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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凉盘和酒便被端上了桌。
服务员斟满酒后,刘大河便开始致酒辞,无非说些感谢领导光临了,自身受到公司栽培重用了,今后为公司发展发光献热之类的话。
几人小酌之际,热菜便陆续上来了,刘大河便开始单独敬酒。
借向左总敬酒的机会,刘大河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左总,明年我想轻包咱们公司的一些工程,请您多多关照。”
左总说:“行,年轻人有想法!
明年只要有,不会忘记你。”
两人便把酒干了。
刘大河也免不了向冯总和云经理敬杯酒。
冯总和云经理也没有闲着,挨个敬着喝。
其间,云经理又点了个汤,上了些主食。
刘大河趁着去洗手间,顺便把账结了,一共花费六百三十八元。
结完帐心想:“乖乖,这可是我三、四个月的伙食费。”
大伙酒足饭饱,便相随下了楼。
送走左总和冯总,云经理把刘大河送回工地,方才离去。
这之后,刘大河借着一些事由,去左总办公室一趟,家里一趟,觉得左总对自己还是蛮热情的。
十二月中旬,公司便放假了。
这一年,除去一切费用,刘大河实落三万八千元。
自考的成绩也下来了,四门全过。
来年揽工程的事情也有了初步的眉目。
这让刘大河的心情分外舒畅。
闲来无事,便向父亲提起了明年想搞轻包的打算。
听过他讲的话,父亲忧心忡忡地说:“大河,你已经挣得很不少了,一年挣的要比我三年的工钱还要多。
即便是轻包,也要领料五、六十号人,一年就是六、七十万的花费!
到时候算不了账,那该怎么办呢?
你要好好想一想。
不是当爹的给你泼冷水,爹是怕有闪失。
有了闪失,可就把咱们这个家全毁了。”
刘大河说:“自从离开砖窑,我干建筑这行也有几个年头了。
其中的细节,我都清楚。
能揽便揽,不能揽,我还干施工员。
这些和云经理都沟通好了。
您就放心吧。”
放假回家,刘大河没干别的,还是整日抱着那些书。
他想尽快拿到建造师证,假期便是难得的学习机会。
元月份,他又考了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