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师父出手了(1 / 2)
苏墨和路玄依跑出院门,看着天上的帆船,这是一艘三桅帆船,足有四五十丈长,底尖面阔,首尖尾方,上面的四层阁楼雕龙画凤,古色古香,看着好不气派,此刻在帆船的甲板上立着一群人,看不清样貌。
帆船飞到观月宗上方停了下来,随后便有一道庞大的神识将整个小苍山笼罩了起来,一股威压从船上倾泻而下,压的苏墨和路玄依脸色苍白,动弹不得。
神识将小苍山扫视一圈后和威压一起被收回了船上,随即一团青光裹着五个人,落在了观月宗外面的空地上,青光散去,苏墨这才看清了五人,微微一愣,童战和张泉赫然在其中。
此时童战已经换了一件新的墨绿色长衫,看不出左肩的伤口,只是脸色泛白,显然还没有恢复,张泉的情况更糟,脸色惨白,已经无法行走,此时是被两个穿墨绿色长衫的同门抬着的。
在他们四人前面,是一位老者,着一身藏青色绣花深衣,身材矮胖,肥头大耳,头发和胡须都已雪白,却面色红润。
苏墨将神识向老者投去,就像泥牛入海一般,完全探察不出老者的修为境界。
张泉一手指着苏墨,轻声对老者说道:“启禀掌门大人,就是此人,将我二人打伤的。”
老者一落地,目光便看向了院子后面的崖洞,这会儿听了张泉的话,才转过视线,冷冷地盯着苏墨,就只是一个眼神,苏墨便感觉呼吸都十分困难,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伤我三念门的弟子,你们掌门何在?我倒要看看,弟子行径如此恶劣,他这个做掌门的,是怎么教导的门下弟子。”老者声音低沉,语气中却带着愤怒和不容置疑。
苏墨艰难地向前迈出一步,强忍着要吐血的念头,躬身道:“前辈,贵派弟子擅闯我观月宗地界,还偷盗灵草,晚辈出言提醒,反倒是他二人想将我置于死地,晚辈无奈,这才出手误伤了他们,还望前辈明察。”
“掌门大人,我二人采摘灵草偶遇此子,他见我二人身上灵草众多,将我二人骗至观月宗地界,想用计抢夺我们身上的灵草,幸亏我二人有所察觉,这才能逃回三念门。”张泉虚弱地说道,却是颠倒了事实,混淆了黑白。
苏墨听后眼珠一转,当即明白了,肯定是这二人偷草不成,又被自己打伤,害怕回去遭受责罚,所以对宗门撒了谎,把他二人说成受害者,将自己讲成了那行抢夺之事的恶人。
可这三念门的掌门一来就目空无人,咄咄逼人,认定了是他苏墨的错,自然是不会听解释了,现在只有拖延时间,等师父回来再做计较了。
这样想着,苏墨正欲开口,路玄依却先他喊道:“老头,你自己门下弟子做错了事,你不惩罚,却兴师动众来我观月宗倒打一耙,你真是好不要脸。”
“大胆,哪里的黄毛丫头,竟敢对掌门大人出言不逊。”童战呵斥道,举起双锤就要上前教训路玄依。
老者出手拦住童战,对路玄依道:“小丫头,小小年纪,就这么无礼可不好,今天我是来找打伤我弟子的凶手,怎么,观月宗的弟子打了人,这做大的掌门不敢出来,要拿一个小丫头在这做挡箭牌?”
“呸,你这么不要脸,我爹要是在,一定打的你满地找牙。”路玄依恶狠狠道,手上还紧握着菜刀。
老者脸上横肉一跳,冷哼道:“哼,没教养的东西,你爹不教你,那我就替他教教你什么叫尊老重道。”
说完,老者右手一抬,伸出食指,凝结出一道青光,像鞭子一样缓缓向路玄依抽打去。
这青光形成的鞭子,虽然来得缓慢,但苏墨和路玄依都能感受到这一鞭的危险,这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都是轻的,多半会伤及内府,损害修行的根基。
“师姐小心!”苏墨大喊一声,就要转身护住路玄依,可二人身体竟然挪不开分毫。
两人眼睁睁看着青光就要打下,却只能急切的在原地拼命挣扎,然而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心中更是焦急不已,惊恐万分。
老者却是面露笑意地看着眼前两人无济于事的挣扎,似乎很是享受。
然而下一刻,老者的笑容就消失了。
在青光就要抽打到路玄依身上时,突然,从路玄依的额头闪出一粒白光,这粒白光出现之时便一分为二,一半化形成一枚长针,飞速射向青光,瞬间将青光击碎,然后顺势向老者射去。
另一半则化为一顶光罩,将路玄依和苏墨罩在里面。
老者见‘白色长针’射来,不躲不闪,右手变掌,朝其打出一团青光。
青光和‘白色长针’瞬间相撞在一起,两者竟都碎成片片光点,消散在空中,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且毫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