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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这是另外的价钱(抓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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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存银留山上,他是大孩子了,不好跟亲哥一起睡,烧水洗漱时还挑上了,“我能跟大嫂睡,也能自己睡,大哥你看着办吧。”

这是要叶存山也给他把热水送到手边才不跟他抢媳妇。

叶存山说:“我看你回家睡就挺好,我等下就送你下山。”

存银大喊过河拆桥,经过一番幼稚兮兮的拌嘴,最终是跟云程睡一屋。

他还挺懵逼:“原来你们是真的分房睡的啊……”

夫夫俩都心虚得不应话,被存银当做默认,嘴里嘀咕:“县里也没有两张床啊……”

还自我猜测:难道我哥打地铺的

这问题他不敢问,叶存山打发他去铺床,“被子都在柜子里。”

云程那屋的炕是新做的,叶存山给他把原来的木板留着,使唤存银时,自己也跟过去,先把木板铺到炕上,隔一下潮气和热气。

弄完他也不帮存银拿被子,摸回自己屋里,开了梅子酒,叫云程。

“家里有个小孩子真不方便。”

他知道云程讲究,拿了个小杯子给他倒酒,“你先尝个味儿,好喝再倒点。”

云程揉揉脸,他脸都笑僵啦。望着叶存山的眼神里盈着细细碎碎的光点,朦朦柔柔。

叶存山叫他别看了,“我这两天是真不能碰你。”

云程给他一巴掌。

打得叶存山脑后系着小团子晃了晃——这还是学他打存银的手势。

不痛不痒,还怪好玩。

云程也嘴贫,“说得好像我很想碰你似的。”

叶存山:“你再说”

云程闭嘴喝酒。

味道跟叶存山说的一样,酸酸甜甜的,口味甜柔,喝着沁凉,不刺喉。

起初喝着像饮料,不知不觉一杯就下肚了。

稍稍缓缓,才上来了后劲儿,涌上了一层烈性,身体热乎乎的,脸也红彤彤的。

叶存山说他没出息,“等下存银一看就知道你偷喝酒了。”

云程嘿嘿嘿傻乐,“我就喝,他再吵吵,就当他面喝,喝完吧唧嘴,不给他喝。”

叶存山戳他脸,说:“你醉了”

“没有,”云程豪迈的又倒了一杯,“你看不起谁呢怎么可能一杯才喝完就醉了”

这新倒的一杯酒进了叶存山肚子里,“行,小清醒,去洗脸烫脚。”

云程少有的几次喝酒,都是三杯以内,显著变化就是精神容易亢奋。

叫他做什么,他都很有干劲。

他先纠正叶存山:“叫我大漂亮,你没看见我这张俊脸吗”

然后说:“我觉得存银那小孩子长大了,一个人睡也没什么问题,反正屋子不隔音,他翻个身我都能听见响。”

叶存山不想给自己撩火,所以不打趣云程,没问他“是不是就想跟我睡”,而是说:“你以前听得见我翻身的动静”

“嗯呐,”云程想拿杯子,叶存山一收手他就没拿着,撇撇嘴不争了,“不过你睡觉挺老实的,躺下就没什么声音了。”

就累极了会打鼾,声音也低低的。

云程夸他,“睡相真好,不然我早把你踢下去了。”

他真要走了,被叶存山拽着手,手背被亲红了一块印记。

云程说这是种草莓,叶存山不懂。

云程给他比了个心,叶存山也没有看出来。

云程觉得寂寞如雪,叶存山叫他解释解释。

云程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讲话奇奇怪怪。

叶存山没懂也被他逗笑了。

云程睡前必须要刷牙,摸黑也要蹲门口慢慢吞吞、仔仔细细刷个遍。

叶存山原本是早上用牙粉,晚上随便拿个柳条刷刷就算了,现在也跟着一起排排蹲门口。

存银收拾完卧室出来,也想凑热闹,被叶存山打发去收拾另一间房。

他嘴里叼着猪毛牙刷,说话含含糊糊:“不然就送你下山。”

小长工存银哼哼哧哧继续干活。

一家子都收拾妥当,回被窝躺下后,存银跟云程说小话,“大嫂,我之前错了。”

云程在外头被冷风吹过,洗漱见了水,现在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没叫存银发现不对。

他问什么错了。

存银说:“之前还叫你们把我带着,我去县里给你们干活,现在我后悔了,你看看我哥那样,村尾的三伯娘都没这么压榨儿媳的。”

叶存山隔着一堵墙,咳嗽了一声。

存银立刻闭嘴。

云程已经养出了生物钟,到点就困,今天忙忙碌碌,闭着眼睛牛头不对马嘴的跟存银说了些颠三倒四的话,就先一步睡着了。

存银无聊起来又叫叶存山,“哥,你在干嘛”

