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邪术害忠良(2 / 2)
白素贞说完便拉着小青快速赶往贾府。
“今天有一件事,需要你来帮忙!”
“姐姐是何事?”小青问道。
“你可记得,妖道祁篇?”
“记得,从老爹一家就是他杀害的!”
“他现在在京城出现了,还开了一家医馆。京城的贾勇胥贾大人被他下了蛊术!”
“这个狗杂碎,我定要取了他性命,为从老爹报仇!”小青嫉恶如仇地说道。
两人施展法术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京城。
“白大夫!”贾勇胥在门口送走祁篇高兴的迎接道:“这位姑娘是谁?”
“大人,她是我的妹妹,名叫西碧琳!”
小青行礼道:“西碧琳见过大人!”
“不必如此拘礼,就当是自家人!”贾勇胥招呼二人进入府中!
“小妹,自幼跟随师傅学习道家功法,此次想让小妹帮助大人排忧解难!”
“大人,在来的路上姐姐将事情经过告诉了我,我也有好办法找到,加害大人的邪恶歹徒!”小青看着贾勇胥。
“那还麻烦白大夫和碧琳姑娘了!”
智天豹从酒馆回到贾府就看见小青,便大声的笑道:“碧琳小妹,我们好久没见了!”
“你们二人认识?”贾勇胥看着开怀大笑的智天豹问道。
“我和碧琳姑娘都是跟着从怀礼老先生学过医!说的准确些,我还是她的师兄呢!”
“大人,小女子有一招制敌之术,但是有一件事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同意?”小青有些忐忑地问。
“何事,尽管问,只要在我能力之内一定行!”
“大人今晚只管装病,其余的交给我和姐姐!”
“这有何难,不就是装病吗!”贾勇胥笑了笑说。
“大人可不能大意,一定要装的像,而且要像绝症一般,万般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青小声地说道。
“好,我定按照碧琳姑娘的指示去做,你就放心吧!”
“那就请大人先行休息,从现在开始不要出这间屋子!”小青拉着白素贞离开书房,在门框上用九节鞭摆了一个阵法,便就离开了。找了一家小酒庄。
“掌柜的你这里有没有陈年老酒!”小青问。
“我们酒庄有祖训不卖女子酒,你要是解渴,我们这有上好的安吉白茶!”老掌柜一脸不屑的敷衍道。
“既然这样,算了,大老远从南皮赶来看望制台大人,要不是听说你家酒好,我才不想来呢!”小青倔着脾气向外走去。
“制台……大人。”那掌柜的急忙从柜台里跑出来,拦住小青:“姑娘说的制台大人可是那吴理街贾大人?”
“你干嘛,你不买酒,就别拦着我去别家消费!”小青支开掌柜的,就往外走。
“姑娘且慢,祖训归祖训……我们这里有上好的金茎露,出自前朝的宫廷御酒!”
“这酒不行,有没有陈年的老雄黄酒?”小青问道。
“雄黄酒……好像有!”掌柜的急忙跑到后堂翻找了半天抱着一坛老酒跑了回来:“祖宗传,这酒是大明皇帝朱元璋北伐时为驱散瘟疫,亲手酿泡的雄黄酒,从未动过!”
“诶,掌柜的,给我再拿二两上好的安吉白茶!”
小青拎着东西回到贾府之中,把酒递给贾勇胥:“大人,先沐浴,在喝茶!”
“碧琳姑娘,这端午刚过,为何又买雄黄酒?”
“大人,这坛酒不是喝的,是用来沐浴的!”小青看着站在门口的贾府小厮:“你烧一盆热水,加入酒!”
“碧琳姑娘,用雄黄酒洗澡岂不是太浪费了?”
