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打斗(1 / 2)
张泉听苏墨说他是观月宗的弟子,哈哈一笑,大声吼道:“哪里来的黄头小子,就敢冒充人家观月宗的弟子,还不快滚,要是滚晚了,惹的爷不高兴,打的你满地找牙。”
本来张泉就已经打听过,这观月宗没有弟子了,这下冷不丁冒出一个小子,还说自己是观月宗的弟子,刚刚还吓的他失了态,他怎么能不窝火,仗着他这边还有一个凝气境七层的同门,所以等小子一说完,便出言不逊地威胁起来。
苏墨见眼前之人态度如此蛮横,冷笑道:“你们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擅闯我观月宗不说,还如此出言不逊,当真是没有教养,你们还回灵草就此离去还好说,要不然可不要怪我观月宗的刀剑无眼。”
童战听罢,讪讪一笑道:“我这同门脾气暴躁,还望小兄弟不要见怪,我们采药至此,不知道竟误入了贵宗地界,实在是抱歉,现在我们就离去,还望小兄弟海涵,不要将这事闹到宗门。”
说完,拉起张泉的衣袖,就要离去,谁知张泉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靠到他耳边悄声说:“现在还回灵草,那刚刚岂不是白忙活了,再说,你听他一面之词就信了?他指不定是哪里的野小子,冒充观月宗的弟子,想来诈骗我们的灵草。”
童战听后,眼中闪烁不定,让他还回灵草,又重新去采摘,这不知又要花费多少时间,可不走,万一张泉打听错了,对面之人确实是观月宗弟子,这事闹回宗门,那惩罚可就严重了。
正在童战思虑之际,又听张泉喊道:“小子,据我所知,这观月宗就没有弟子,你又是哪家的野小子,还冒充观月宗的弟子,想骗爷爷的灵草,看爷爷今天怎么教训你。”
说完,手中多出一柄长剑,就要向苏墨刺去,苏墨见状,也将浮光剑握在手中,同时左手一扬,将自己的身份牌扔给了张泉。
张泉看了身份牌后,眼里阴晴不定,自言自语道:“真是观月宗弟子,还是四月份拜入观月宗的,余小鱼这该死的东西,讲的消息一点都不对。”
随后马上换了笑脸看向苏墨道:“今天我们真是采灵草迷了路,这才误入贵宗地界,还望小兄弟见谅,我们这就还回灵草,马上离去。”说着,将身份牌扔回给苏墨。
苏墨左手接过身份牌,瞳孔一缩,立即向旁边闪去,一道剑气擦着他的身体斩过,将后边的一棵碗口大的柏树齐齐斩断,砸得地面上落叶纷飞。
他看向对面,此刻张泉已目露凶光,见一击偷袭未中,就要再次出手。
童战拉住张泉道:“你这是干什么,他是观月宗弟子,你还出手,这事闹大了可不好收拾。”
张泉挣脱童战的手,说道:“就因为他是观月宗弟子,才要下手,你敢保证他不会去告状?到时一样会受罚,再说那些灵草你愿意还回去?只有我俩联手,尽快将他击杀,到时死无对证,谁知道。”
说完,持剑化为一道寒芒,向苏墨刺来,竟是一出手就拿出了自己的最强一击———惊虹刺。
苏墨早已有了准备,在剑芒刺来的那一刻,将浮光剑横在胸前,轻松地接住了张泉的攻击,在他看来,这人虽然和他同为凝气境六层,但他的身法手段,远不如自己。
张泉暗自吃惊,这惊虹刺已经是他速度最快的招式了,他就是想靠此招快速解决掉眼前少年,却不想被同为凝气境六层的苏墨这样轻松的接住了,他念头一转,就想转刺为削,可是剑还未削出,眼前一道强烈的金光迸发而来,刺的他双眼生疼,眼中金光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
苏墨冷哼一声,在用浮光剑的金光封住张泉双眼的同时,左手已经多了一把短刀,朝张泉的胸前砍去。
“啊……啊!”
张泉倒飞出一丈远,狠狠砸在了地上,口中惨叫不断,他本来用神识感知到危险,想躲,奈何双眼生疼,慢了半拍,这才被苏墨砍中胸口。
这一切都发生在呼吸之间,童战还在思虑,就见同门受伤倒飞了回来,他扶起张泉察看,张泉的胸口已满是鲜血,一道伤口从右肩拉到左胸处,不停地流着鲜血,显得触目惊心。
童战掏出一颗丹药给张泉喂下,转头对苏墨道:“就算你是观月宗的弟子,也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吧。”
苏墨讥笑道:“怎么,你们宗门教的本事就是倒打一耙吗?擅闯他人宗门在前,想要害他人性命在后,现在竟然怪起我来了,真是恬不知耻。”
童战一时语塞,然而怀中的张泉却虚弱地对他说道:“刚刚你要是和我一起动手,我怎么至于弄成现在这样无法动弹,你快出手将其击杀,我们回去才好交代。”
张泉的眼中充满了仇恨,他一定要苏墨死,才能报这一刀之仇。
听张泉这样说,童战心里隐隐有些愧疚,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是将苏墨击杀,今天的事才不会被传出。
放下张泉,童战拿出两柄铁锤,转身看向苏墨。
“怎么?你们还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