他这个没喝酒的,倒比喝了酒的人还精神头足。

要么怎么说这个年纪的孩子人嫌狗厌呢精力太旺盛了。

他还头一次跟哥嫂一起在山上留宿,要不是怕闹醒云程,他还想在被窝里打个滚儿。

叶存山正在背书,不想理他。

按照云程的说法,偶有一两天没跟着任务列表来也没事,能补上。

但他不想明日复明日,今天的事今天办完。

不然等到年后开学,大家翻翻本子,他的反而少了,那看着也忒寒碜。

他不理存银,存银还招他,“嘿,你真有趣,你媳妇儿在我被窝里,你居然还睡得着觉。”

“你怎么睡得着的”

叶存山:“……”

小屁孩儿欠揍。

存银自己嘀嘀咕咕一会儿,人没累,嗓子先累了。

正觉无趣,想着不如早睡早起时,叶存山背完书过来了。

大晚上的,这么高这么黑一个人,举着盏煤油灯站床头,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存银瞪大眼,“你要干嘛”

叶存山指指门口:“自己过去。”

存银:

他试图抱住云程保住半边床铺,被叶存山单手拎出了被窝。

小哥儿都不重,手臂往腰下一揽,就能把人搂走。

存银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心想着,以后还是要找个柔弱的,不然他都打不过。

叶存山心满意足躺到自家小夫郎身边时,今夜还有好些人睡不着觉。

叶延在晚饭时,拿出了两个银元宝,共二十两,跟家里坦白了他写的事,但没说尝试了很久,表现得轻轻松松。

他爹娘差点儿当场落泪,说他能靠才识混口饭吃,他们也放心了。

“以前总觉得你文弱,种田打猎都不行,性子又软和,就怕我跟你爹没了,你连家都养不了。”

起初给他说媳妇,想要说个泼辣的。

叶延偏偏跟刘云看对眼了,其他两个媳妇也不爱书生。

说出去挺厉害,可在村里,会读书识字,就是没有力气大能干活好。

那么多人科举,这玩意儿就跟画大饼一样,多的是人一辈子都考不出个功名。

刘云被赵氏耳提面命的指点了四年多,现在性格也没有养出来,可见“泼辣”本身也是一门深奥学问,不是想学会就能学会的。

夜里,叶延又给刘云送了耳坠。

小夫妻俩都不是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刘云喜悦满足又害羞,也只是在被子里朝丈夫伸出了手。

叶延怜惜她辛苦,握着她手拍了拍,“明年就好了,我已经做好决定,再考最后一次,不管成不成,我都不考了。”

到时回村当个教书先生,给孩子启蒙,也能自己再试着写写。

近日他被《赘婿》激发了很多灵感,同窗们的议论里也给他了许多启发。

现在不分心,以后若有需要,再重新拿笔。

夫妻俩说小话时,另一对夫妻也在聊着天。

杜知春起步就比别人好,爱炫耀,骨子里带着傲,明知道蔚县以外,江南才子、京都才子多不胜数,他这学识不算什么,对比起同窗,心里也难免会有一丝松懈。

往年休沐、节假日,他都是不拿书本的。

杜先生对他这行为也没有阻止,说劳逸结合也不错。

今年都要过年了,杜知春却还保持了书院的作息时间。

家里举人先生回家过年,他就去找亲爹开小灶。

白天学完,夜里再根据计划本温习复习背诵。

近日他还在摸索着写学习心得,今日没懂的、解惑的,还有一些个人感悟,算起来也要写上几页字。

这么一来,每晚都要熬一熬灯油。

柔娘给他端了清茶和栗子糕,叫他别熬太晚,“那京都太爷说不定都不认识咱俩,往后到了京都,咱们就是进门了,也是跟同辈小辈来往,不用这么拼。”

她不想打击夫君积极性,便说了个委婉话,拿上次杜知春自个儿说的“带你去京都见太爷”起头,劝他保重身体。

杜知春哪能听不出来

“京都太爷见不见的,都要带你去。就是我那同窗读书没几年,现在写诗一塌糊涂,作文章倒是很质朴,言之有物,我爹说若他再学学,打打基础,这案首还一定是谁。我可不能输了。”

毕竟他书堆里打滚长大的,假期松懈,平日里学习可不松。

柔娘长长叹了口气,“我道是你想带我去京都见识见识,叫我那表姐也瞧瞧我嫁了个厉害郎君,原来是你自个儿的攀比心,算了,那我不心疼你了,熬着吧,我去睡了。”