“大人,您只管照做,沐浴完,就把这杯茶水饮下。”小青冲泡了一杯茶香浓郁的茶水。又从腰间的小葫芦里拿出了一粒小药丸,放入茶水之中,那棕褐色的药丸遇热便就化开了。
接着就走到外面,知乎了一下智天豹,便就不见了踪影。
贾勇胥照着小青的话沐浴完,饮下了那杯茶水,便盘坐到床榻之上,看起了书籍。
日看西山,凉风纵横,夜蝉嘶鸣,蝙蝠林中御风而行。吴理街上甚是热闹,早些天,王公大臣府中行公务,夕阳后,都出来到青楼取乐散心,享受着为时不长的快活。特别是那惠观堂尤其好生意。这正直大暑,大多官员都派随从小厮到惠观堂购买酸梅汤。人都说惠观堂的酸梅汤是乃神物,驱瘟疫排五毒,祛暑解渴。但是那一锅锅的酸梅汤并非是祁篇所熬制的,经常到惠观堂取药的老病号说。惠观堂里有一个姓朱的老手艺人,祖传的熬酸梅汤的手艺。是说那姓朱的老师傅,先前一直跟随老父亲在凤阳县行医,不曾想乾隆二十一年十一月凤阳发生大疫,百姓死伤无数,朱老师傅的一家也为幸免于难,全家十五口人都相继离世,唯独他一人拖着沉重的心情安葬了家人,便长途跋涉来到京城谋生,想靠着自己祖传酸梅汤的技艺在京城安家落脚,可是那时正值寒冬,无人问津他的酸梅汤,无奈之下就来到了吴理街惠观堂做后堂熬药的郎中,有吃有住的。很快到了夏季,七八月的京城那是燥热无比,就连喜好趴在树上名叫的蝉虫都禁不住辣热,纷纷落地。这时老朱师傅就将自己祖传的手艺拿了出来。这酸梅汤祛暑的效果传到了宫中,乾隆好奇的便装来到惠观堂品尝了那似天宫甘露般的味道征服了乾隆挑剔的味,乾隆在离开之前,不断夸赞酸梅汤为“天降甘露赛万宝”便赐下了一幅字“赛万宝”贴在了那口盛装酸梅汤的大缸身上。自此不管腊月酷暑,金秋暖春,惠观堂门前都是购买酸梅汤的人。但是有件奇事,那祁篇从未喝过那酸梅汤。
在看书的贾勇胥看不见外面的阳光,觉得时候不早了,便扔下书本,倒在床上,一手捂头一手捂肚子,痛苦的吱哇乱叫,那痛苦叫喊声的所以很快传遍了贾府上上下下各个角落。
府中小厮和贾荒氏急急忙忙来到贾勇胥的书房焦急的安慰着。没过多久,满头大汗的贾勇胥昏死过去了,渐渐地口唇发绀,体表发凉。贾荒氏从书柜里拿出了一张牌子,急匆匆的跑出了贾府,狂奔到惠观堂领着祁篇来到府中。
“你看看,他是怎么了?”贾荒氏支出了屋中哭泣的小厮,指着贾勇胥问道。
祁篇走到贾勇胥床前,看了看发绀嘴唇和脸面,笑了笑说:“大抵是死了!应该……”
“我不放心,你仔细看看!”贾荒氏推搡着祁篇邪魅的笑道:“万一是装的呢?要是没死还能给他补上一刀!”
贾荒氏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牛刀递给祁篇。
祁篇有些忐忑地接过牛刀,拔下刀鞘,再次走向前,将手靠近贾勇胥的鼻子旁,试探了一下,便撸起了袖子笑着把上了脉。可就在祁篇刚把手放到贾勇胥脉搏之上,一股火辣的灼烧感,传遍全身,收回手,只见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被灼烧出了鲜血,渐渐地手指开始溃烂。祁篇急忙丢掉手中的刀子,从怀里掏出一道符,将其伤口包上,默念了一段咒语,那在流血溃烂的手指便恢复了原状。他正要开门出去,就见门框散透金光,那金光照在祁篇的身上,滋啦啦的烤肉声在屋中回荡。
此时小青一脚踹开房门,白素贞从小青身后向祁篇脸上泼了一大碗酸梅汤,一股股浓烟从祁篇身上冒了出来。
贾荒氏,看情况不妙弯腰捡起牛刀要向贾勇胥身上刺去。这时臬台大人向贾荒氏的手上射了一箭,将那妇人的持刀的手钉在了墙上。随后一群捕快和官兵将那两人给拿下了。
“贾荒氏,祁篇,你们二人背着制台大人通奸!”臬台大人当晚便审理了二人:“这就是你们二人通奸的证物!”
