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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埃尔诺拉上了高中,学到了很多书上没有的课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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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诺拉·科姆斯托克,你疯了吗?”凯瑟琳·科姆斯托克怒视着女儿,用愤怒的声音问道。“为什么,妈妈!”女孩结结巴巴地说。“你别叫我‘妈’!”科姆斯托克太太叫道。“你很清楚我的意思。在你对上学这件事有自己的想法之前,你一直不让我安宁;我已经把你治好了,你可以开始了。但是我的孩子在奥纳巴沙的大街上走的时候没有一个像个女演员。你把头发弄湿,把它梳得得体得体,然后就走吧,否则你就没有时间去寻找属于你的地方了。”埃尔诺拉绝望地瞥了一眼她从厨房小镜子里看到的那张白皙的脸,那张脸被一团乱糟糟的红褐色头发衬托得十分好看。然后她解开那条窄窄的黑丝带,把梳子弄湿,把飘动的卷发贴在头上,绑得紧紧的,别在那顶薄薄的黑帽子上,打开了后门。“你喝得这么醉,连晚饭都忘了,”她母亲嘲笑道。“我什么也不想吃,”埃尔诺拉回答。“你要么吃晚饭,要么一步也不走。你疯了吗?步行近三英里,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不吃东西。如果你能如愿以偿,你的身材一定很漂亮!等我去给你买了这只漂亮的新桶,专门装满了水,你就可以开始了!”埃尔诺拉回来时脸色更白了,拿起了午餐。“谢谢你,妈妈!”再见!”她说。科姆斯托克太太没有回答。在九月的第一个星期一明媚的阳光下,她看着女孩沿着长长的路走到大门口,从路上消失了。“我敢赌一块钱,她晚上就能喝够了!”康斯托克太太评论道。

埃尔诺拉凭着本能走着,因为她的眼睛被泪水弄瞎了。她在林伯迷路的拐角处离开了向南拐弯的那条路,爬上了一条蛇栅栏,进入了一条她自己走过的小路。她躲在柳树和橡树的树枝下,终于走到了一条古老小路的模糊轮廓处,那条小路是在沼泽里珍贵的木材都有武装人员把守的时候修筑的。她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到一丛茂密的灌木丛前。她从一根空心圆木底部的碎片中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饱经风霜的大旧盒子的挂锁,盒子里放着几本书、一个蝴蝶仪器和一面破裂的小镜子。墙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艳丽的蝴蝶、蜻蜓和飞蛾。她立好镜子,再次从头发上扯下丝带,把那一团亮亮的带子甩到肩上,在阳光下甩干。然后她把它弄直,松松地绑好,又戴上了帽子。她徒劳无功地拉了拉那棕色的棉布领子,又绝望地望着那条细长的窄裙。她把它举起来,如果可能的话,她会把它切开的。她一看见那双又厚又高的皮鞋,就好像病了似的,连忙脱下裙子。她打开桶,取出午餐,用餐巾包好,放进一个小纸板盒里。她又把箱子锁上,藏好钥匙,匆匆沿着小路走去。

她顺着它绕过沼泽的北端,然后走进一条穿过农场的小路,通向东北方向的城市尖塔。她又一次翻过篱笆,来到了开阔的路上。她靠在篱笆上看了一会儿,然后回过头来。在她身后,是她生下来就在那里做苦工的土地和一个毫不掩饰爱她的母亲;在她面前的是这座城市,她希望通过它的学校找到逃离的途径,找到到达她所关心的事物的途径。一想到自己的样子,她就更靠在栅栏上呻吟起来;她一想到要回头,一辈子蒙昧地穿着这身衣服,就咬紧牙关,急忙向奥纳巴沙走去。

在穿过郊区深涵洞的桥上,她环顾四周,然后跪下来,把午餐盒塞进地基和地板之间。当她走近那座高大的石头高中大楼时,她两手空空。她勇敢地走了进去,向校长办公室问路。在那里,她得知她应该上个星期来,并安排好她的课程。有很多事情学校开学时发生了意外,一个人无法应付所有人。

