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遭遇 II 】（1 / 2）
“这是鬼还是妖？！所以您不是来寻宝的？”像是在看被放大六百倍，一年没换过的床单影像，雀斑小伙强忍着不适。
“寻宝？”
卧九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到也没多想，继续解释：“因为一些原因，狩魂殿没法直接处理这件事，最后找了我这个外人。总之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按约定，你们只用负责把我送到这个山洞附近就行，不会让你们和cys扯上关系的。”
“那块石碑到底啥来头？”白胡子老头看白痴一样地蹬了一眼雀斑小伙。
“7号点是什么？”金刚壮汉紧跟着问。
“亏你能注意到，类似的山洞近几年被发掘了好几个，这只是其中一个，说不准是什么遗迹也不一定。”卧九摸了摸下巴，又看向了白胡子老头，“能让cys和狩魂殿都感兴趣的东西，简单不了。有关情报被他们封得很死，（他们对外也只是宣称科学实验。”
卧九环抱着手，一些异样的色彩正在他的眼眶中凝聚——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看得出来，那是赤裸裸的贪婪。“一般来说，狩魂殿拥有与妖兽相关事件的处理权和调查权。但流程该走的还是得走，许可证的事，你们多少知道吧？”
“这个晓得，别说狩魂殿，任何组织或机构去别人地盘处理问题，都要申请许可证的嘛。嘿，不这样，老子们哪来的黑活？你刚不是问老夫，为啥子了解你们门派？”白胡子老头后知后觉地干咳两声，在一个狠人面前称自己为“老子”，就跟在别人的坟头蹦迪一样尴尬：“多少企业不是靠着肮脏手段建立的成功？cys就是老夫最痛恨的企业，把人当畜生一样造，又当畜生一样卖，私底下还操盘着黑市里的军火生意。自打老夫知道天奇善先门成功从cys敲诈，啊不是，是收费，收了你们应得的维权费后，老夫可太佩服你们了。”
本来还义愤填膺的捧哏三人组，在听到“敲诈”二字后差点没憋住，只得努力压着不断起伏的腹部，轻易不敢松开。
白胡子老头恶狠狠地扫了他们一眼，又摇了摇头继续陈述自己的看法：“咱要去的是cys管理下的矿区，怕是藏着好多见不得人的勾当。狩魂殿的人要是过来，那cys不成大姑娘穿丁字裤——光腚噻？您意思老夫懂了，许可证的事，肯定被踢皮球了嘛。”
“噢，都说人老成精，你猜得没差。”卧九点点头，“黑市里的人，还是上道啊。”
大概是被憧憬的宗门人称赞，白胡子老头自豪地把有些佝偻的后背挺起了几个角度：“虽说来来回回的航道就那么点，但跑了大半辈子，啥人都能接触些。”
“船长，我咋没听懂，你们讲的这些跟这趟活有啥子关系哦？”雀斑小伙不好意思地抓着脑袋。
“你爹咋没被你蠢死？话说得够明了，咱这是替狩魂殿去cys嘴里抢屎吃。”白胡子老头朝胡子吹了口气，荡开的胡子就像他的不满一样，肆意摆动。也许是看卧九挑了下嘴角，他忙笑道：“哦，您别介意这个字儿。”
接着，他又冲着欲言又止的雀斑小伙说：“要是cys中途干出来，直接给咱来一梭子，你们这些狗日的见了祖宗也没地方讨理去。”
他这句话，不知戳中了卧九哪个笑点。只见卧九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看得出他有意憋着，眼角都挂起了泪：“哈哈哈哈哈，老爷子你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捧哏三人组不知道他在笑啥，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如果自己不笑，会显得很无知。于是乎，他们也跟着傻乐起来，乐得自己都莫名其妙。
听着他们乐，卧九却突然住了嘴，用狐疑的眼神瞥了他们一眼，仿佛在说“你们乐啥？”。
这匆匆一瞥，像是对三人组实施了冰封魔法。他们立刻住了嘴，心里却在大骂：“那你乐啥？”
见白胡子老头发懵似的张着嘴，卧九干咳一声道：“放心吧，没你想的那么复杂，cys在这条航道上的监视绝对发现不了我们。目的地那边早有准备”
嘶～一声脆响突然打散了众人的心弦。
卧九顺着声音反向转过了身，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
中央操控台上的幽兰色装置，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圈圈蓝色的能量波纹。而那片树叶似的指针，正是发出怪声的来源——这会已碎成了无数黑色碳片。
表面上卧九还是毫无波澜，但白胡子老头凭着自己多年的阅人经验，还是捕捉到了卧九那不经意间散发出的一丝凌厉气息。
“能让那个门派的人；能让狩魂殿委托的人；能让一个如此不简单的人发出这种杀气，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的两边鬓白间也冒出了丝丝冷汗。
“应该没过保质期吧？”
卧九伸出手捻起一戳碳片，随着他中指和拇指一搓，碳片瞬间化成了粉末，飘散到了空气中。“捅蜂窝了呀。”
他有些郁闷地呼出口气，并伸手点了下面罩一侧的某个按钮：“古玉，有什么情况？”
两个呼吸后，通讯器里传来古玉那稚嫩的声音：“啊？没事啊，怎么啦？”
“阵呢？”卧九接着问。
“弄是弄完了，就是有的地方有点花”古玉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对别人讲了半天笑话，别人也没笑的无奈：“毕竟兑水了嘛。”
“别管了，快滚进来。”
“上一次让老子这么害怕是啥时候？”
白胡子老头瞅着那些还未散尽的碳片，心中说不出的不安：“这玩意儿干嘛的？”
“这个啊，这是指冥草，无尽大陆特有的一种特殊植物，能对妖气有反应，刚才那种摆动，就跟你们生物监测器功能差不多，到也没什么。”卧九触碰了一轮回盘，三块弧形条块立即跟有灵性似的，围着他的手旋片刻后，又依附在了他的腕上。
“嘶～前面就想问咯，您说妖气，还有东西能监测妖气？！”趁着卧九停下的空档，白胡子老头赶紧问。
“妖气？妖气是啥？“雀斑小伙傻傻地看了看捧哏三人组中的另外两人，才发现他两也和他一个德行——一副听天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