杜知春扶额失笑,“为你也为我,这不挺好”

柔娘哼一声,毫不留情,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书童在旁边憋着笑,杜知春问他:“你看柔娘是不是自己困了,所以找了个由头走了”

书童说:“我看大娘子是想让你追去哄她,也好早早歇息,省得熬坏了身子。”

不知是真是假,杜知春反正看不进去书了。

他读书不硬学,心思不在就收了书本,追回卧房去了。

与此同时,云仁义家又爆发了一顿争吵。

夜晚的村庄静谧,各家小话掩在夜幕下,被他家的动静惊走了温馨,也吵走了瞌睡。

附近人家都传出不满声,赶在年底,都想讨个彩头,语气差不带脏。

搁在平时能把人八辈祖宗都拉出来骂一遍的村野山民,现在只能一个比一个大声的传递暴躁:“吵什么啊!要吵不会白天吵啊!你家不想过年别家都不过了不过就算了,还不让人睡觉了啊!”

这一片地方专门给外姓人住的,是村子外围。

一家两家的,还影响不到里头,多几家一起咋呼,整个村都要给吵醒。

叶旺祖晚上才跟庆阳对过一次账,想看看年底时能不能先给大家发点银子,叫大伙儿都开心开心,钱少也是个心意。

结果才脱了外衣准备休息,就听见这动静。

他叹口气,又披上棉袍去找他爹,“要么答应分家算了,这分不分的,都是家务事,咱也管不了那么多。程哥儿说了不让他家里参与造纸,可种地也没见饿死谁,前头还有别家不要的破土屋,将就着也能过。”

叶根今年最烦的就是云仁义家的事,早前已经分出去了很多精力,存雪定了初七的日子嫁人,他就想往后压一压,今年先含糊着过完再说。

分家也不是他去主持了就完了,后面一堆麻烦事。

那云家老二要带着四妹出来单过,单身汉带个小孩子,没地没房,看他家那架势,也给不了银子,这闹到后头,还得他想法子。

他简直烦死了,“别破土屋了,咱们这里冬天冷,到二月还能下雪,云广进能抗过去,云香可扛不住。他家不是盖得挺阔气吗你过去给他分一个小院出来,回头叫云广进自己堆面院墙隔开。”

叶根想想那两口子看碟下菜的样,也起身,拿了棉袍裹上,“算了,咱爷俩一起去,别叫他家疯起来不给你脸,回头你在族里威望都要受影响。”

山下的人都被吵醒过去看,山里三个还睡得可香。

叶大今天心火重,听着外头有人喊“族长过去了”,他便不睡了,也裹着棉衣去瞧热闹。

云仁义家的争吵从年市那天就开始了。

三个孩子接连被退亲,多少人看笑话啊。

屋里还不消停,李秋菊一天天叫着后悔把簪子还回去了,云丽丽也满腹怨气。

从前得了云广识多少好处,她的新衣新鞋新首饰,一大半都是大哥跟船当护卫,出去拿命换钱买的。现在抱怨起来不提那些,只怪他不该起那等龌蹉心思。

云广识确实有过歪心思,可他不什么都没干成吗,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开始他还真心提意见,“之前不是给你买了好些首饰吗你拿去铺子里看看能当几个钱,咱们换个玉簪就是……”

云广识本想说他还有些余银,可以贴补,话没说出来就被云丽丽打断,“你要我当掉首饰我凭什么我亲事是因为谁弄成这样的!还不是你在外面惹了麻烦,不然那玉簪现在都头上了!”

兄妹俩都在气头上,说话难免没个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说到最后,怪的自然是父母。

若不是父母对云程太心狠,他们不至于怕云程告发他们——关系好时,谁对自家人下手。

云仁义能受这个指责吗就连李秋菊都不受!

他们夫妻俩要不是为了云广识的差事,他们费这心思做什么。

以前明明是为了银子,甘愿打着说亲的名义去撺掇逼迫云程,现在扯了大旗,那时的冒险,就都是对大儿子的疼爱。

一家子都怪他头上了,云广识自然不忍了,叫云丽丽把他给买的衣服鞋子首饰都还了,也叫父母把他拿回家的银子交出来。

大吵大闹的几天里,云广进闷不吭声照料一家子吃喝,每天做饭洗衣擦扫,抽空也给家里熏肉做年糕,备点年货。

结果云香莫名被牵累。

几个大的使唤她端茶倒水,一点不如意冲着小孩子发脾气,茶杯碎片划伤了孩子额头,云广进说要分家。

这事儿闹的。

住在周边的破落户们都多多少少有夜盲症,夜里当半个瞎子,披着棉衣出来听个响。

远处过来的村民难得对他们热情,想打听前情。

能让族长夜里赶来的事,一定是大事。

一般村里热闹,当时发生了,不消片刻能传满整个村子。

今年不同,大家都忙。

这个时候造纸作坊还在开工,要给县里纸铺供货。

他们手头都闲不下来,聊八卦都少了。

今晚出来,又唤醒了吃瓜热情,在旁边跟看大戏似的,还点评了起来。

“云老二挺好一孩子的,成天闷头苦干,没他哥歪心思多,你看他瘦巴巴一个,在家里怕是不会抢饭抢菜。”

