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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抓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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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九川道:“为何不行?”

广目天王道:“我这人胆小,怕出意外。”

游九川一脸绝望之情,道:“天王,我儿天吉,是你看着长大的,年少之时,曾认你作干爹,我只求你放他一马,给我留个骨血,其余一众弟子家眷,任你处置便罢了。”

余云江站在梁旷身侧,小声嘀咕道:“怎的圣梓突然这么没骨气了?”

梁旷道:“他在拖延时间。”

余云江听的云里雾里,跟着重复道:“拖延时间?”

诸葛昌也在梁旷身旁,听梁旷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对梁旷抱了个拳,忙冲入阵中,对广目天王悄悄说了一句。

广目天王随即拔剑指向游九川,大喝一声:“直娘贼,又想骗我!变阵,杀!”

“杀”

“杀”

荡魔杀阵随后光芒大甚,东西两面转守为攻,向着游九川杀去。

游九川随即收回绝望的表情,一脸冷笑的看着广目天王,广目天王被他笑的心里发毛,此时东西杀阵的死士已经欺身上前,两名枪士同时出枪,刺进游九川的身体。众人暗道一声:“不好。”

却只见游九川的身上升起一阵烟雾,随后游九川变成了一截木桩,死士的两杆长枪皆刺进了木桩之中。

广目天王大吼一声:“身外化身!原来是魑魅族”话还未说完,大厅的四面墙壁尽数腐朽败落,墙外东南西北四面缓缓升起四个祭坛,西面祭坛上站的是游天吉,南北祭坛上是两名不知名的游府弟子,东面祭坛上面正是站的游九川。原来游九川假意示弱,实则让弟子有时间布阵。

此时广目天王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恐之情。因为四个祭坛隐隐约约的显现出了一丝血红色的光幕。

“练血阵。”广目天王喃喃道。

游九川身着一身白色素袍,左手抱了一把小的令旗。西、南、北面的阵眼也各执一面令旗。

游九川道:“于棣,六十年前你我同一天入的飞升境,这些年,你只顾着升官,修炼却是落下了啊。”

广目天王冷汗直流,众人不知练血阵为何,他却十分清楚。这练血阵是群体杀阵,三十年前忘忧泽中,羽族凭借练血阵坑杀虫族数万万生灵。当时的场面,至今想起仍是头皮发麻。如今自己身处阵中。自己会不会也化为一滩脓血?当初练血阵是自己主持,这是不是报应?

广目天王道:“你早就知道我是来拿你的?”

游九川一脸无辜道:“当然啦。所以我就将计就计,陪你玩玩咯。为了让你相信,我可是连我最喜爱的佩剑都折了进去。”

广目天王道:“你那身外化身,至少有化神中期的实力吧?莫不是你几十年前便被魑魅族收买了?”

众人听到这里,都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大多数人都没听说过练血阵,自然并不是很怕,不过身外化身却都很了解,这身外化身是魑魅族的秘技之一。修炼者选择一物,用灵气滋养为自己的替身,经历年月久了,便能自由操控替身,用自己的意念控制替身修炼。往往替身的实力难以超越本尊。这游九川的身外化身能与化神中期的广目天王分庭抗礼,想必游九川自身更是早就达到了化神晚期。化身拥有化神期的实力,想必游九川数十年之前就跟魑魅族有往来。如今撕破了脸面,今日自然是有一场恶斗。

游九川道:“我身为羽族的一员,怎会共事二主?魑魅族多次示好,我均是一口回绝。恼魔见我坚持,便不再强求,送我《身外化身》一卷,并且要我提防羽族鸟尽弓藏。所以这些年来,我只暗自修炼,既不求官,也不求财,只图平平安安,多活几年。一直以来相安无事。近年来三大妖族蠢蠢欲动,我想三界之中又会起刀兵之争,只盼早早隐退,远离纷争,没想到你却还是容不下我。”

广目天王:“事已至此,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别废话了,做个了断吧。”

游九川道:“你我情分已了。得罪了。”

