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卷 汪士秀（1 / 1）

澄江如练洞庭月

钱塘波湧万舟荡

汪士秀是庐州人，他父亲是一个善于踢蹴鞠（一种古代的足球运动并且身体强壮的人。有一天，他的父亲因故去了钱塘，但从此失踪，已经过去了八九年。汪士秀为了寻找父亲，踏上了前往湖南的旅途。一天夜晚，他在洞庭湖泊上泊船休息，欣赏着东升的明月，湖面上如练的水面。

正在观赏之际，忽然有五个人从湖中浮出，携带着一张大席，将席子平铺在水面上，差不多有半亩大小。他们摆出丰盛的食物和酒，器皿相碰发出温和的声音，不像普通的陶瓦那样刺耳。其中三人坐下来，而另外两人侍立并为他们倒酒。

其中一人穿着黄衣，另一个穿着白衣。他们头上的巾也都是黑色的，形状奇特，垂至肩背，看起来非常古怪。月光微弱，看不太清楚他们的面容。汪士秀仔细观察侍者，发现其中一个老人长得很像他的父亲，但听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像。他们在低声交谈，船上的船夫隐蔽起来，不敢有丝毫动静。

汪士秀看到侍者老人取出一个球，球非常大，中间似乎灌满了水银，内外通明。他们起身跃起，踢起球来，高出丈许，闪闪发光，速度极快，犹如彗星划过夜空，直接射入水中，发出沸泡声音后消失不见。汪士秀产生兴致，踏了一脚去追球，却感觉自己异常轻盈，腾身数丈，脚下有漏光闪现，宛如虹光，瞬间掉入水中，声势惊人，翻滚着像经天彗星般射入水中，水花四溅。坐席之人大怒：“何物竟敢打扰我们的清兴！”老人笑着说：“不要生气，这是我家的流星拐。”白衣者责怪老人说他玩笑过头，老人生气地说：“你们都已经玩够了，还把这个疯子带来。否则，我的腿肚子会被他的拐棍打到！”汪士秀举着刀，站在船中，突然看到其中一个侍者拿起兵器向老人走来，他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父亲！他大喊：“父亲，儿子在这里！”老人吃惊地回头，相互确认彼此的身份。其中一个侍者立即转身离去。老人对汪士秀说：“孩子，你赶紧躲起来。否则，我们都会死！”说着，三个侍者突然登上船来，面容都是漆黑的，眼睛比榴莲还要大，抓住了老人。汪士秀奋力去抢救，摇晃着船断开了缆绳。他用刀砍掉了一个侍者的手臂，那个穿着黄衣的侍者逃走了。另一个穿着白衣的侍者向汪士秀冲来，被汪士秀用刀砍断了头颅，掉进了水中。水中忽然出现一条巨大的鱼嘴，深如井口，湖水四处奔涌，掀起波澜。湖上的人都非常害怕。船上有两个石鼓，每个重达百斤，汪士秀举起一个投掷，激起水雷般的响声，浪潮逐渐消失。他再投掷另一个，风浪全都平息了。

汪士秀开始怀疑父亲可能变成了鬼魂。老人解释说：“我其实并没有死。之前江边有十九个人被妖物吃掉，我利用蹋圆（可能是一种技巧才保住了性命。因为妖物触怒了钱塘君，所以我才暂时躲到洞庭湖。那三个人是鱼精，他们踢的球是鱼胞。”父子俩欢喜团聚，于是在半夜里划船离开。

天亮时，他们发现船上有一个鱼翅，长约四五尺，汪士秀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被他砍断的侍者的手臂就是这个鱼翅。

王阮亭对这个故事做出评论：“这个故事也是充满神秘和奇异。”

汪士秀与他的父亲继续航行，一路上相互倾诉了各自的遭遇和经历。原来，汪士秀的父亲被妖物所困，并被迫与妖物一起踢鱼胞。他们被妖物逼迫着为它们服务，每当有人靠近湖边，他们就会出现，欺骗人们，并将他们吃掉。而这些妖物是被钱塘君（一种传说中的神灵所厌恶，因此他们被迫离开钱塘地区，来到洞庭湖寻求庇护。

汪士秀决定帮助父亲解脱妖物的束缚。经过一番准备，他们再次来到洞庭湖，找到了那些妖物的藏身之处。汪士秀和他的父亲展现出他们在蹴鞠方面的高超技巧，与妖物们展开激烈的战斗。经过一番较量，他们终于打败了这些鱼精，将他们击退。

在战胜妖物之后，钱塘君出现在汪士秀和他的父亲面前，感谢他们驱逐了妖物，并恢复了洞庭湖的平静。为了表彰他们的勇敢和智慧，钱塘君赐予汪士秀一枚玉佩，并答应他和他的父亲将永远平安无恙。随后，钱塘君将妖物的尸体收走，保证它们再也不会伤害任何人。

汪士秀和他的父亲感谢钱塘君的恩赐，然后告别洞庭湖，返回了庐州。他们回到家乡后，向乡亲们讲述了他们在洞庭湖的奇遇和经历，人们都为他们的勇敢和智慧所折服，纷纷称赞他们为“洞庭湖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