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棒梗被送进少管所(2 / 2)
“傻了吧唧的,你不知道他是盗窃吗?说你傻,你还真傻,果然只有叫错的名,没有叫错的绰号,傻柱就是傻柱,傻出天际。”苏宁冷笑。
“你个缺德冒烟的,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敢嘲笑我。”傻柱骂着,就要动手。
“柱子,别动手。”易中海急急忙忙赶来,一把拉住了傻柱
当易中海拉住傻柱,苏宁就有点可惜了。
要是傻柱动了手,他倒不介意再赏傻柱一个猪头。
“柱子,错在棒梗,他再一再二到苏宁家偷东西,是该报警好好惩治一下。”易中海说。
“壹大爷,你怎么这么说?棒梗还是个孩子,有必要那么较真吗?”傻柱有些不满的看着易中海。
“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偷东西是要吃枪子的。”易中海苦口婆心。
可是傻柱不听,只要想到秦淮茹委屈可怜的样子,傻柱就心疼。
反正,棒梗还是个孩子,苏宁这么做就是不对。
傻柱认死理了。
“壹大爷,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傻子浪费口水呢,他自己傻了吧唧的,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苏宁说道。
“苏宁,你说谁呢?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秦姐当初没嫁给你,果然没错。”傻柱瞪着眼。
而易中海则觉得傻柱是昏了头了。
秦淮茹当初没嫁给苏宁没错?
现在苏宁可是7级钳工,二十五岁的7级钳工,你见过?易中海反正没见过。
而且,苏宁现在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每天都吃肉吃细粮,还处了个高学历的对象,都快要准备结婚了。
等结婚生了孩子,就是老婆孩子热坑头,啥都有了。
恐怕现在是秦淮茹后悔当初没嫁给苏宁,悔到肠子都青了吧。
“果然傻了吧唧的。”苏宁说着,也就懒得搭理傻柱了,直接关上了门,进屋睡觉了。
傻柱还想去和苏宁理论,却被易中海拉走了。
“壹大爷,你拉我干什么?苏宁必须让公安把棒梗放回来,不然这事儿没完。”傻柱说道
“行了,柱子,这事就翻篇了,你不要多管闲事。”易中海无奈的道。
让苏宁跟公安说,把棒根放回来?
呵呵,你当派出所你家开的吗?
还没完?
现在苏宁占着理,而且你还打不过他,你怎么没完?
现在四合院里,很多人都想和苏宁搞好关系,你傻柱偏偏反其道而行,易中海只觉得傻柱是真傻。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里家家户户还在做着早饭,公安就来通知贾家,棒梗得去少管所住上一个月。
但由于是初犯,又考虑到棒梗的年纪还小,如果作为被盗人的苏宁能出具一份谅解书,那棒梗就就不用进少管所,而是改由街道办对其进行批评教育。
当听到这个消息,贾张氏母子和秦淮茹心里先是一喜,接着就愁眉苦脸了。
贾家和苏宁是死对头,以前贾家没少对苏宁诋毁造谣。双方甚至还发生过冲突。
就比如昨晚,苏宁让贾张氏摔了个狗啃泥,还报警让公安把棒梗带走,贾张氏现在都恨死徐苏宁了。
而现在,让贾张氏去求苏宁写一份谅解书,贾张氏拉不下这老脸。
贾东旭也不愿意去。
男人的面子很重要。
况且他还残废,去找苏宁?估计得被嘲笑一番。
没办法,只好让秦淮茹这个即将生孩子的孕妇去了。
当秦淮茹来到苏宁家,就看到苏宁正在做包子。
又大又有肉馅的白面包子,少说也有十来个,已经放好在蒸笼里,而苏宁还在包着最后两个包子。
看到苏宁竟然用肉馅做包子,秦淮茹就吃惊。
大家平时做包子,最多也就往里面放一点素菜馅,可苏宁倒好,直接就是肉馅,而且肉馅里还一点青的都看不到。
要说秦淮茹不羡慕是不可能的,贾家一
日三餐,可是有两顿都在啃窝头呢。
而看到秦淮茹来到家里,苏宁也不禁皱了皱眉,冷着脸:“秦淮茹,我家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而秦淮茹直接就跪了下来,哭着说道:“苏宁,求求你放过我家棒梗吧,帮帮忙,写一份谅解书,我求求你了。”
“不会写,你还是找别人写吧。”苏宁说道。
找被人写?
那有用吗?
没用。
秦淮茹并不傻。
可是,不管她如何哭着求苏宁写谅解书,苏宁都懒得搭理她。
以前,贾张氏母子就没少对他诋毁造谣,败坏他名声,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现在棒梗既然偷到了他家里,那就得付出代价。
而棒梗要是进了少管所,这也算是老天对贾家的一个报应。
看到苏宁这么无动于衷,铁了心的要棒梗在少管所里待上一个月,秦淮茹心里就恨苏宁。
她恨苏宁不近人情,贾东旭都瘫痪了,贾家老的老,惨的残,小的小,而她还是个孕妇,可是苏宁却连一份谅解书都懒得写。
至于贾张氏母子以前是怎么造谣诋毁苏宁的,她又是怎么嫌贫爱富,嫁给贾东旭的,秦淮茹倒是选择性的忘了。
秦淮茹哭着求苏宁也没求到一份谅解书,公安也就只能公事公办,将棒梗送去少管所,待上一个月。
“秦淮茹,你个没用的东西,一份谅解书都要不到,贾家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当公安带着棒梗一走,贾张氏就狠狠的等着秦淮茹,然后破口大骂。
秦淮茹苦笑。
贾家白养她这么多年?难道她就没有给贾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而四合院里的人都在看着,也都觉得秦淮茹不容易。
“秦淮茹真可怜,给贾东旭生儿育女,还被她婆婆嫌弃杠。”
“其实秦淮茹在贾家做的够多的了,洗衣做饭、操持家务,而张大妈就整天无所事事。”
也有人旧事重提。
“如果秦淮茹当初嫁给苏宁,现在也不用这么可怜。”“或许这就是命吧,不过都是自己造成的,能怪谁。”
但这无异于在秦淮茹的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