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黑手伸进古堡 随机应变见步行步(1 / 2)
“啊”李光瀚心里一惊,看来陈艾丽已经想出高招了。百度搜索,更多好免费阅读。
“伊丽莎白”懒散地窝进红色天鹅绒沙发里,手里端着描金的骨瓷碟,碟子中轮番换着各种甜点。她享受地一口一口地品尝着,李光瀚被她拉着坐在旁边,硬着头皮张开嘴接着她喂过来的甜点。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将餐盘中的六七件甜点一扫而光。“伊丽莎白”看了看表,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她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目光投向自己和李光瀚的背包。
“轰”的一声,突然停电了,整个庄园和古堡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窗外的群山在朦胧的月光下变成了一团团模糊的黑影。庄园古堡没有了灯光很快就融入到周围浓浓的夜色中,不像在城市,偶尔一处角落的黑暗并不可怕,总有可以借光的地方。
屋里顿时黑魆魆的,眼睛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伊丽莎白”马上冲到放背包的位置,毫不犹豫地拎起背包,拉着李光瀚夺门而出。
屋外并没有很嘈杂,深夜里,很多人已经睡着了,没有发现停电。走廊里亮起应急灯,两人快速来到乔治的套房门口。庄园古堡的所有监控报警系统停电后都失效了,“伊丽莎白”三下两下就打开了乔治套房的门。
这就是刚才“伊丽莎白”把维修工调上来修热水管,自己却喊饿非要去厨房绕一圈的结果。
她从厨房装了一杯用来冰镇甜酒的冰块,又拿了两个纸质水杯,连同甜点一起端上来。百度搜索,更多好免费阅读。在路过配电房的时候,她一闪身就进去了。她将一半的冰块放到电箱上面的天花板里,另一半装在一个纸质水杯里。两个纸质水杯底部分别粘上口香糖,然后固定在汤匙的两端,装着冰块的纸质水杯放置在电箱顶部,另一个空的纸质水杯悬空。随着天花板上冰块的融化,慢慢滴到悬空的纸质水杯里。两个纸质水杯重量发生变化,像跷跷板一样,翻倒在地,水花四溅,造成电线短路。
乔治套房外间就是书房,卧室在里面。他好像正在熟睡,发出粗重的鼾声。“伊丽莎白”和李光瀚开始在书房寻找有可能藏保险箱的地方。他们借着手电筒的光依次在大书柜,办公桌等地方搜索。突然,李光瀚摸到书桌底部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按钮,他正想按下,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李光瀚和“伊丽莎白”只能躲到落地窗外的风景阳台上。黑魆魆的庄园草坪上有七八个黑乎乎的人影在跑动,弄不清是庄园的管理人员还是别的什么人。
睡眼惺忪的乔治及其不耐烦地开了门,他才发现停了电。敲门的是管家路易,他拎着应急灯,映照着他清灰色的脸。他的身后站着的是浑身是血、不停颤抖的魏佳骏。
“老板,我的车在回大都市的山路上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劫了,您的密码箱被他们抢走了。我被他们打晕了,现在才苏醒过来。我只能回到庄园来了,要不要报警”魏佳骏吓坏了。
乔治跳起来,双脚直跺,双手不停地拍打胸前。“哼什么人胆子这么大你看清他们的长相了吗现在报警有什么用”
魏佳骏哆哆嗦嗦地说“我没看清他们的长相,他们都戴着黑头套,穿得像特种兵一样。”
乔治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作案,目标明确,不是一般的打劫,而眼线就在庄园里。
躲在风景阳台上的“伊丽莎白”和李光瀚也听得真切,看来还有一只黑手已经伸进来了。会不会是“深空骑士”
乔治消停下来,气鼓鼓地吩咐管家路易快点找人修好电,并且带魏佳骏去客房休息。
乔治留下应急灯,一屁股坐到大班椅上,他转动着椅子,扭来扭去,看样子在思考问题。正如他所料,几个小时前,果然有人瞄上了魏佳骏拿着的那个银白色的密码箱。其实,那是乔治抛出的诱饵,烟雾弹,用来试探藏在暗处的小人的。密码箱里什么宝贝都没有,都是乔治的衣服。可怜的魏佳骏被老板利用了,白挨了一顿揍。
乔治想了一会儿,突然从大班椅上弹了起来。他联想到如果那帮人抢到密码箱后,发现什么都没有,一定会直接杀到庄园古堡来。昨天的那些雇佣兵已经撤了,庄园里就只有保安人员,要赶紧通知他们起来戒备。
乔治急忙往安保值班室打电话,接不通,难道是电话线被掐断了他拎起应急灯向门口走去,拉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就后悔了。
两个荷枪实弹套着黑头套的黑衣人堵在门口。他们用枪顶着乔治,乔治双手举起一步一步后退,直到坐到大班椅上。
躲在厚厚的丝绒窗帘后面的李光瀚和“伊丽莎白”也被这突发情况弄得不知所措。本来按照陈艾丽的计划,她把庄园的电力设备弄瘫痪后,两人可以趁黑偷出乔治藏起来的九宫八卦盒,然后趁监控系统失灵的时候连夜逃出去。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自己费心思使庄园停了电,但好像便宜了别人。现在只能见步行步,随机应变了。
一个黑衣人压低着嗓子问“法眼天珠在哪里”
“什么法眼天珠我怎么知道在哪里。”乔治狡辩道。
“是你杀了古董商,偷了法眼天珠,你还想否认再不老实,你和古董商就是同一个下场。”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乔治继续顽抗。
“我们已经抓到李光瀚和伊丽莎白了,他们说东西在你这儿。不然,你怎么会指使魏佳骏拿个密码箱走呢想调虎离山吗”黑衣人开始使诈,但是他好像又知道一点什么。
乔治一口咬定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其中一个黑衣人拿枪托冲着乔治脸上打过去。乔治痛苦地“嗷”了一声,用手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