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为了失去的一切（1 / 2）

“小家伙，小家伙！你等等！”帕罗莎在白冉要走入广场的最后一刻拉住了白冉的手，“你真的要和那个女孩独自谈？匕首都不带，万一她攻击你怎么办？”

“她不会攻击我的。”白冉自信的微笑了一下，指着广场上堆积如山的禁卫军尸体，“不然我们早就死了。”

帕罗莎听言，默默的松开了手，目送着白冉用拐杖支撑着身体，从建筑的阴影中缓缓走入光明处。

“我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白冉坚毅的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同时在心中默默许下誓言，“我不能退缩，为了大家……”

可是事与愿违。

越是逼近广场中心，莱若拉的威压就会在白冉的胸口猛打一拳，恐惧感就像是一个窃贼，悄无声息的摸入了白冉的大脑，让白冉不自觉的大口喘着气，试图缓解胸口的重压。

马德克、洛瑞、秋璐、帕罗莎……他们死去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白冉的脑海中重播。

似乎他们的血又一次溅到了白冉的脸上，让白冉打了个寒颤。

脚步沉重，脑袋眩晕。

白冉感觉自己走到猫族少女面前，就已经花光了体力。

“不行，我……”白冉难以接受事实，“我还是在害怕……”

“我遵守约定来了。”少女用手轻轻扣着她尖锐的虎牙，“可是你……你好像没什么变化啊，状态还是这么不好。”

白冉努力克服着恐惧，在少女为她“创造”的椅子上又一次坐下。

少女似乎在等着白冉开口，可白冉半天都不说话，少女只好自己先提出话题了。

“你……唉……怎么比上次还差劲啊？一句话都不敢说吗？”少女虽然在叹气，但她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她：那只轻轻撇向一边的苍白嘴唇——她分明是在嘲笑白冉。

白冉抬起头，怒目注视着少女黑色的瞳孔。这个改变让少女有些惊讶，本来她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但这一对视又让她恢复了兴趣。

“你杀了我，对吧？”尽管白冉很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恐惧，她的声音仍有些颤抖。

“我？”谁知面对这个严肃的问题，少女竟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你在笑什么？”

少女还是在笑，过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她揉揉自己笑痛的肚子，带着笑出的泪花回应道：“我还打算问问你们啊，你们怎么这么蠢？”

“啊？”白冉摸不着头脑的轻声发出了疑问。

“你知道循声者教会吧？”

“嗯……闯进皇宫的那个组织？”

“我们姑且把你上一次死亡称为'第一次死亡'。”少女摆直了身子，“从你第一次在梦中听到呼救声开始，到你第一次死亡结束，我只在和你交谈的那一阵子控制过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