王,小臣经过多年寻找不负大国师及我王所望,终于让我寻到了‘灵种’的消息。”
“哈哈哈哈好,做的好。李丞相,果然不负重托,我王如今仙体已经铸成,唯独缺少这‘灵种’精魂,便可得道升仙,你放心等我王得道之时,便是你得天下之日。快说‘灵种’现在何处啊?”黑袍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激动与喜悦,笑的更是肆意嚣张,不加丝毫的演示。
“回禀,大国师,陈建成有个二夫人,名柳氏,这柳氏便是这‘灵种’。现在就在陈建成的原籍昌平县。”
“哦?陈建成二夫人?那又如何,只要确定是‘灵种’捕来便是。陈建成包括陈氏都交由本国师处理便是了”
“大国师,莫要着急,小臣有一良策,既可轻易将‘灵种’抓捕,免去大国师出手的麻烦,又可以让陈氏永世不得翻身,这样等我王得道之时,也少了再为小臣操心事后的麻烦,你看意下如何?”
闻言后,黑袍人目光闪烁,像是在思索,不多时。
“好吧,本大国师,的确是不便对凡人出手,以免招来不不必要的麻烦,那你且说来听听。”
“是”
黑袍人,认真听着李培元的叙述,边听边点头表示赞许。最后等李培元都讲完了才道:“好,就按你说的做,你们凡人之间的恩怨,还是按照你们凡人的办法解决的好,但你别忘了这可是我王是否能成仙的最后一个‘灵种’是重中之重,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哼哼,否则你知道后果。”
“是,大国师,小臣谨记。”看似一段简单的对话,然而一个惊天阴谋就由此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