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顺天意，行天道（2 / 2）

18位队员，用总部提供的氧气筒（早就没氧气了，充的空气，潜回岸边，戴上面具回到当值院。

大低潮那天，大家顺利返回浮山谷岛督署。姜署长押送货物去往临淄城。郭大掌柜也跟着押送队伍回了临淄城，组织劳工去了。郭老掌柜留在岛督署，做一些劳工入住前的准备工作。

回来后的第二天晚上，丸子悄悄单独带着狗将军来到了麦岛镇，找到了爷孙灭门案目击证人张混混，狗将军变脸成凶兽，趁张混混走到无人处，冲到其身旁，前爪捏开张混混下巴，塞进布团，然后一口咬住他甩到狗背上，三条绑带自动瞬间绑牢。这些动作一眨眼就完成了，张混混都没来得及反应。

来到城边小溪的一块大石头边，狗将军把张混混放下，按在地上，威胁道：“别喊！一喊就咬死你！我是神仙附体，来替天行道！”

张混混吓得浑身哆嗦。

狗将军道：“你说一说，灭门案那晚，你看到的情况！必须老老实实地说清楚，有任何耍花样和隐瞒，就要你的命！”

张混混嘴中呜呜，频频点头。

狗将军掏出了张混混口中布团，混混大口喘着气。

狗将军怒呵一声：“说！”

张混混连声道：“我说，我说。若有隐瞒天打雷劈！”

又喘口气，道：“那天深夜，我喝完酒往回走，看到两个人影爬进了那爷孙的院子，我就到墙根偷听，过了一会儿几声沉闷哼声传出，然后就没声了。我想该不是盗贼吧？说不定能捞点漏末！我也翻墙偷偷进去，戳破窗户纸往里偷瞧。油灯之下，我看到张镇长和其大公子正捉着爷孙俩的手，往纸上按手印。爷孙俩脖子和胸前都是血，好像已是死了！我吓坏了，就赶紧溜了！”

“后来，姜大先生在很多邻居要求下，写状子。并告知四邻传话，说若有人能作证就给十两银子。我一贪心就答应作证了！后来张家父子找到我，说要敢作证就弄死我！并给了我二十两银子，叫我翻供。就是这样的，我绝不敢说假话！”

狗将军道：“还有呢？”

张混混想了想，道：“还有，张家夺了一户战死家属农田，那户人家只剩一田姓寡妇和一幼女，就住在这附近。没了农田，活不下去了，张镇长趁机占有了她。对了，明天晚上大约1点，张镇长多半会来寡妇家这里，他每周的这一天基本都会来。因为我也住在附近，晚上瞎逛遇到很多次了。”

狗将军道：“你要是走漏了本神仙的消息，一定会不得好死！滚吧！”

第二天夜晚，丸子又带着狗将军在此蹲守。果然，1点多钟，张镇长来了，狗将军故伎重演，绑来了张镇长，张镇长承认，是他杀了那老人，其长子杀了那孩子。狗将军将其绑住手脚、堵上嘴，放到地上靠着大石头坐着。

狗将军接着来到张镇长长子屋外，敲了敲窗户，镇长长子问：“谁啊？三更半夜的！”狗将军道：“张镇长喝醉了，在田寡妇家不远处的小溪那里，大石头边上睡着了！你快去看看吧。”

狗将军又一次故伎重演，在大石边审讯了张家长子，张家长子一口咬定都是他爹干的！

狗将军将张镇长口中布团一掏出，张镇长破口大骂：“你这畜生，不肖子孙！孽子！”又呜呜哭了几声，含泪道：“都是我干的，人都是我杀的！”

至此，狗将军无线传音给大石后的丸子，道：“事实已澄清。你看如何处理？本将军是不能伤害人类的！我把他们眼睛蒙上、嘴堵上。你来处理吧。”

丸子缓缓绕过大石，来到被绑住的张镇长身边，站定，拿出弹簧刀。但这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心中还是很害怕的。心道：“这世上为啥坏人活得好好地，好人活得艰难。为啥坏人可以草菅人命，好人、老实人就该当不得好活、也不得好死！……我要顺天意，行天道！让这天下人人平等幸福地活着。不杀光这些恶人，这天下就会永远不断死去更多更多的无辜的人！”

坚定信念后，丸子拿过张家长子堵嘴的布团，裹住弹簧刀的后部，对准张镇长脖子大动脉，一下子扎了下去又迅速拔出，左手死死用布团按住伤口。张镇长只挣扎了几下，就死了。

平复了一下自己心脏的狂跳，丸子拿着满是血迹的布团，堵上了张家长子的嘴。又返身掏出张镇长口中的布团，裹住弹簧刀，来到张家长子身边站住，呆了一会儿，却没有下手。看了看没有绑住腿的张家长子，朝狗将军挥了挥手，示意离开。

狗将军始终紧盯着丸子的全部动作过程。这时候走到死去的张镇长身边，前爪在脖子刀口处胡乱搅动了几下，然后走到小溪中，清洗爪子上的污血，丸子也跟过来在溪中洗净了血迹，跟着狗将军蹚着溪水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