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2 / 2)
张曳白权衡一下,下决心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俩再叫上四明,去把他秘密做掉,得做干净,不能惊动其他人!完了,拿我的手令,去接管他的人马!”张曳白是下院的院主,里面的人,没有特殊情况,无论是心向于谁,表面上都得服从他的安排和调遣。
于文则闻言大喜,他本来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却没想到这个事情竟然真的能成。跟着,张曳白写接管手令。完了,魏定军和于文则拿手令,急忙赶去找段四明。
此时他们几个都在下院,也就是县城的归逍遥派所有的宅院内活动。片刻后,魏、于二人找到段四明。
段四明听了事情原委,心中一惊,想:“辛本清是听说跟邓通喝了一次酒!但听说只是普通的同门喝酒,而且还有三师兄的人在,如果就这么认定他是二师兄邓通的人,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段四明于是道:“咱们是不是先去问问他,当初喝酒,他到底跟邓通他们谈了什么?”于文则道:“我觉得不妥,咱们一问,不就打草惊蛇了么!而且咱们今晚得把事情完全布置下去,时间也来不及了!大师哥已有吩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出了问题,咱们的身家性命可就不保了啊!”
段四明不能决定,转头看向魏定军。魏定军沉吟间,道:“我看还是按大师哥指示的做吧!他手令都已经出来了!少一个辛本清不要紧,但计划泄露出去,那可就全完了!”
段四明不知不觉也有些害怕。他也知道,他们现在谋划的是见不得人的事,真要泄露出去,逍遥派的上下,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会围攻他们,再把掌门师父惊动出来,那他们就万劫不复了。
最终,段四明也不再犹豫,跟了魏、于二人去找辛本清。去的路上,三人边走边谈论怎么骗出辛本清,而后择僻静处下手的计划。
一阵后,到辛本清所在的宅子,辛本清正在跟左右人处理日常事务。于文则跟辛本清有过节,担心辛本清起疑惑,于是让段四明去以传达张曳白的口令为由,把辛本清骗去魏定军的宅子内,然后关门杀害。
段四明见辛本清后,说了张曳白的口令,当然是假的。辛本清跟段四明没有过节,信以为真,跟段四明走了出去。
又片刻,俩人进入魏定军的宅子,段四明因心虚而紧张,不仅路上无话,进宅子的一刻,更是脸面变色,汗都冒出来了。
辛本清无意瞥见,很惊奇,道:“四明,你是怎么了?怎么汗都出来了!”段四明急地定神,一边举手擦汗一边干巴巴笑道:“可能是路上走得急,有些热了!进屋去坐坐便好,坐坐便好!”
辛本清听他连说了两个“坐坐便好”,而且还有些不自然,忽然疑心起来,停住了脚步,质问道:“对了!大师兄要我来魏师哥这里,到底什么事?”
段四明见对方忽然不走,还质问,显然起疑,又有些紧张,不过他们已经进院,于是说:“这不已经进来了么,魏四师哥就在里面,你进去就知道了嘛!”辛本清还是觉得段四明神情话语跟平时不大一样,便要再问,也不想继续走。
正这时,屋里的魏定军和于文则都听到了话声,同时走了出来。辛本清看见于文则,而且他脸上还带走一丝得意的坏笑,心中一惊,隐约察觉到不祥。
辛本清惊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又看于文则道,“是于文则你想搞鬼么?”魏定军厉声道:“奉大师哥的命令,处决了你!”说时,和于文则一同飞身朝辛本清跃来。辛本清大惊,来不及转身奔逃,魏、于二人已至,而且段四明也出手了。
魏定军相对于段四明、辛本清等人而言,武功要高出许多。辛本清又孤立无援,立刻遭到了三人的围堵,继而攻杀。同时,逍遥派是练剑门派,所以门人手上通常都握有刀剑。辛本清别无选择,只能竭力还击,四人的刀剑顿时交织一块。
果然,交手还没有五招,辛本清肩头就中了魏定军一剑,随即胸口又中了于文则一掌。辛本清肩头淌血,跟着喉头也冒出血来;气血和真元顿时涣散,继而招式紊乱,力道大减。
跟着,于文则瞅着辛本清空门,急忙再补上一剑,一剑刺穿辛本清胸口。于文则长剑拔出时,辛本清胸口洞穿,热血奔流而出,不片刻,辛即倒地气绝。
于文则除了眼中钉,解了心头之恨。段四明看见人倒下了,再回想起动手前辛本清对于文则的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却已经迟了。魏定军没有感觉,他是神经高度紧张之中,生怕有人泄密。
魏定就着辛本清的尸身,道:“先把尸体搬去后院藏起来,免得让人看见出意外,等天黑了再悄悄抬去城外挖坑埋了。等过了明天,即使有师兄弟问起,再跟他们解释不迟!”于、段二人应声,着手去抬辛的尸身。完了,三人又拿张曳白的手令去接管辛本清管的几十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