“你上的是哪所学校?”他一边问,一边建议家政课的老师,在她不知道班上会有多少学生之前,不要打电话去买食品杂货。为理科生写了一份化学药品的订单;并建议乐团团长聘请一位专业的低音中提琴手代替。

“我去年春天毕业于第九区的布拉什伍德学校,”埃尔诺拉说。“我整个夏天都在学习。我很肯定,如果我有几天的时间开始学习,我可以做第一年的工作。”“当然,当然,”校长同意道。“几乎无一例外,农村学生学习成绩很好。你可以读一年级,如果太难的话,我们很快就会学会的。你们的老师会告诉你们必备书的清单,如果你们愿意跟我来,我会告诉你们去礼堂的路。现在是开始练习的时间。你找到空座位就坐吧。”

埃尔诺拉站在门口,凝视着她所见过的最大的房间。地板倾斜到一个张开的舞台上,一群音乐家围着一架大钢琴,正在调音。她有两个短暂的印象。这一切都是个错误;这不是一所学校,而是一场巨大的缎带蝴蝶结的盛大展览。第二,她正在下沉,已经忘记了如何走路。接着,乐队的一阵乐声使她紧张起来,而一群穿着精致、散发着香味的东西——可能是鸟,可能是花,也可能是穿着艳丽、快乐的年轻姑娘——推着她向前走。她发现自己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礼堂的后面,祈求有人给她指路。

当姑娘们从她身边走过时,似乎有一些空缺向她们敞开。他们的朋友们走过来,招手,低声发出邀请。其他人都坐了下来,但没有人注意到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她踉踉跄跄地走在最远处墙边的过道上。于是她面对着舞台一直走到最后。没有人动,她无法鼓起勇气挤过其他人,坐到她看到的几个空座位上。在过道的尽头,她绝望地停了下来,回头望着那一片人山人海,他们中的大多数现在都转向了她。

刹那间,完全看清了她那单薄的衣服,她那可怜的小帽子和缎带,她那双又大又沉的鞋子,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做什么;一股令人作呕的浪潮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要走了,病得很重接着,在人群中,她看到了一双棕色的大眼睛,距离她三个座位,里面有一个信息。他没有挪动身子,伸手用铅笔在前面座位的靠背上摸了摸。埃尔诺拉立刻又走了一步,走到前排的一排空座位前。

她听到身后的笑声;她戴着房间里唯一的一顶帽子,这使她很恼火;每时每刻,有些甚至根本没有,都被割伤和刺痛。她没有书。这一切结束后她该去哪里?她愿意付出什么代价,在回家的路上!音乐停了,她吓得浑身发抖。校长站起来,走到铺满鲜花的讲台前,打开一本《圣经》读了起来。埃尔诺拉不知道他在读什么,她觉得自己也不在乎。她疯狂地绞尽脑汁,不知道是在别人离开房间时静静地坐着,还是跟着他们,去问别人新生们先去哪儿了。

在斗争中,有一句话落在了她的耳朵里。“把我藏在你翅膀的荫下。“

埃尔诺拉开始疯狂地祈祷。神啊,求你将我隐藏,将我隐藏在你翅膀的荫下。

她一遍又一遍地祈祷,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房间里的人很快就空了。埃尔诺拉急忙跟在离她最近的女孩后面,在门口拥挤的人群中胆怯地摸摸袖子。

“你能告诉我新生去哪儿吗?”她沙哑地问。那女孩惊奇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开了。“和那些新来的女人在同一个地方,”她回答,离她最近的人都笑了。

埃尔诺拉突然停止了祈祷,脸上泛起了红晕。“我敢打赌,当我找到它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一定是你。”“不,我不能那样做!”她沮丧地想。“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树敌。这样不好!”

