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哥的告白(二)(1 / 2)
我们仨从正门进了学校里,此时已经到了下午学校大门开放的时候了,走读的学生也已经进了校园里,我们便混了进去。
今天是运动会,裆哥可以理所当然地拿着一束玫瑰花而不被保安抓住。毕竟和他通行的一群学生中还有的人拿着棉花糖冰淇淋或者气球,还有的人拿着一根大概有快半米长的充气棒——就是那种原来是瘪的,踩一脚之后就会鼓起来那种。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手里面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进到学校里面,他们涌入,又分散;校园里面的住校生也趁此时想要到校外去买点什么,他们冲出,也分散。一切就像围城。
等到我们到看台的时候,闫什和小孟早就在阴凉处落座了,裆哥和拳哥与我们不同班,自然没法跟我们住在一起,他们俩正好和我们坐在操场对角的位置。
裆哥告白计划的实行时间是在今天下午三点,我把这样的事告诉了小孟他们,他们表示他们很高兴能在无聊的运动会期间见证一次历史。
下午三点很快就到了,在这期间闫什又参加了一个项目,他早就后悔报这么多项目了,在跑完一千米以后他整个人进入到了一种宛若将死之人的状态。
“不去京城不知道自己官小,不去南方不知道自己钱少,不参加运动会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我揶揄道,“闫宝,还能喘气吗?”
闫什躺在我和孟令初的身上,大有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
刚跑完八百米不久的杨嘉悦从终点线走了过来,看了看闫什,问我说:“他又不行了?”
“他行过吗?”孟令初说。
“你为什么要说“又”呢”,我问。
“他高一的时候昏过一次啊,那个时候还是咱们几个给他送医务室的呢。”杨嘉悦说。
“咱们三个…啊?去年那个女孩是你啊!”孟令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别吧,你们俩没有一个人记得我吗?”她问。
“我曾经有点印象,但不确定,现在能确定了。”我说。
“闫什同学他怎么这么喜欢挑战极限,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吗?”杨嘉悦问。
“喂,问你话呢,你没个准确的认知吗?”我拍了拍闫什的脸。
他不动弹了。
我艹。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口气,我想:狗闫什,活着就行。
一切就好像是高一时候的重演一般,他又昏了。我们三个费劲巴力地把他抬走了。杨嘉悦尽管今天跑了好几个项目,却依然这么精神,身体素质比闫什好得那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