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同行游玩(1 / 2)
这一夜,慕晚晴几乎无眠。
如果说以前她对南见秋是一种讨厌和不甘,那么从方东南这一刻开始,她对南见秋有了恨。一直到凌晨,她才迷迷糊糊睡着。
等她醒来时,南见秋已不见。来到套房楼下,亦不见其影。办公桌上放着一张visa卡以及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休息日自由,用不用随你,密码xxxxxx
慕晚晴很不高兴,将它们放回了远处。
她穿好衣服,吃了早餐。刚回到房间,门铃响起。透过猫眼,见是龙若澜和邓秘书,便打开了门。
龙若澜走进房间,打量了四周:“这个套房还习惯吗?”
慕晚晴点头道:“不是您安排的话,这辈子我未必会住这里。”
“妄自菲薄,不过如果是秋的话,他确实不会选这,他更喜欢处于被森林包围的酒店中。不仅空气好,而且便宜不少。”龙若澜笑道。
慕晚晴心道:“你这么了解他,为何不按照他的心意定酒店。”嘴上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要不你联系下他。”
龙若澜摇摇头:“我找你。”
慕晚晴心道:“你这是讨好我吗?可惜我也无能为力。”
“今天是巴黎不眠夜,我们三个一道走走。”龙若澜邀请道,“不过,我先参观这套卓别林套房,可以吗?我一直住的是香奈儿套房,其他房间布局不是很了解。”
慕晚晴点点头,领着两人参观一阵。其实对于房间的布置,她自己也没留意过。因为这两天都忙着工作以及与南见秋的“争论”了。
当来到他们的卧室时,龙若澜见到凌乱的被子,闻着满屋的皇家一号的香水味,眉头微微紧蹙,但转瞬即逝。慕晚晴见状,脸一红什么都没说。
龙若澜走到办公桌前,见到南见秋留着的visa和纸片,笑道:“他还是挺贴心的么,拿着吧,不花白不花,我和邓秘书也可以趁一点。一起走吧,难得来到这里,就该潇洒一回。”
慕晚晴想,若自己呆在房间里,烦恼愁绪也难以排遣,当即欣然答应:“我换下衣服。”
“不急,先在楼下等你。”
三人先后去了埃菲尔铁塔、卢浮宫、巴黎圣母院、圣心大教堂、凯旋门。最后,三人在香榭丽舍大道上悠悠漫步着。它以圆点广场为界分成两部分:东段是条长长的林荫大道,以自然风光为主。西段是高级商业区,也是全球世界名牌最密集的地方。
慕晚晴久闻其名,像《基督山伯爵》、《茶花女》,《高老头》等作品中都对其繁华做了详尽描述。
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小邓面带愁容,脸色十分不好。细问下,才知道她中午吃的太猛,有点腹泻。两人想送她回酒店,小邓却执意一个人回去:“我吃点药就好。抱歉,龙总,慕小姐,扫你们兴致了。”
两人见她坚持,只得送她上了出租车。
龙若澜拉着慕晚晴的手在大道上走着,路上的行人对这两位东方美人纷纷回头。
“大家都在看你,你的美我见犹怜。”龙若澜笑道。
“看的是你,我是陪衬。”慕晚道。
“我说的是真话,你妄自菲薄,言不由衷。”停顿一会儿,她望着星空道,“巴黎我每年都要来一次,这里有我跟他的美好回忆。”
慕晚晴见她又在自己面前提及南见秋,虽然心里不想听,嘴上却道:“能说说看吗?”
“五年前的舞会上,有人对我毛手毛脚,他当场就把人打了个半死。后来才知道,那人是重要客户的儿子,周围不少是他的亲朋好友,要他赔礼道歉。他只说了一句,‘’vast'en’。”看着慕晚晴迷茫的样子,连忙解释道,“抱歉,你没学过法语,意思是‘滚开’。他说完那句,就抱我去医院检查,回来还亲自给我敷药。我原本还担心这笔生意做不成了。秋一脸不在乎,说‘只要你没事就好’。第二天,客户亲自登门道歉,订单的数量比预想的还要多。秋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在我一再追问下,他说,客户在当地的影响很大,对声誉极其看重。他儿子在众目睽睽下做了这种丢人的事情,他自然不能进行包庇。”龙若澜充满着无限柔情叙述道。
“我的法语,也是为他而学。”龙若澜叹了口气,握着慕晚晴的手道,“你明白吗?”
“抱歉,我也不想留在他身边。”慕晚晴诚恳道。
“你知道为何要你留在他身边?”龙若澜道。
慕晚晴摇了摇头:“听他一个朋友说,我跟他的仇人很像。或许,他想通过报复我来满足他的空虚。”慕晚晴没有隐瞒道。
龙若澜摇摇头:“这或许是其中一个原因。他留你在他身边,是为了治病。”
“治病?”慕晚晴惊讶,想了想,“除了霸道和不尊重人外,看不出他有什么毛病。”
“他有没有摸过你的脸庞,亲过你?”龙若澜直接问道。
慕晚晴脸一红点点头。
“在他吻完你后,或者摸了你之后,又有什么动作?自言自语说些什么?”龙若澜继续问道。
慕晚晴仔细回想了下,发现每次南见秋与她舌吻,或者摸了她脸庞后,总会看着自己的手或者擦拭下自己的嘴唇,偶尔会说一句:“为什么感受不到?”
龙若澜叹口气道:“他是一个没有触觉、没有性欲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容忍你在他身边。”
“他多次想···”说到一半,慕晚晴一愣。龙若澜好似知道她想说什么,接口反问道:“问句不该问的,你失身没有?”
慕晚晴摇了摇头。
“正常男人看到你这个美人在身边,哪会把持的住。他是用你来做实验,来让他恢复。”龙若澜道。
虽然难以置信,但慕晚晴又不得不信,否则她找不出其他南见秋不侵犯自己的理由。
“为什么会这样?”
龙若澜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曾问过他,他没说。只知道这是他小时候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