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圣火行动（五）（2 / 2）

五人不傻，没人敢随意撒谎。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若敢撒谎就成了一道送命题。

“是否有其他人参与过实验？”

“否。”回答一致。

实验全由启天庙一手控制，无人参与。这是事实。

“为何要进行人体实验？”

“为了救人。”

“救什么人？”

“小法。”

“为何救他？”

“他全身瘫痪，需要自由！”回答虽不尽相同，但都偏向这同一个答案。

“如何评价人体实验？”

王玄微：“非自然选择，终会灭亡。”

白烁：“人选的东西……啧，说老实话，有些好有些坏，还得看用途。”

银月：“只要不伤人便是好的。”

大法：“虽丧尽天良，但能救我弟，当真是好。”

小法：“太残忍了……我不要在做那样的实验了……人体实验就不该存在！”

“若一切重来，是否还会参与该实验？”

“不会了。”大多是犹豫不决，迟疑了半会儿才道出。

王玄微因本无意进行该实验，所以立即便做出了回应。

小法则是因为经历过痛苦，不想再一次被伤害，所以毫不犹豫地就回复了。

唯有大法选择了：是。

“为什么？”

王玄微：“尊重自然选择的结果，万物永远是公平的，他们有着好的一面同时也有着坏的一面。”

白烁：“顺其自然才是明智之举，妄图通过人为就改变自然的选择结果，简直是痴人做梦。”

银月：“不会就是不会咯，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大法：“若一切值得，那就不计代价结果！”

小法：“难受！那种痛苦难以表达！”

……

孙伯灵大抵是心疼小法，他和小法有过相似的遭遇。

他曾为了救一人而下肢瘫痪。出行皆靠的是元能元力。

但小法的遭遇比他可凄惨得多。

“小子，希望你不要死了。”孙伯灵走时给小法留下了一句话。

他之所以能够行动，全靠了他的元力“不意”。

他的本元乃是孙膑。

“不意”的效果像是为其量身打造一般，可以使其像正常人一般行动。

……

可世事难料，小法终究是逃不过死神的捕捉。

在被关押的三日后，小法便携着他一生的悲难去了。

他却毫不眷恋这世间，这世界给他带来的东西实在太少太少，少得可怜！他无法接受这么短的生活里处处充满着可怜。无人懂他的心绪……

他想到了那绝不可能存在的梦境——大法和他一齐并道而行，看这世间最美丽的风景……

于是他笑着，直到死亡……

其余几人虽是悲伤也无可挽回那已去的灵魂，他们当中，属大法哭得最为伤心，毕竟还是亲生的弟弟，血缘还是格外亲近。

王玄微虽悲却无泪。他已看破这红尘，一点小悲无法动摇他成熟的内心。

白烁和银月与小法也有那么久的交情，自然也不例外地哭了。

小法死亡，诺纣派人将他的尸体收回，进行化学检验。

“如果这个人体实验真的成功了，它不仅可以救我弟，还定会改变整个世界的格局！”大法仍然不舍得就这样放弃，在尸体被收回时，还在不停地说。

诺纣看似毫不在意，确是将此话牢牢记住了。

于是做完化验后，他细心地把小法的尸体存放起来。

这尸体经历过那么多次实验，一定有些免疫力了，算是有点大用……

在诺纣眼里，他也许也就这点作用了。

物人合一：自然与人类合而为一，互取长处，结成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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