游九川随后抽出红绿两支旗子,插入案前的香炉中。只见四个祭坛各飞出一缕红光,汇聚至阵中,合为一个小小的红色光球。随即四个祭坛之间便被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光幕包裹。阵中立时便有人想要冲出阵去,数人一碰光幕,便立即瘫软了下去,想必是被光幕吸走了精力。光幕天王立即指挥荡魔杀阵转为防守姿态,场中之人也一股脑的都冲进荡魔杀阵寻求保护。余云江与诸葛昌均让梁旷赶快进入荡魔杀阵,梁旷却是不急,余云江与诸葛昌便先行进入杀阵。

梁旷微微一运功,便感觉有修为被练血阵缓缓吸收,他增加内力,却流失的更快。随即他便抽出拂尘,运转功力,在自己脚下画了一个圈,自己站在圈中,果然内力不再流失。游九川远远的注意到了梁旷,便知此人定是同道,也灵通阵法。

众人挤在荡魔杀阵之中,十四名死士死命支撑杀阵,却感觉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被练血阵吸收,汇聚于练血阵中心的光球,而中间的光球吸收了这些内力之后,也正在缓缓的长大。广目天王身为荡魔杀阵的阵眼,自然是内力流失的最快。

“破阵!破阵!”广目天王觉得这样怕是支撑不了多久,当即挥动旗子,准备破阵。随即应州的星官和执令使都往广目天王身边汇聚。应州共有6名星官,4名执令使,程秋、余云江、诸葛昌也在其中。广目天王快速分配好任务,执令使和星官皆是羽化境的高手,这1人中三人攻西,三人攻北,四人攻南。而广目天王带领荡魔杀阵,变为一字长蛇,冲击游九川所在的东面祭坛。其余众人也不敢看戏,当即汇聚灵力,攻击上空的血红色法球。

游九川抽出黑色令旗,其他三个祭坛的阵眼也纷纷拿出黑色令旗,插在香炉中,随即四个祭坛升起一股若隐若现的黑雾,众人的法术打在黑雾之上,只若泥牛入海,被消弭于无形。待众人攻得一炷香时分,都感觉浑身酸软无力,提不起真气。有人趁机把第一批冲阵的几人拖了回来,众人退守到阵中,只见那最早冲阵的几人只是昏迷,却无性命之忧。

大阵之外的应州兵将早已听到这边的动静,前来支援,可外面的兵将修为不高,无论如何都进不了练血大阵。广目天王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在场就他修为最高,众人见他这样,都是暗暗担忧。

“在场的我修为最高”广目天王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比我低一点的”

“梁天师呢?”广目天王问。

“天师在荡魔杀阵外面呢。”不知是谁说道。

众人随即望向梁旷,见阵的东北方向,梁旷站在一个金色的圈中,左手手指不住的掐算着什么。丝毫不受练血阵影响。

“天师救我!梁天师救我!”众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向梁旷走去。广目天王喝退众人,带着四个执令使走到梁旷身边。其他人则远远的看着。

广目天王道:“天师可有破解之法?你也知道,阵法这种旁门左道的东西,正常人谁去研究这玩意儿。”

梁旷道:“可偏偏这旁门左道的玩意儿把你给困住了。”

广目天王随即明白自己失言,梁旷想必精通阵法,自己如此说,相当不礼貌。便不好意思道:“是我错了,求天师传授破解之道。”

梁旷道:“此阵若真的天衣无缝,我倒不怕,我对阵法还有一点研究,这阵怪就怪在破绽百出。”

程秋问道:“这四个阵眼,我等都冲不过去,怎么还破绽百出了?天师,我不理解。”

梁旷道:“无论多厉害的阵法,皆有破绽。越是看上去天衣无缝的阵法,破绽之处越是脆弱。这练血阵若真是天衣无缝,我只需找到破绽,合力便可破掉。这阵看似以天地水火为阵脚”

广目天王恍然大悟道:“原来不是四个阵眼,而是八个!”四位执令使也才突然明白。

梁旷继续道:“若是天地水火为阵脚,大阵必有一破绽,分兵四路攻之,大阵必破。天王带领荡魔杀阵攻击天眼是最正确的办法。实际上这四个阵眼却是巽、兑、震、艮方位。乾、坤、离、坎四个主方位,却没人防守。”

广目天王一拍脑袋:“原来如此,我这就找人攻击这四个方位我们不就出去了吗?”