师爷把托盘上的两只绣花香囊端给他们两人看。
“贾荒氏你预谋杀害制台大人。伤害朝廷命官,与他人通奸,按律当斩!”臬台大人惊堂木一拍:“祁篇,你用江湖邪术,残害忠良,与他人通奸,贩卖假药,贿赂朝廷各部官员,砍你十次都嫌少。你的罪行当今皇上已然得之,皇上下旨明日午时你们二人是由皇上督斩!”
臬台大人陈述他们二人的罪行,两位官兵将二人拖拿下去。
“碧琳姑娘,你的这一计十分了得!为朝廷为我大清挽救了以为贤臣忠良啊!”臬台大人走下堂夸赞道:“明日一早我就面圣为你讨个功劳!”
“臬台大人言重了,小女子只是做了本分之事,不敢贪图功劳!”小青婉拒道。
“不知制台大人,现在怎么样了?”
“臬台大人请放心,早些时间我给大人服用了师父的丹药,此药名曰‘静息丸’服用之人在晚上定会进入假死状态,药效为半个时辰,时候一到,大人便能清醒。”
“原来如此,碧琳姑娘真乃神人也!”臬台大人鞠躬感叹着:“这已然是深夜,出行不便,二位若不嫌弃,就在我后衙的厢房委屈一晚,明日等那两人问斩之后,我派马车送二位回南皮!”
“劳大人费心了,我们姊妹俩在此谢过了!”白素贞客气道:“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位如此赏我面子,话不多说,我领两位去住处!”
第二日午时三刻,那对恶毒的奸夫淫妇被压上了菜市口。那满脸焦黑的祁篇看着天大呼道:“天龙猛虎并天地相存。解镇神兵决!”话音刚落便和贾荒氏一并人头落地。官府提二人头颅,悬头警世。
白素贞和小青在离开前,又会见一次智天豹。小青看着智天豹严肃的说:“天豹兄,小妹在走之前想送你一句话‘富贵险中求,也在险中丢,求时十之一,丢时十之九。’”
后其得之,那祁篇跟蔡苟学的邪术乃天下第一毒术,蜈蚣邪学。这邪术是灵山之下,狮驼岭大鹏鸟所开创的邪学,为的是炼化过往狮驼国的得到高人收取修为壮大狮驼岭。狮驼国内多数堆积的白骨都是各地的高僧高道。那蔡苟因被官府追缴,一不小心闯入狮驼国,而又巧被金翅大鹏瞧见,觉得此人一身反骨邪傲之气,便留下他,传授他蜈蚣邪学。这个邪术需要用红头毒蜈蚣做三餐,要与毒蜈蚣同眠。用毒蜈蚣编成衣裤,穿在身上吸取蜈蚣的邪毒,只有整个人全身布满了蜈蚣的邪毒才能闭关修炼两法三功,(长生法、无坚法、大力功、五毒功、天火功)。金翅大鹏就想利用蔡苟作为跳板,将狮驼国扩张到中原。那蔡苟回到中原潜心修炼蜈蚣邪学一千多年,功法已然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觉得自己已经无人能及,便又集结大清各地土匪,将自己的蜈蚣邪学中的长生法和无坚法传授给小喽啰们。却不曾想被自己的爱徒祁篇给废了功法,惨遭剿灭。祁篇学到的蜈蚣邪学被南极仙翁的弟子从怀礼给识破,从怀礼想用师父所赐的散邪金丝鹤羽扇,破了祁篇的功法,可是被祁篇早一步谋害了,偷取了从家秘术和散邪金丝鹤羽扇。那宝扇了得,对着枯枝烂叶那么轻轻一扇,就立刻变成了价值连城的好药材,对着重病之人脸庞一扇,那人便瞬间生龙活虎。对石扇成玉,对铁扇成金,慈悲之心扇空降甘露,邪恶之人扇空出瘟疫。这祁篇就靠这把扇子赚的那叫盆满钵满。
邪念停心心欲黑,行恶弃善德尽衰。不收贪欲严律己,终到头来唾万载。