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曲折的工作与情感经历(2 / 2)
“你也赶紧找个女朋友,快些成家生个孩子。”听到她催我找女朋友结婚生子,我无奈的应到:“好了。”心理却在嘀咕“现在我都不能当独值班,也赚不了多少钱,哪有条件去找女朋友结婚生子。”这次回家后回到医院,我开始为家里人的状况担心烦恼,有时甚至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来。夜间也开始不时难以入眠,大脑控制不住的想这些事情,有时到凌晨两点才睡着。
几天后的中午十二点,我如往常一样去食堂吃饭。这次食堂特别多人,我过去时,桌子旁已快坐满了人。当我拿着自己碗筷盛好饭,我开始找寻如梦。很快,我便发现了她已经入座正夹菜吃饭。当我想着要坐到她旁边时,发现有一个陌生的二十五六的男生坐在她的旁边。我顿时整个人就懵了,头“嗡嗡嗡”响了数秒。我开始变得不开心,有些失魂落魄。
“这人是谁?她男朋友?”我大脑开始想这个问题。
我努力的调整自己,压抑着这种情绪感受,试图使自己平静下来。等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对自己这种强烈的情绪感受感到意外又无法理解。我又想逃跑又想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想知道那个男生到底是谁。我深呼吸调整好情绪,硬着头皮坐在的桌子旁仅剩的最后一个座位上。
吃饭时,我感觉特别尴尬,生怕别人发现了自己刚刚的这种情绪感受,我努力的表现的如平常一样。可当我看到如梦和那个男生开始说话后,我刚平复的情绪感受又开始出现,并且越来越强烈。没多久,我的面部及脖子憋的通红,全身各处肌肉也都开始僵硬。我不得不通过不断的夹菜、扒饭,以及咀嚼动作来缓解这种反应。尽管如此紧张难受,可我还是忍不住有意无意的去看如梦,去看她旁边这个陌生的男生。吃饭间,同事们的谈话我特别留心,一句都不敢落下,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这顿饭,我吃的特别不是滋味,我更多的是感受到自己后脖颈及背部的汗,面部也是一阵又一阵的烫热。
在好不容易吃完饭,如梦开始洗碗时,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接近她。
“如梦,你旁边那个是你男朋友啊?”如梦听到我问她,瞪大着双眼疑惑的看着我,我有些紧张又有些尴尬的看着她。好几秒钟后,她突然噗嗤一笑,又哈哈笑道:
“哦…你说他哦!哈哈哈哈!他刚过来,化验室上班的新同事。”说完又哈哈大笑。
晚上,我又难以入睡,脑海里不断的想着自己晚餐时那种强烈的情绪感受,嘴里不时开始念叨:“我这是吃醋了?”想了好一阵,我又拿出手机打开了她的微信朋友圈去看她的动态照片。看到一张她在阳光下闭着眼睛微微笑着的唯美照片时,我感觉她好美,我开始幻想着与她到了她唯美照片中的地方温馨浪漫的场景。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爱上了她。
没多久,我再次跟着王院长值夜班。许久未见的正院长张院长突然过来办公室,我礼貌的与他打招呼。他笑眯眯的看着我,突然问我说到:
“你家里市里的啊?”我感觉特别奇怪,一想应该是如梦她们与医院的人近期在议论。
我脑海中想起如梦的样子,想起了刚来医院时如梦问我时应承下来的谎言,我很自然再次圆这个谎。“老家乡下的,现在家里在市里郊区买了套房。”
说完就看到张院长一直在看着我笑,他的笑开始先是让我觉得不自在,后来越来越感觉尴尬。我不断的在脑海里猜测幻想所有的可能性,更加疑惑又有些紧张的一直看着他,好在他没多久就走了。
这件事后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直到刘院长退休,新来了个院长和内科医生,医院里又有好几个同事接二连三辞职走了。最近人事的变动,还有医院里人的一些流言飞语,我开始感到紧张不安。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这让我感觉医院现在状况特别不好,我甚至也产生了想辞职的想法。
新来的院长姓周,五十来岁,身材胖胖的,一米七五的个头,后来逐渐熟悉感觉人挺不错的。新来的医生姓龚,三十五岁,已经结婚,有房有车。他特别擅长交际,过来没几天,就与如梦雪琴熟络了。当他约我一起去散步时,如梦、雪琴也过来了。当他约我去他房间串门时,医院里好多同事都会去他宿舍里串门与他说上几句话。
几天后,我去龚医生那串门。我正与他聊天时,听到如梦与雪琴在他门外叫他。当如梦与她聊天时,我试图插上几句话,却感觉自己总是嘴笨,只能跟着他们的话说上一两句,自己主导不了话题,最后只能沉默。这让我感觉如梦与他的关系比我还要亲密,很凑巧的是如梦近几天像在开始回避我。我想起昨日刚约过她一起去散步,她很冷淡的拒绝我:“我有事,不去了。”想起这又看着眼前的如梦,我开始觉得陌生。又想起关于她之前的美好回忆,感觉所有的一切似乎在这时都变了。我开始陷入自我怀疑,感觉自己不懂社交,也开始控制不住的讨厌嫉妒又羡慕龚医生。
一天,王院长休息了,一个做了背部囊肿手术的病人住院六天早上查房时想出院。上级王院长在前一天查房就说过他的背部切口的线还要等一两天才能拆,他伤口也还有些青紫,还需要住上一两天院观察,早上查房时我很详细的告知了他。
下午他又再次过来说家里有事坚决要出院。我一边劝他一边打电话给王院长说他要出院的事,王院长的意见还是不同意出院。我把电话王院长的电话递给了他,王院长与他说了几句后,他挂了电话就出了医生办公室。
没多久,他又折返了回来,说:“医生,我还是要出院。”我想到他的伤口想到刚刚王院长的意见又开始劝他,他一听突然脸色突变,开始发难。
“你知道当医生不,当不了医生就别当了。”
“我今天必须出院。”说到激动时,他冲到我身边用手指着我。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想起那些伤医事件,我开始感到紧张害怕。当我再次打电话给王院长汇报这件事时,我整个人感到极度的压抑,身体时不时开始哆嗦,说话也变得哽咽,说出话来也是结结巴巴。
在与他办理了出院后,低落压抑的情绪一直无法缓解。我的大脑也不停的围绕着这事以及自己此时的状态胡思乱想,我一直尝试深呼吸、听音乐来改善这种情绪,但一直不奏效。我试图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我的大脑却异常活跃,我开始根据这件事自己此时的状态,又不断的幻想预测着自己以后的生活。我在幻想种看到医院的人与其他患者都开始不尊重我,我开始根据这种情境判断自己根本做不好一个医生。我开始否定自己,想起最近与以前糟糕的经历,我开始觉得自己没有希望。在这种应激性下异常的情绪与躯体化反应,以及异常的幻想与思维活动下,我感觉自己很难受,感觉自己快承受不住了。
我在脑海中绝望的呼喊着:“我要崩溃了!我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