梁旷道:“不可。”

广目天王道:“怎么不可?”

梁旷道:“乾、坤、离、坎四个主方位中,有三个为死门,贸然进攻,有死无生,当下之计,为找出生门。”

广目天王道:“哪管的了那么多,再拖一柱香,我们大家都化作弄水了个屁的,先出去再说。”随后立刻走到众人之中,分配起来:“杨禀、关炬二人攻西南方向,桑南、柴渭攻西北方向。单叶名、舒高攻东南方向,诸葛昌、余云江攻东北方向。不得有误。”这几个兵将未听到梁旷与广目天王的谈话,自然不知道有三组是在送死。

随后被广目天王任命的八人便向四个方向攻去。诸葛昌用剑,余云江却不用兵器,二人合力向东北方向的屏障攻击,二人刚一使力,屏障却好似有一双大手,抓住二人,二人立时被拘到半空中,内力疯狂流失,诸葛昌惨叫一声,便昏了过去,余云江喊出:“救我!”二字,便没了声音。二人就在梁旷旁边不远,他也不多想,随即念了一个咒儿,拂尘的长须暴涨几丈,飞入屏障抓住二人便扯了回来。

只一瞬的功夫,西南,西北方向都有惨叫出来,东南方向单叶名与舒高二人合力,法阵很快便裂开一个小口子,广目天王带领荡魔杀阵集中力量冲向东南,接着便势如破竹的破开了东南的阵眼。

游九川此时正在正在东南祭坛之上,广目天王和荡魔杀阵正在他脚下。他轻声说了一声:“遗憾,老道坏我大事。”随即怀中摸出一把铜钱,,左手拿出一支白色小旗,轻声念动咒语,随后一把铜钱洒向广目天王等人,只见那铜钱在半空中迎风暴涨,变成狮虎大小,随即长出手脚,变成一个个有手有脚的“铜钱怪”。游九川紧接着右手拿出铃铛,“叮”的一声,这些铜钱怪便向广目天王等人攻来,这些将士刚刚经历练血大阵摧残,此时均是萎靡不振,这铜钱怪又来势汹汹,很快便从各处传来哀嚎。游天吉和另外两名游氏弟子见状,也放弃布阵,用同样的手法变出铜钱怪迎敌。练血大阵没了支撑,便慢慢消散开来。游氏弟子这“撒豆成兵”之法自然是不能与游九川相比,个个只有猫狗大小,但胜在取之不尽,一窝蜂似的冲向其余众人。

游天吉道:“放下兵器,往南可逃!”

在场众人有不少是其他各州的羽族,与游九川是旧友,自然不会与广目天王卖命,听到这话,如仙乐降临一般,纷纷丢掉武器,朝南面跑去。应州各星官也有不少跟着人群溜走。剩下还有许多星官,追随着广目天王抵抗铜钱怪大军。

那游九川唤出来的铜钱怪,个个通头铁脑,寻常刀剑难以破坏,而只要被铜钱怪一掌劈上,个个脑裂身残,霎时间广目天王以及应州的各星官便只得缩成一团,奋力抵抗铜钱怪,广目天王的荡魔杀阵死士也死了七七八八,只剩大约四五人守在广目天王身旁。远处的应州兵将见练血阵已撤,纷纷向这边汇来。霎时间四面八方无不传来各种声音,嘶吼的,愤怒的,惨叫的。真似人间炼狱一般。

游九川见援军将至,此时最好的办法便是擒贼先擒王,于是赶忙催动白旗铃铛,突然所有铜钱怪便共同冲向广目天王。广目天王又惊又怕,身边的死士运气最后一丝力量挡在广目天王身边,应州有星官丢下武器,趴在地上,铜钱怪便视而不见,其余星官见了,也纷纷丢下武器,趴在地上,最后便只剩广目天王与四位死士和两名星官还在支撑。

广目天王大叫一声:“梁天师,救我!救我!”

