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城里挖化粪池（1 / 2）

刘建国那卫生间的墙砌得很快，毕竟才一堵嘛，砌到与房墙齐高就停了，上端距房顶还大截呢。然后拌灰，抹水泥，这个久一点，五面墙呢。卫生间内有窗的那面只要刷一米多高，其他三面有2米多，新砌墙背面也抹了一层水泥。地面没有动，还是起好地砖的土层。这个要等刘建国自己来弄了，下面要埋管道呢。

卫生间暂告一个段落，范春秀、秦京菇也刷墙两次了，再刷一次就可以了。中午了，该吃饭了。

“今天中午我们下馆子哈。”刘建国在收工后，直接对着秦京菇、范春秀道。这钱早就有，上次是没票，这回，咱也是有钱有票的人了。

“行吧。”范春秀笑笑，没有说破，直接点头同意。秦京菇自然没意见，范家明倒是想说，吃什么中午饭呀，都可以收工回去吃了。但看范春秀没意见，也就不说什么了。

洗干净手，拍干净一身，锁门，喊上玩疯了的刘建芳，国营饭店走起。

刘建芳能不玩疯吗，口袋里可还偷偷装有十几粒水果硬糖呢，跑院里还不能称王？这大姐头当得，要不是喊吃中饭，都不知道还要疯多久。

四合院内，因周日，上班上学的都在家，中午饭菜终于全面飘香。上街道办接受教育的贾张氏也回家来了，与刘建国一家在前院大门处相遇。贾张氏看到范春秀就想躲避，蛰摸到边上，把脸朝外。范春秀倒是没注意到一边的贾张氏，只看个背影没认出人来。秦京菇拉着兴奋的刘建芳手，看了贾张氏一眼，倒是想打声招呼。但看贾张氏转过身去，明显不想理刘建国一家，只得作罢，心里有个小本本，记上了一笔。

一行人径往国营饭店走去，这回，就在四合院边上的国营饭店。外面的装饰都差不多，饭店里面的布局不些不同。问过老妈范春秀，刘建国到窗口开票、点餐。也不多，每人一碗煮面条，上面盖了一层瘦肉片，很便宜，3两粮票、2角钱一份，不用肉票。味不错，几人吃得稀里哗啦的，都很香。范家明开始进来还有些畏首畏尾，这会吃香了，倒是放开来了。

饭店里风扇都没一个，有些热，几人吃过饭，没什么停留就出来了。时间还早，刘建国叫老妈带舅舅去到处逛逛，刘建芳拉上秦京菇自然要相随，几人在饭店门口分道扬镳。

刘建国回四合院，这化粪池还没挖呢。大中午的，虽然是周日，又是夏秋伏天，天气正热呢。院里人大都在家里吃中饭、或躲凉或午休，院里就没什么人在。到后院，先回房顺窗户看了一下后面。后面那空地不大，离房墙有1米的样子。倒是在左边大点，具体能不能挖化粪池，要看过才知道。

出房，往房子左边而去。原来可能是过道走廊改造了下，成了一排住家，与后罩房这间有个1米宽的距离。最后面那段，可能是不太适合建房，留了有2米长、4米左右的空地，正适合挖化粪池。而且这里非常偏僻。旁边那房，应该是街道办分给秦京菇的房吧。房门都歪斜着的，还挂着把锁。里面横七竖八放了些烂木头，碎砖石堆了一地，到处都是蜘蛛网。

搬开挡路的烂房樑和烂木板，刘建国来到空地上。空地上堆了个小土堆，杂草丛生。刘建国看四周没人，直接空间大法发动，就靠着墙根，弄了个大坑，起出的泥土，还堆些在来的过道上。坑深22米，长就2米左右，宽有4米多。然后，打通自己卫生间和秦京菇那房的墙，都弄个深2多公分，宽2多的沟道，又在过道这里预留了个。这么短，管道都不用，直接按在村里的做法，用沟来通水。