她看着年轻人在大厅里分开,有的爬上楼梯,有的走下侧厅,有的进了隔壁的门。她看见那个女孩追上了那个棕色眼睛的男孩,跟他说话。他皱着眉头回头看了埃尔诺拉一眼。然后她独自站在大厅里。

不一会儿,一扇门开了,一个年轻女子走了出来,走进了另一个房间。埃尔诺拉一直等到她回来,才匆匆走向她。“你能告诉我新生在哪儿吗?”她喘着气说。

在女孩走过时,她回答说:“顺着大厅直走,左边三扇门。”。“请等一分钟,哦,请等一分钟,”埃尔诺拉恳求道,“我应该敲门还是直接开门?”“进去坐吧,”老师回答说。埃尔诺拉喘着气说:“要是没有座位怎么办?”

老师回答:“教室里从来没有一半的人,教室里会有很多位置。”

埃尔诺拉摘下帽子。没有地方放它,所以她把它拿了进去,她不戴它好看多了。经过几次内心的挣扎,最后打开门,走进去面对着一群更小、更集中的眼睛。

她对负责这门课的教授说,“是校长派我来的。他认为我属于这里,”。但教授从来没有听到过她说话的声音。她站在那里等着,大厅里的那个女孩向黑板走去,强忍着笑告诉埃尔诺拉,她又戳了她一下。

最后教授说:“请坐,”之后,因为他看到埃尔诺拉极度尴尬,他借给她一本书,并问她是否学过代数。她说她有一本,但不是他们用的那本。他问她是否觉得自己能胜任他们正在开始的学习,她回答说她能。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她刚走进房间三分钟,就被要求坐在最后一个走到写字台前的姑娘旁边,那个姑娘的红扑扑的脸和愤怒的眼睛避开了埃尔诺拉的眼睛。当教授要求所有学生在作业上签名时,她在她的示范下坚定地写下了“埃尔诺拉·科姆斯托克”。然后,她坐到座位上,嘴唇发白,四肢颤抖,等待着教授一个接一个地在黑板上点名字,而学生们则站起来解释他的问题,如果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就“不及格”。她是如此渴望捕捉他们的表达形式,为自己的背诵做准备,以至于她从来没有从黑板上的作业上移开视线,直到教授清楚而清晰地叫道:“埃尔诺拉·康斯托克。”

那个茫然的女孩盯着黑板。在她名字里的第一个“m”的曲线顶端加了一个小小的卷发,就把它从一个任何女孩子都可以自豪地使用的古老的英国父名变成了康斯托克。埃尔诺拉一言不发地坐着。什么时候发生的,怎么发生的?她能感觉到周围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笑声。一阵狂怒使她的脸涨得通红,她的灵魂感到病态。教授的声音直接指向她。

“这个问题似乎得到了很好的论证,高个子小姐,”他说。“当然,你可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句赞美的话救了她的命。她能做得很好。她们可以穿漂亮的衣服,交朋友,使她的生活比以前更痛苦,但她们谁也不能干得更好,谁也不能更有女人味。那是她的事。她站起来的时候又高又直又漂亮。

“我当然可以解释,”她用自然的语气说。“我无法解释的是,我怎么会这么蠢,竟然把自己的名字写错了。我一定是有点紧张。请原谅我。”

她走到黑板前,一笔把签名划掉,然后重新写得清清楚楚。“我叫科姆斯托克,”她清楚地说。她回到座位上,按照其他人使用的公式做了她的第一次默写。

埃尔诺拉回到座位上时,亨利教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真搞不懂,”他故意说,“你怎么能写出一篇这么漂亮的演示文稿,解释得像我上过的任何一节课那样清楚,却还那么心烦意乱,把自己的名字写错了。你能肯定那是你自己做的吗?”

