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欲当小白鼠而不可得（1 / 2）

鹿呦鸣在心里给冯楷点了个赞，江长舟说话太霸道了。这就是赤果果地干涉她的交友自由，干涉她的生活，什么身份，什么关系。

“就普通同学，没什么关系。”鹿呦鸣回道。

“什么时候普通同学都可以这么没有边界感了。我就不敢像江班长这样，要在四班这么干，怕是走不出来了。”冯楷说道。

“喂，你们俩干什么。江班长也是一番好意，别不识好人心。不感谢也就算了，合起伙来欺负他。我跟你们说，我可不同意。”李素秋说道。

“看出来了，你们一班都一样，一点边界感的概念都没有。上梁不正下梁歪呀。江班长，对李素秋刚才的话，你怎么看。”冯楷说道。

江长舟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道：“所以我们是一班，你们是四班。我们可以不考虑边界，对同学热心帮助。你们就不行了，一群熟悉的陌生人，守着边界，一起沉沦。”

“好了，别吵了。给我素秋一个面子，咱们好好说话。”李素秋站在江长舟和冯楷中间。

“素秋，我倒没什么，你也知道，我一向温柔。”江长舟说道。

“你说这话的时候别当着这几个黄毛说，他们会有意见的，你看看，都像整过容一样了。”冯楷指着五个黄毛说道。

“我们没有意见。”马脸黄毛立刻表态。

“你确定，要不你再考虑一下。”冯楷借着神秘人一先生的威势说道。

马脸黄毛看看江长舟，又看看冯楷，权衡得罪哪一个后果会稍微不那么严重。最后，急得抓脑袋，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行了，别哭了，你们走吧。要我在发现你们欺负人，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江长舟挥挥手说道。

“不会了，我们一定洗心革面，做个好人。”马脸黄毛说完带着自己的兄弟跑了。

“这几人应该交给警察他们犯罪了。”冯楷说道。

“那你怎么不报警。”江长舟问道。

“怕麻烦。”冯楷老实回答道。

“所以你们上江堤来干嘛，挑衅这五个黄毛？”江长舟问道。

李素秋抢着说道：“小鹿来练习摄影技术，冯楷给他当模特，我来打酱油。”

“可以的话，我也想打酱油。”冯楷想起鹿呦鸣拍的几张照，那色调，完全是阴间的模样，而他几乎需要极好的眼力才能发现。

“那你打酱油，我给小鹿做模特。”江长舟说道。

“江班长，你要不要先看看小鹿的摄影水平在考虑。”李素秋提醒道。

“不用看了，数码相机能拍出多难看的相片。那东西，右手就能拍。”江长舟说道。

“嗯，你说的是摄影师不自作主张调整参数的话是那样子，拍不出多好，也不可能太丑。可如果摄影师有想法，那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图像了。”冯楷说道。

“你可以不相信冯楷的人品，但你可以永远相信他的审美。而且你当模特了，赵祖亮这么多人怎么办。”李素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