“要么怎么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这话可不对,他家云香一天天的哭,也没见讨着好。”

叶根都过来了,云仁义自然不敢闹,在说出了怎么分以后,云仁义还不服。

叶根说:“都在村里,你家谁干活多,当我没眼睛那小院子,你家老二自己都能挣下,我没叫你把大头分出来就不错了。”

云仁义依然不服。

这院子是他先前抢了金镯子融掉换钱后,先去买田买猪崽,有本钱了,才能挣。

他当时没这个魄力,他家老二挣个屁的院子。

没见附近还有老实巴交跟黄牛一样苦干的人,也没挣片瓦出来吗!

叶根不管他,叫叶旺祖把分家契写好。

这东西在家里写方便,写完带过来难以服众,跟他要算计人一样,就当众写。

云广进是真想分家,转身进屋搬了张桌子出来。

嫌弃油灯火小,怕人看不清,他还燃了火把照明。

“云香要跟我。”

叶旺祖还没回应呢,云仁义又嚷嚷上了,喊他不孝,一堆大帽子往下扣。

他被逼得眼睛都红了,说:“你再骂,我去官府告发你。”

云仁义哑了声。

周围群众哄堂大笑。

叶根也松了口气,还好这老二不是个软包子。

他给叶旺祖使了个眼色,叶旺祖就说要他们把家里银子点点数目。

云仁义知道的,分家也没有绝对公平的分。

有的娘老子就是偏心,就是什么都不给,做儿女的也没法反抗。

“点银子做什么你当我不知道分家可以不点银子叶存山被分出去的时候就什么也没有拿,他不是有本事吗闹着要分,他就自己养自己!”

叶大没想到吃个瓜,还能吃到他自己身上。

他已经后悔了好吗!而且他怎么没给银子了,他就差给儿子掏出棺材本了!

“你瞎说什么我儿子分出去有房子,成亲我给了二十五两,我今天还给他们送了二十两。”虽然他们没要。

“要跟我家存山比也行,你现在在分家契上写,先分个房子,等云老二成亲给他二十五两银子,等他有娃了,再给二十两!”

云仁义怎么可能答应,边上还有人分心想吃另外一个瓜。

“哟,叶大,你这么大方啊真给他们银子了”

叶大心说可不,就算没要,他也是送了的,“我下午去给的,你明儿问问。”

叶旺祖催云仁义点银子数目,“不提你家老二了,你那小女儿才七岁,总要给点银子叫他们过完这个冬天。”

回头开春了,辛苦点也能刨出粮食。

云仁义眼珠子一转,家里闹得厉害的没有说要分家,反而是这寡言老实的老二要分家。

要么怎么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呢

反正家里还有一对儿女,把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分出去也好。

“我以后不靠他们养老,不需要他们管我,我现在自然不用养他们,他们自己要分家的,还能朝我要东西没道理吧。”

围观的人听了这话都摇头。

真是默不吭声做一件事久了,就被当做理所当然了。

等到老二分出去不干活了,他们家的地看是谁种,家里大小事看是谁操持。

到时真指望那个养在农家里,娇得跟县里小姐似的云丽丽,他们一家子怕是都没有口热乎饭吃。

老大也出去务工多年,再种地也不习惯了,叫他们作吧。

此时此刻,竟没一个人出声提醒。

云仁义心里是有些发虚的,回头看,妻子李秋菊扶着门框表情茫然,不知道怎么突然的,老二老四要分出去了。

云丽丽倒还带着气,“她那茶烫手,我又不是故意打翻的,你怪我就算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让人看笑话,怎么云香是你妹妹,我不是你妹妹了”

云广进问叶旺祖写好分家契没有,“我不识字,我按手印吧。”

“叫云香也按一个。”

叶旺祖深深看了他一眼,重新起稿写了一张分家契。

断了生养恩情。

云仁义等到分家契写出来,其实底气还足了些。

他觉得没房没地还带着一个小女娃,是没法养活自己的,这儿子闹一场,就该给他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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