“不可能是别人干的,”埃尔诺拉回答道。

“我很高兴你这么想,”教授说。“作为高一新生,你们对我来说都很陌生。我不喜欢在新年伊始,你们就觉得你们中间有一个人小到可以做那样的恶作剧”

下课铃一响,同学们又回到了自习室,埃尔诺拉绝望地跟在后面,因为她不知道还能去哪里。由于没有书,她无法学习,当全班同学再次离开教室去找另一位教授进行下一次复习时,她也去了。如果她不属于那里,那么他们可以把她赶出去。中午终于到了,她一直和其他人待在一起,直到他们散到人行道上。她异常地忸怩,幻想着成百上千的笑声,众人看见了,就取笑她。当她经过那个和她相遇的女孩一起散步的棕色眼睛的男孩时,她知道了,因为她听到他说:“你真的让那块笨拙的印花布跑在你前面了吗?”她听到的答案是模糊的。

埃尔诺拉匆匆离开了那里。她打算去拿午餐,在第一棵树的树荫下吃,然后再决定是回去还是回家。她跪在桥上,伸手去拿她的盒子,但盒子太轻了,她在打开盒子之前已经准备好了盒子是空的。有一件事是值得感谢的。那个看见她把餐巾藏起来的男孩或流浪汉把餐巾留下了。她不必面对她的母亲,也不必为她的损失负责。她把它放进口袋,然后把盒子扔进了沟里。然后她坐在桥上试图思考,但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她终于说道:“也许最糟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要回去。如果我现在回家,妈妈会对我说什么?”于是她回到了高中,跟着其他学生来到衣帽间,挂好帽子,找到了她早上待的书房。那天下午,她头疼,肚子饿,两次面对不同学院的陌生教授。有一次她逃过了注意;在第二次发生了最糟糕的事情,有人问了她一个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教授问道:“你还没有选好课程,准备好课本吗?”

“我已经决定了我的路线,”埃尔诺拉回答说,“我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我的书。”“我知道书是已经被安排好了,”埃尔诺拉结结巴巴地说。

埃尔诺拉喊道:“我明天就会拿到的。”她紧紧抓住书桌,想支撑自己,因为她知道这不太可能。四本书,每本大概15美元;她妈妈会买吗?她当然不会。

埃尔诺拉不知道这个古老的故事吗?有足够的土地,但没有人做清理和耕种。所有这些土地都要交税,最近又增加了新的碎石路税,生活费用和两个女人的工作就能满足所有这些。她以为自己能来城里上学,真是疯了。其实她的母亲是对的。这个女孩决定,只要她能活着回家,她就会留在那里,过任何形式的生活,以避免更多的这种辛苦。她永远也记不住全班同学会的知识,她想要逃避这件很糟糕的事情。当她以为教室里会有课本时,现实却给了她很大的打击。

但是苦难的结束从来不会很快到来,一天还没结束,校长就走进教室,解释说乡下来的学生每年要交2美元的学费。在此之前,埃尔诺拉已经研究了十几种方法来弄到买书的钱,从主动为校长洗碗到闯入银行都有。这一额外的开支使她的计划完全不可能实现,她只好低着头,直到看不见为止。

她独自一人在几百人中间走过长长的走廊,独自一人在几千人中间走过长长的街道,终于来到了乡下。越过篱笆和田野,沿着曾经被一个男孩的痛苦所踩过的老小路,现在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跌跌撞撞地走着,她的心很难受。她坐在一根圆木上,开始抽泣起来,尽管她竭力克制自己。起初是身体上的崩溃,后来是思想上。

啊,真羞耻!为什么她不知道学费的事?她怎么会认为城里的书是免费提供给的呢?可是她为什么不知道呢?她妈妈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去呢?别的母亲……但是她的母亲什么时候像过别的母亲,或者做过什么像别的母亲的事呢?因为她从来没有去过,所以现在责备她是没有用的。埃尔诺拉意识到她应该在一周前到城里去,拜访某人,亲自了解这一切。在公共场合穿衣服之前,她应该记得自己的衣服会是什么样子。现在她知道了,她的梦也结束了。她必须回家喂鸡、小牛和猪,穿印花布和粗鞋,一生都歪着头走过图书馆。想到这里,她又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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