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卷 葛巾（1 / 2）

流连忘返典春衣

红日满窗生异香

当初，有位名叫常大用的年轻人，生活在洛阳。他倾心牡丹花，尤其钟情于牡丹的品种“葛巾”。在闻说曹州有甲齐、鲁的牡丹之后，他便怀着向往，去曹州寻找那些名闻遐迩的牡丹花。尽管到了二月，牡丹花还未盛开，但他常常徘徊在自己租借的园中，专心地盯着牡丹花蕾，期待着它们绽放的一刻。常生对牡丹的痴迷，引发了他创作了一百首怀牡丹的诗歌。

不久后，牡丹花渐渐含苞待放，而常生也因为购置春衣，而常去往返于曹州。一天清晨，他匆匆赶到花园，发现一个女郎和一个老妪在那里。他心生疑虑，以为她们可能是贵族家庭的人，于是迅速返回。然而，在傍晚再次前去时，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女子。这次女子从容地避开他，但他偷偷窥视她，发现她容貌绝美，仿佛宫廷美人。常生陷入了困惑与迷惘之中，他怀疑这个女子可能是仙人。

常生急于寻找这个女子，结果在园中与老妪重逢。女郎坐在石上，他们互相惊讶地对视。老妪责备他胡言乱语，称他是疯子。但常生却跪下说：“娘子一定是仙人！”老妪愤怒地呵斥他，威胁说要把他送到令尹那里。女郎微笑着说：“离开吧！”然后消失在山间。常生返回，但他已经无法步行。他怀疑女郎可能会告诉她的父兄，然后会受到指责。他在空斋中感到悔恨和惶恐，后来他渐渐认为女郎不会再惦记他。

然而，他的内心始终纠缠着这段遭遇，导致他身体逐渐虚弱。终于，他不能忍受，用娘子送来的剧毒的鸩汤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奇迹似的，鸩汤却让他感到清爽，身体痊愈。他醒来时，发现天已经亮了。他庆幸没有被人发现，逐渐平静下来。他开始回忆这个女子，感到害怕和后悔，继续在心头纠结。

他不断地回忆女子的容颜，但也感到害怕再次被她引诱。他在悔恨与恐惧中度过了三天，身体变得憔悴欲死。然后，在一夜中，他突然感到身体轻松，鼓胀欲飞。他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这让他确信女子是仙人。从此以后，他在无人的时候默默地祈祷女子，但却不敢再去寻找她。

一天，他无意间遇到了女子，他们兴奋地拥抱在一起。女子的美丽让他陶醉，他们之间的感情迅速加深。然而，女子提醒他要保守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因为这会引起非议和谣言。他们开始暗地里见面，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最终，他们决定结婚。他的弟弟也遇到了女子的妹妹，两人也成了夫妻。一切看起来美满，直到有一天，一群寇匪闯入他们家中，要求见两位夫人并索要金钱。女子表现出超人的智慧，通过机智的应对让寇匪们离去。然而，她的姊妹依然深受疑虑，认为她们的行为是在演戏。

寇匪的威胁迫使女子做出了决定。她与她的妹妹一起告别，把儿子交给了常生，然后消失不见。常生后悔不已，但他们留下的地方竟然长出了奇特的怀之花。常生从此将这些花栽种在不同地方，成为洛阳最著名的风景之一。

在女子离开后的几年里，常生一直想念着她，心中始终无法平静。他试图了解她的真实身份，但女子一直保持着神秘。他甚至把一首赠曹国夫人的诗歌展示给她，希望能够引起她的回应。然而，女子的反应却让常生更加疑惑，她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随后离开了。

女子的突然离开使常生感到更加不安，他怀疑她可能并非凡人，而是一位仙人。他回到了女子常出现的园中，竟然在堕儿的地方发现了两株壮丹。这两株壮丹在短短时间内急速生长，开出了盛大的花朵，一紫一白，异常美丽。

数年后，这两株壮丹茂盛成丛，常生将它们移植到其他地方，继续观察。这些怀之花不仅在形态上与众不同，而且变异多端。然而，常生却再也没有遇到女子，也无法弄清她的真实身份。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女子共同育有一子。他们的家庭幸福美满，生活越发富足。然而，不久后，一群寇匪闯入他们的家，要求见两位夫人，并索取金钱。常生感到了危险的氛围，带着家人登上楼阁，展开顽强的防守。

寇匪们闯入了他们的家，围困了楼阁。常生询问他们是否有仇恨，寇匪们却声称没有仇恨，只是想要见到两位夫人，并且向每人索取金钱。他们甚至在楼下堆放薪木，威胁要纵火。在女子的冷静和智慧下，寇匪们最终被打消了念头，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