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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ㄊㄧㄥ得到嗎?』等我睜開眼,我看到一個小學生正在看著我:『你懂我在說什麼嗎?哈囉?類人猿先生?』
——誰家小孩那麼沒禮貌?
“妳是誰?這裡是哪裡?現在什麼時候了?”
“嗯,很好,現在單方面可以溝通了。”小學生回頭對著一個少女問道:“你覺得這個類人猿有那個智商聽得懂人類的語言嗎?”
人家說,童言無忌。
嗯,沒錯。
但是我的心胸向來狹窄。
我抓住女孩的頭:“妳的監護人在那?我想好好教育、指導一下某個叫我類人猿的熊孩子。”
“你醒了……好痛……放開……痛死了……”
我在女孩耳邊問:“類人猿在哪?”
女孩哭了出來。
嗯。
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在一個不知道什麼世界裡,弄哭了一個十四歲的女孩。
怎麼辦?
感覺好過癮。
……
請不要誤會,不是某種性癖覺醒了。
而是那種『我終於可以教訓熊孩子,卻不會被教訓』的那種爽快的感覺。
一隻手放在我的手背上。
“請……不要……動粗;她是……我的朋友。”
嗯……最少,不是平的。
不能說q彈,但最少代表是有的。
真要比起來,那個從我的五爪功逃離的小學生,那種『q蹦~~』的同時還在做簡協運動的感覺比起來,雖然略微遜色,不過確實還是有的。
——以上是我的背部的觸覺,參考了我的視覺之後提供給我的大腦的訊息。
“你……聽得懂……我們的話嗎?”
我看著那雙湛藍的貓眼,還有一動一動的貓耳。
“懂。但也不懂。”
“?”
“獸人?”
銀髮(之前我以為是白色,但現在看來不像少女點頭。
“我們之前有見過嗎?”
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