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伍,父母……(1 / 2)
兎佰带头走着,不知过了许久,也没见到什么湖,但是两个男孩并不在意,新奇的观察着周围这些对他们来说很陌生的风景。
“就到这里吧……”
说罢,兎佰的脚步缓缓停下,手伸进和服内,拿出来一把精致的日轮刀,雪白的刀鞘微微弯曲,上面刻满精致的花纹,有一股华丽优雅的美感。
他抽出刀转过身,平静的看着身后的二人。
“什么?”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逃跑,兎佰就挥刀就迅速砍向两人的身体。
兎佰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微微抬起握住刀的手,把刀上的血迹用力一甩,新鲜的血液飞溅到嫩绿的草地上。将刀慢慢收入刀鞘后,放回和服内。
接着,他便蹲下进食起来。
……
两周后,天气已经慢慢转凉。
这两周里,他居无定所,四处漂泊,每天都保持着良好的进食习惯,变成鬼后,感觉的手脚都完全放开了……
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血鬼术,一种可以生出白雾的能力,目前只能在方圆两千米内生出白雾,不过已经非常方便了。
尽管没有实质性的攻击力,但是这个能力可以让他自由的在白天行动,而且他可以监视这片白雾内的所有生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能被兎佰知晓。
他为这个能力简单的命名为“鬼术场——迷雾。”
行走在白雾中,来到大阪城的中心,观察着行走在街道上的人们。
“诶?怎么又起雾了,路都看不见了。”
“真是够奇怪的……”
“……”
人们相互嘟囔着,都没有太过在意,只是略微有点不满。
兎佰行走着,看见了什么,慢慢停下脚步,停在一座巨大的庭院前,庭院的牌子上写着“温心孤儿院。”
他看着牌子犹豫了一会,进入庭院内,拉开房门进入屋内……
门铃被拉响,旁边的房间内传来一阵巨大的脚步声一位已经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立刻拉开旁边的门,迅速跑出来。
男人有着一副慈祥的面貌,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衣,就是整理的不是很利索,显得有些邋遢。
“额……小朋友?”他疑惑的看着兎佰。
“您好啊。”兎佰笑着摊手,“请问……您们这里还收孤儿吗?”
“你是……孤儿?”男人疑惑,没有太相信,来到他旁边慢慢蹲了下了,仰头看着兎佰,“可是你看起来并不像,是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的吗?”
男人一副见多了的样子,平静的问着。
“不是,我的父亲去世,母亲离家出走了……”兎佰感觉自己的情绪还是太平静了点,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男人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我会把你的形象样貌描述给同心,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如果两周内没有人认领你,你就可以成为正式的法定孤儿。”
“还有,成为法定孤儿后,在有人领养你之前,我们温心孤儿院会持有你的法定监护权,到时候如果你改口想离开,我们肯定是不会允许的……”
兎佰点了点头,表示接受。
“好的,其他孩子们正在睡觉,有一两个在客厅里玩,你可以去客厅,跟他们聊聊。”男人说着,指向背后走廊的尽头。
接着,他缓缓站起身,回到刚才的房间内,拉上门。
只听那间屋子里传来一道细微,轻柔的女声,“是客人吗,郎君?诶,真是打扰了我们的兴致,非得这时候来……讨厌死了……”
闻声兎佰尴尬地笑着,来到走廊的尽头,他观察着,墙壁上贴着一幅壮丽的山水画,旁边写着“春和景明”四个汉字。
底下摆着一个桌子,上面正烧着香。
这是一个现代非常流行的摆法。
一拐弯,来到客厅,有两个孩子一人抱着一本书,面对面跪坐在一个大桌子旁,仔细阅读着。
还有一个成年的的女人趴在书海里,侧着脸对着两人,像是瞌睡着。
“额,你是?”对着他坐的孩子注意到了兎佰,迅速把书放下,站起身问道。
“……你们好,抱歉,打扰到你们了。”兎佰歉意道,“我是新来的……一名孤儿。”
“新来的……老师醒醒,好像有新来的孩子。”男孩轻轻推着旁边女人的肩,试图叫醒她。
“新来的!?”女人迅速坐直身体,三人的目光在兎佰身上来回扫荡,像是要把他看穿。
兎佰微笑着,“初次见面……呃,我好像忘记我叫什么名字了。”
接着,他背后传来脚步声,白发男人拿着一只笔和纸,听见兎佰的话疑惑道,“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
兎佰转过头看着他,点头确定,“失去了一些记忆。”
“这样啊。”男人从他身边走过,来到桌子前撑着膝盖坐下,他指着对面的空位看着兎佰,“你坐吧。”
见兎佰坐下后,他把纸放在桌子上写着。
不一会他抬头看了兎佰几眼,又写了起来,然后开口问道,“名字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嗯……有个野人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兎佰。”
“野人?”男人看着他微微皱眉。
“嗯对,一个住在山上的野人。”
“……你都记得些什么?年龄,生日之类的。”
“年龄是十岁,生日忘记了。”
男人点头写着,“还能记得自己家在哪吗?”
兎佰想到什么,笑着,“我记得这个,我把我家卖掉了,赚了九千圆钱呢~”
说罢,他把背上的包裹拿了下来,从包裹里取出一个黑袋子,“真的,这里面一共有九千多的。”
把袋子打开放在桌子上,露出里面的圆钱给他们看,那些圆钱仿佛在发光般,让几人都吞了口口水。
兎佰看着几人的表情笑着,立刻把黑袋子拿了回来,让它安静的躺回包裹里。
这操作让几人都非常的震惊,各自相视一眼后,犹豫着没说什么。
男人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种风格作为写上去,思索后放弃了,“……你确实你真的失忆了对吧。”
“嗯对。”
“那你什么时候失忆的,还知道吗?”
“两周前。”
男人点头写着,“失忆后,记得在哪吗?”
“一个陌生的村子里,但是那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男人顿了一下,继续写着,“还记得那个村子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