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的下落(1 / 2)
阴暗、潮湿的环境,以及随处可见的老鼠尸体屁,这种地方本不适合人类生活,但这里却有一人打坐。
穿着囚服,戴着手铐、脚链,披散的头发、许久未修的胡渣子遮住了男子俊美的脸庞。男子呼吸很轻、很缓,给人一种奄奄一息的错觉。但又可以从他的眉骨间看出他不甘被囚禁在这地牢里。
布满锈迹的牢门“咔吱”几声,才被推开。牢吏像往常一样端着剩菜剩饭进来,但今天有所不同的是,他身后多了一个人。
那人走到男子面前,伸手扳动男子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怎么样?这几天的伙食还不错吧。这是本座吃剩下的佳肴。价值千金,只有你能享受这个待遇。”
“恶心。”男子挣开他的手,别过头不去看他。
“啧,”那人又说,“还不肯说吗?”
男子不吭声,全当他在自己面前放屁。
“你真以为本座不敢打你?”
“屁放完了没?放完了滚。”这是男子对他说的第二句话。
那人放开他后退几步。一旁的牢吏利落的从腰间去下鞭子,开始抽男子的背部。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男子背部,本就破烂的衣衫更破了,已经不能说是衣服了,称之为布条更贴切些。
布条……阿不,衣服下的皮没有一处是完整光滑的,先前被抽下的血疤此刻又渗出血,伤口皮开肉绽,新伤旧伤重叠,可谓是雪上加霜。
很快,血迹染红了衣衫,似乎是场景太过血腥刺痛了袖手旁观的人眼睛,那人忍不住一脚踹开牢吏:“滚开,谁让你抽他的?!”
牢吏:“?”
那人的手抚过男子背部绽开的皮肉上,男子咬牙切齿却还是呻吟了一下。
那人来了兴趣:“痛?”
他每用力摁一下伤口,男子就叫一声。
玩累了,那人看着满手的血,对牢吏说:“去拿药。”
牢吏:“王?”
“去拿药,别让本座说第三遍!”那人转头瞪了牢吏一眼。
牢吏忙不迭连滚带爬跑出地牢。
男子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穆天,你还不如把我杀了。”
“那可不行,”穆天一把扯烂男子的上衣,“杀了你,本座上哪问钥匙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