弄好一个坑，堆放一些砂子，砖块，2包水泥，刘建国拍拍身上的泥土，回房。又把刚才起出的地砖弄过来，直接走人了，下午喊范家明来砌行砖块，粉刷一下。

路过院子，也就中院有几个小屁孩不知道在干什么，前院、后院都没人出来。出了院子，刘建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想了想，还是找老妈们一起吧。顺着刚才吃饭的那条街，很快在东四百货商店找到人，就一起逛起来。

虽是中午，天也热，但这是周日，逛商店的人还是有些的。老店面，宽敞宽阔，没有后世那种奢华，却干净明亮。四周围着墙摆了一列老式玻璃柜台，柜台后留有一个营业员过道，靠墙一排排木柜格子，摆满货物。墙上还贴有几幅标语。“发展经济，保障供给”什么的。最具特色的是，从收银台出发若干条铁丝滑轨，吊着一些票夹子，呈辐射状通往各柜台。顾客选好商品后直接付款给营业员，营业员伸手麻利地将装有小票和钞票的小包，往头上的夹子里一夹。“嗤啦”一声顺势推上去，顺着钢丝甩向收银台。一股浓浓的老bj味儿，在刘建国心头荡漾开来。

百货商店的商品琳琅满目，摆满各个货架。副食品柜、衣服鞋帽柜、日常用品柜分列摆放，货品非常齐全，令人眼花缭乱。刘建国陪着老妈逛了会，刘建芳一会看上了个小红帽、一会看上了双小皮鞋、一会又看上了个小零食，都在嚷嚷着要买。小女孩也就孩子气发作，并没有吵闹范春秀，嘟囔一两声，拉着范春秀的手摇摆两下，也就作罢。但范春秀给吵烦了，几人逛了会，没买任何东西，就出来了。

刘建国与范春秀相互看了一眼，“得”，还是回房收拾屋子去，继续刷大白。几人回到四合院，秦京菇、范春秀继续刷墙，最后一遍了，稍微要刷仔细一点了。

刘建国带着范家明到屋后，指着大坑，对范家明说：“舅，这里是化粪池，先围着四周砌上层砖块，再把坑隔成三个池。”

“嗯，这个容易。”范家明答应道。

“这隔断呢，都要在下面2到4公分左右，分别留三个孔洞，三池的粪水能流通。就是这样、这样。”刘建国认真比画，以求范家明理解。

“我知道了。”范家明理解能力不错，刘建国只说了一遍，就知道怎么弄了。

“完了，还要把这砌的砖全部粉刷层水泥，防止池水渗漏。”刘建国继续道。

“嗯。”

“这三个沟道是将来流出水的，也得砌上层砖，再粉刷层水泥。”

“好。”

舅甥商量好了，开始动手。先是拌水泥灰，拌好装入小灰桶里，递给范家明砌砖块。范家明跳入坑里，刘建国递上砖块，先是用刚房里起出的地砖砌，砌完再用刘建国放出来的砖块。

午休结束出来的许大茂夫妻俩、易中海及几位邻居，看刘建国跑角落里在忙着什么，又跑了过来。

“嘿，我说小刘，你这是在干什么呀？这后面什么时候挖了这么一大坑呀？这坑用来做什么？”又是易中海，跑过来看了看在拌灰的刘建国，又跑大坑处看了看，问了过来。

“啊？”刘建国给突然的问话问得一愣，回头一看，一大爷呀。答道：“哦，是一大爷呀。你说这坑呀，等会有用。”

“有用？用来作什么呀？”易中海没得到有效答复，语气有点不好了。

“等我做好了你们就知道了。”刘建国就是不说。

“呀。”易中海有点气到了，许大茂俩口子一旁冷眼旁观。

“你在这里挖坑，又不说什么用途？这谁允许你挖了？”易中海看这也不像菜窖的样子，中间还隔开了，实在猜不到能用来做什么，终于摆出了一大爷的姿势。

“街道办王主任批准的。怎么啦？”这给刘建国说的，气人不偿命。

“街道办王主任？”易中海有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