梁旷此时正找了块石头,让诸葛昌与余云江躺下,听得天王叫唤,立即飞到广目天王旁边。

广目天王喜出望外,叫道:“救我!救我!我愿意见天帝,我愿意跟他见天帝!”

两只铜钱兽向梁旷攻来,梁旷抽出红木驱魔剑,一剑砍在铜钱怪身上,铜钱怪被震飞出去,却没受伤,反倒是震的梁旷气血翻涌。梁旷便知这铜钱怪不宜以硬碰硬。

“铜钱属金!火或许可以克金。”梁旷忽然想到萨天师曾送他一个火折子,这火折子装了一缕不灭业火,本是萨天师炼丹所用,梁旷见火折子不大,一直带在身边。随即摸出火折子打开,火折子冒出一股无名小火,梁旷捻了一个决儿,一颗小火星便从火折子飞出,一个铜钱怪碰到火星,便由火星处融化开来,铜钱怪随后失去了行动力,慢慢的倒下去。

广目天王喊道:“天师神通!”

梁旷见有用,便又捻了一个法决,不灭业火飞出火折子,变成一个火圈,将众人围了起来。铜钱怪立时便不敢靠近。

“杀!杀!杀!”

此时四面八方发出喊声,应州的兵将也已经闯进了游府,四面八方的把游九川等人围了起来。游九川操控铜钱怪挡在四个祭坛周围,广目天王等人虽有火圈护身,火圈外尽是铜钱怪,众人却也出不来。

应州主将呼延解让游九川放人。游九川此刻哪里敢放人。此时游九川又是布阵,又是作法,早已精疲力尽至极,而梁旷这火圈,却也闪闪烁烁的随时快要熄灭一般。

随后应州兵将从人群之中拉出几人,正是游九川妻儿以及几个徒弟,押到阵前,游九川脸色煞白,想必是家眷徒弟躲在地阁之中被发现了。梁旷看在眼里,随即动了恻隐之心,这羽族与游九川之间有何故事他不知道,但此时游九川软肋被拿捏在手,想必全家难遭劫数。梁旷不愿看到。随即悄悄在袖中盖了火折子的盖子,那火圈仿佛失去火源一般,慢慢的一闪一闪,便熄灭了。

广目天王与众星官哪知是梁旷搞的鬼,大叫一声:“休矣!”随后众铜钱怪冲上,将广目天王、梁旷等众人尽数抓住。

此时反倒是应州主将与众兵将慌了。一边让游九川放了广目天王,这边就放游氏家眷。一边让放了游氏家眷,便放了广目天王。

争执不下之时,梁旷道:“圣梓上仙,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游九川道:“如何个各退一步?”

梁旷道:“此间是非,我觉得仍有些许误会,不如贫道做个保,应州放了游府所有人等,并尽数退走。你放了广目天王与应州一众星官,误会自然是要解除的,你与广目天王一同面见天帝,是非曲直,那时再说也罢。”

广目天王这时哪里还敢硬气,忙说:“好说好说,就这么办。”

游九川站在高处,环顾了一圈。毁作废墟的游府、被绑起来的家眷弟子、丢掉兵器趴在地上不敢起来的宾客。不觉悲从中来。缓缓的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道:“哎,也罢。”

梁旷对呼延解道:“呼延将军,退兵吧。”

呼延解看了一眼广目天王,广目天王朝他摆摆手道:“退退退退退。”

呼延解便放掉游府的家眷弟子,带领兵将退了一里地。游九川也撤了法术,顿时所有铜钱怪便化出一阵青烟,变成普通铜钱,七七八八的散落在地上。

当夜广目天王便让兵丁布了乘风阵,将众人传回了智明殿。又让兵丁抬了两顶轿子,准备带着游九川去面见天帝,梁旷总觉得自己也应该同去,广目天王却说梁旷辛苦,应当尽早回府休息,亲自将梁旷送到智明殿外,对梁旷千恩万谢,随后派了两名亲兵送梁旷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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