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剑“七情”。(1 / 2)
张澜手中握着那柄剑,后退了两步,虚影一晃,如影随形的跟着张澜后退的脚步跟了上来,然后开口说道“剑,为兵器中的君子,双刃,一面护己伤人,一面律己自省,此为君子剑。”
张澜心中积攒的尘埃渐渐褪去,露出了一颗赤红之心,不知道什么叫善恶,不知什么叫对错,所谓的善,是什么?所谓的恶又是什么?对,是什么?错,又是什么?世间的是非善恶都是绝对的吗?
张澜不知道,他缓缓闭上了眼,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的剑已经脱手了,此时悬浮在他的头顶,发出隐隐的紫光,那道虚影点了点头说道“心不死,道不生,此话固然没错,但是心死,不是彻底的毁灭,而是涅槃重生,为了不让你走那极端的道,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的道,需要自己去找,需要你以后自己去经历。”
虚影看了看悬在张澜头顶的剑,低喝一声“吾灵不灭,以剑为身,赦!”虚影化作一道紫光进入了剑身之中,剑身缓缓浮现出了两个字“七情”
虚影本是张澜七情的具象化,现在张澜的七情,化为剑灵以便实时督促张澜,换一个方面来说,张澜也算是断情成功了,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
此剑合则为一柄宝刃,分则可分为喜,怒,哀,乐,爱,恶,欲。七柄宝剑,组成“七情轮回阵”,此阵杀伤力并非有多强,而主要在于一个“困”字,以勾动敌人的七情,让其沉沦其中,当然,对方如果实力过于强横,或拥有一颗赤子之心,此阵便如同虚设一般。
张澜入定之后,掸去心中的灰尘渐渐露出的那颗赤子之心,对天地大道更为的亲近,四周的灵气以张澜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漩涡,从张澜的百会穴一拥而入,因为之前张澜已经有过一次洗经伐髓的经历,所以他体内的经脉都已经如同一条条河流一般,连接着丹田,而灵力的注入虽说如同排山倒海一般,但是力道并非是以一种霸道的形式注入,而是很轻柔,再加上他体内有太极图,所以张澜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适。
张澜体内的丹田此时如同一个无底洞一般,诸多的灵气由他的百会穴进入体内,游走在周身的七经百亥,最后汇入丹田之中,凝聚成一滴滴如水般的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悬停在张澜头顶的七情剑化作一道紫光没入他的体内,与此同时,神仙洞外的皓月感觉到一股磅礴的气势从洞中涌出,不过因为洞口有封印,并没有冲出洞口,而是在洞口积攒,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皓月暗道一身“不好”一个闪身飞上了半空,同时在体外开启了护体灵光。
原来洞口的威压因为一直积聚,洞口的封印已经岌岌可危,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缝。
就在皓月飞起的身影刚刚停稳,护体灵光刚刚护住周身的同时,神仙洞门口的封印倒是没破开,而是神仙洞……炸了!
一瞬间,山谷中灰尘弥漫,碎石满天乱飞,而在爆炸的中心位置,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石台,上面一人盘膝而坐,双眼紧闭,周身光华流转,一袭白衫一尘不染,不过上面多出了一道醒目的紫剑图形就在那人的胸口位置。
远在尤髯老者的住处的十国君主也听到了这个动静,众人不禁一愣,尤髯老者转身看了看安静躺在水晶棺中的大祀,苦笑了一声说道“你说你这个老家伙,死了死了还摆我一道,神仙洞,毁了。”
尤髯老者又看了看神仙洞的方向,然后开口说道“此子果真不凡!”
再说前两天来偷袭的蛊雕,此时就藏在附近的一处山涧中,因为他本身没有撕开空间的能力,所以也回不去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蛊雕不甘心就这么回去,起码也得把那两个同事给救出来,要不然就算回去也没法交代。
蛊雕近几日在十国中不断的寻找混沌和蜪犬的下落,就在这两天他才知道,原来那天他们所见到的那个天道,是大祭司幻化而成,这可是把蛊雕气坏了,同时他也不知从哪听来的,大祭司这两天就要兵解了,于是蛊雕就在附近找了一个栖身之地,等待时机,他想着等大祭司兵解以后,十国肯定会大肆为其送行,趁乱把混沌和蜪犬救出来,然后在十国中饱餐一顿。
昨天晚上蛊雕突然心血来潮,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巫即等六国通晓药理,他就想着要不要偷些草药,等救出混沌和蜪犬以后万一俩人身上有伤,还能及时的替他们医治,但是蛊雕来了以后他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自己对这玩意儿一窍不通!只知道是草药,但是分别叫什么名字,什么草药是干什么用的,自己就是俩眼一抹黑。索性,他也懒得找了,直接找了个山洞睡觉去了。
直到刚才神仙洞的爆炸,才把这只傻鸟给惊醒了,蛊雕身影一晃,变成了一只大鹰,同时收敛了自身的气息,飞上半悬空绕着药王涧飞了一圈,这时他也发现了盘坐在爆炸中心的那道身影,蛊雕先是一惊,心中暗道“不好,又是那人”然后转身就要飞走,但是就在他转身的同时,从张澜身上散发出一丝能量波动,被蛊雕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不对,他身上的能量波动,相对于蚩尤老大和天道来讲,要相差不少,莫非这就是那姜子牙?”
想到这,蛊雕顺势停在了附近的一座山峰之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张澜,不过蛊雕没有注意的是,在他不远处还有一个人也在半空中,但是那人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蛊雕身上,或者说是,那人压根就没有把注意力从张澜身上移开,此人当然就是白虎星君皓月。
再看这时的张澜,缓缓睁开了眼睛,从张澜的眼中迸发出一道耀眼的紫光,这时,如果再看张澜的眼神,你就会发现,如同刚出生的婴儿哪般清澈,好像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张澜缓缓站起身来,环视了一下四周,眉头一皱低声说了一句“我靠,这该不会是我干的吧,这得赔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